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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睿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蓝眸一撩,似笑非笑的说道:“李大人好闲情逸致。皇上如此信任你们,委于你们重任来西平县,你们不主张如何开仓赠粮。如何第一时间安抚好受灾百姓的低落情绪,还有心情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本王不知二位如此的会享受啊。”
李大人额头上的冷汗又蹭蹭的往外冒。脸色有一瞬间是煞白的。
“回襄王,臣也是为了您二位着想,这里生活条件不必京城。您二位又是初来乍到,想来腹中已是空空,臣就想着准备一顿好的好好招待一番。也是怕二位爷吃不惯这里的窝窝头或者是包子馒头。”
李大人仔细的斟酌用句。说道。
拓跋睿挑了挑眉,喜怒不形于色的说道:“看来李大人还是为了本王二人着想啊。”
李大人松了口气,自以为他已经摸准了拓跋睿和拓跋璟的心思。却不想。他二人要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话。朝中也不会有如此多人忌惮着。
“混账东西!仗着你是李昭仪的父亲,李昭仪在宫中也颇为受宠。你就如此的肆意妄为了,作为钦差奉命来此。你不开仓赠粮,不安抚民心,一味吃喝。一味广馕钱财,好吃贪财,不干实事,是不是仗着皇上对你宽容,就可以在这作威作福的当土皇帝了?”
拓跋睿拍案而起,蓝眸一瞪,很有威严的看向了李大人,道。
李大人吓得直接瘫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道:“襄王,臣是冤枉的,臣与孙大人同本县的县令前日已经一同商讨过了,本是想开仓赠粮的,奈何今年雨水多,西北之前又是专种玉米与小麦这种,米囤积的本来就少,臣与孙大人奉命运输的米粮在半道上遇上了一场大雨,一些米都被淋湿了,等到这的时候也已经起潮了,根本就不能吃,臣就想着等过个两天,等周边运来的米粮一到再开仓赠粮。”
拓跋睿眯了眯蓝眸,轻声道:“这么说,本王还冤枉你了?”
李大人岂敢说是。
“臣不敢。”
拓跋睿豁然起身,走到李大人面前,道:“这次之事,回去在收拾你,现在,立马给本王施粥,要不然唯你二人是问。”
李大人连声应是,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
拓跋璟也站了起来,道:“五皇兄当真相信他们会乖乖地开仓赠粮?”
“孙李二人别的本事没有,可这诓人讹人诈钱的本事却是极好的,他们既然奉了皇命来此,要是不捞点好处回去如何能甘心?”拓跋睿眯了眯眼,说道。
“五皇兄倒是与我想到了一块去,二人是周扒皮,就算碍着我二人在场,乖乖地开粮赠灾,可是暗地里指不定的如何剥削着受灾百姓,这二人,等回到京里,怕是不得不除了。”
拓跋睿嗤笑一声,道:“九皇弟能想到这里,他二人怕是也能想到这一层,怕是这会已经在密谋着如何把你我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
拓跋睿料想的不错,那李大人跑出去,虽说名义上是去找孙大人商量着开粮赠灾,可实际上是召着孙大人和当地县令一同进了书房,一脸急色的说道:
“二位大人,襄王和晋王来了。”
孙大人原本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瞪大眸,看着李大人,道:“老李,这话可不能乱开玩笑的,晋王正奉命替皇上广罗美人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李大人急都急死了:“老孙,你我都是多年的朋友了,这种大事我会拿来开玩笑的吗?”
孙大人这下才知道着急了,放下手中的杯子,道:“老李,晋王不是正在搜罗美人吗?至于襄王,他不是微服出京城,行踪飘忽不定的吗,怎么两人凑在一块去了?”
李大人也急的一头大汗,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本地县令他姓陈,年纪挺轻,也就三十岁上下,长得也算是面目清秀,不过眼里闪过的精光一看就知道他是个不安分的人,只见他开了口:“二位大人不必着急,既然大人都说了襄王和晋王都是微服出巡,没人知道他们私自来了西平县,我们暗中把他们……”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大人和孙大人面色皆是一骇,他们从来可不敢把念头打到拓跋睿和拓跋璟的身上。
李大人面露惊惧之色,压着声音厉声道:“小陈,你疯了?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别说我们杀不了那两尊大佛了,就算是杀了,朝廷派人查下来,你以为我们能逃脱得了?”
陈县令年轻的脸上一片阴霾,他冷静到甚至有些阴测的看着李大人,道:“大人,你可别忘了,下官一直是为你和孙大人办事的,私下里写的本子可是藏有我们很多秘密,你说要是被两位大人发现的话,会怎么样?”
孙李二人皆是面色一变。
“小陈,二位王爷不过凑巧的路经此地,恰好见西平县遭逢水患才停了脚步,等安抚好这些贪得无厌的灾民,他二人又岂会继续为难我们三人?”
李大人舔了舔嘴角,干巴巴的说道。
“大人真的是这么认为的?下官可是听说那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