店小二又啰里啰嗦的讲了一通。
等店小二抱怨完,众人也理清了西平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等店小二下去之后,一行人也只是沉默的用着餐,而那些被拓跋璟派去探查消息的护卫也回来了。
屋中,两名护卫汇报着他们探听得来的消息。
拓跋璟临窗而战,背着手,道:“皇上钦派的官员是谁?”
“回王爷,是礼部的李大人和尚书孙大人。”其中一名护卫道。
拓跋璟拧着眉,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王爷。”两名护卫躬身退了出去。
拓跋璟临窗而立,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拓跋璟打开门出了去,来到拓跋睿住的房间,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拓跋睿清冽的声音。
“进来。”
拓跋璟推门进去,拓跋睿见是他眼里也忍不住闪过一丝的讶异,随即似笑非笑的说道:“九皇弟,真是稀客啊,没想到你还会亲自来本王的房子里。”
拓跋璟兀自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的说道:“皇上这次派来的是李大人和孙大人。”
拓跋睿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二人素来见风使舵,又爱敛财,一点小财都能把他们给笼络过去,如此废柴,皇兄怎么会派这两人来?”拓跋睿蓝眸深沉,沉声道。
李、孙二人要不是有当今皇上护着,他早就一剑把他们给斩杀了,如此废柴的废物,只会溜须拍马,根本就不配在朝为官。
“五皇兄应该亲自去问皇上了。”拓跋璟双手环胸,漫不经心的说道。
拓跋睿看了他一眼,道:“九皇弟这次来这,应该不是跟本王抬杠的吧。”
拓跋璟正了正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打算一会去会一会他们二人,我可不想泱泱大皇朝因为这两颗鼠屎而搅混了。”
“本王与你一同去。”拓跋睿也没有置身事外。
拓跋璟点点头。
两人梳洗了一番,又好好的打扮了一下,命人好生的保护着夏依依和拓跋清雅他们,只带了三名护卫就去了李孙二人暂时下榻的驿站。
他们骑着骏马停在了一处大宅面前,房檐下高挂着一块雕刻着李府的匾额。
他们率身下了马,大步流星的走到大门口,门口的护卫立即伸手拦住了他们,非常骄横的说道:“尔等何人?这里可是户部侍郎李大人暂住的宅院,尔等不可造次了。”
拓跋璟从怀中掏出了一块腰牌,那些护卫一看皆是大惊失色,齐齐的单膝跪地,道:“属下参见晋王,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拓跋璟背着手,和拓跋睿直接入了府。
刚入府,便有一名长相非常憨态可掬,可是双眼却始终滴溜溜乱转,一看就不似外表憨厚才有的精明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一见是拓跋璟和拓跋睿二人,眼里瞬间射出了一道惊讶和惊惧的光芒,不过随即又隐了下去,满脸笑容的行礼道:“奴才参见晋王和襄王,二位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拓跋璟道:“你们打人呢?”
中年男人迟疑了下,还是道:“回晋王,大人正在书房里办公,不知二位王爷尊驾大临,要不然一定会大宴招待二位爷。”
拓跋璟只是冰冷的看了这个李府的管家,道:“前头带路。”
中年男人点头哈腰,道:“二位爷,这边请。”
书房内,李大人差点没慌张的从椅子上摔下来,同手同脚的去开门,看到大门口站着的两尊大佛,吓得腿都快软了。
“王,王,王爷,你,你们怎……怎……”一段话,说的支支吾吾,断断续续。
“李大人真是好享受,皇上命你来赠灾安抚灾民,可本王一路走来除了一脸脸看不到希望的百姓之外就是一片萧索,大人倒是在这好吃好喝的待着,真是好的很啊。”拓跋璟冷笑两声,道。
李大人额头上沁出的冷汗越来越多,讪笑两声,道:“爷,臣和孙大人二人也是刚到不久,本想明日再同本县的县令商量如何开仓赠粮,安抚流离失所的灾民,没想到二位爷就到了。”
拓跋璟又是冷哼一声,道:“李大人真是会说话,你二人都来这三天了,不思索如何安抚流离失所的百姓,反而联合着当地的县令知府抬高米价,你们这是要置西平县的百姓于死地,还是想置我泱泱皇朝毁于一旦。”
李大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王爷,臣是冤枉的,还请您明察秋毫了。”
拓跋睿抬脚直接踹了李大人的心窝,沉声道:“只会揽权的墙头草。”
发泄了一通,拓跋睿和拓跋璟这才信步进了书房,李大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瞪了他带来的张管家一眼,小声道:“二位爷来了,你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张管家也很无辜,道:“老爷,奴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