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给拓跋璟行过礼之后,就急匆匆的给夏依依诊了脉,只是诊过之后,王大夫的脸色就非常的难看。
拓跋璟和拓跋睿二人见他如此,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王大夫,她怎么样了?”
王大夫放开夏依依的手腕,站起身,恭敬的回道:“回王爷,这位姑娘染了瘟疫。”
拓跋璟只觉得脑袋有一条名为理智的弦给断了,至于拓跋睿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不已,不过尚且能保持一丝的冷静到:“王大夫此话是何意?”
“回王爷,姑娘染了瘟疫,不过草民已经快要研制出解了此瘟疫的药,姑娘这时得此病,并不如之前几次百姓得的严重,二位王爷大可不必如此担心,这次瘟疫虽然棘手,不过有草民在,姑娘的命是能保住的。”
拓跋璟和拓跋睿两人暗暗地松了口气。
“草民一会亲自跟徒弟熬了药再命人送来,姑娘喝了病情至少能缓和一下,还有草民觉得应该把姑娘移到一间比较僻静,密不透风的房子里去,这种瘟疫,极易传染给人,被风一吹怕是能加重了病情了。”
王大夫抱拳,如此说道。
“去吧,只要你能把她治好,本王少不得你的好处的。”拓跋璟负着手,脸上非常冷肃的说道。
王大夫宠辱不惊的说道:“谢王爷,草民一日为医,救死扶伤是草民的指责。”
拓跋璟挥了挥手,道:“下去吧,她就拜托你了。”
“是,王爷。”
王大夫来时匆匆,离开的时候也是匆匆。
拓跋璟和拓跋睿,甚至是王大夫,他们都没有料到夏依依这次的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原本喝下了王大夫亲自熬制的药之后,夏依依有些发热的趋势也慢慢地降了下来,只是到后半夜,夏依依突然全身发热,原本白皙的脸颊也变得通红不已,嘴里呢喃的说着梦话,她的种种反常可把伺候在外间的芸秀和希香二人给惊醒了,进来一看如此光景,皆是一吓,赶忙的跑去找大夫。
王大夫等人很快就赶了过来,给夏依依诊了脉,也是一骇,立马命跟在身边的徒弟去熬药,又命人准备热水,毛巾等东西,等到热水准备好之后,他命芸秀和希香两人把夏依依的衣服给脱了浸泡在热水里,而屋中的男人一一的退了出去。
不过出去之前,王大夫还是提醒了一句:“两位姑娘,这瘟疫是极容易传染的,你们要是近身照顾这位姑娘的话,有可能你们也会被传染,这是我专门研制的药丸,你们吃了,兴许还能防御一下,现在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救治,县中的大夫也是有限的,二位姑娘就担待一些的好。”
芸秀和希香二人面色皆是未变,芸秀甚至还和婉的说道:“王大夫尽管放心好了,我二人是王爷亲派到姑娘身边伺候着的,现在她得了病,我们为人丫鬟的又怎么能在这时候弃主了呢,纵然我们不幸染了病,也会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姑娘的,不会让王爷分了心。”
王大夫心道果然是两名烈女子,有气节,有气魄,值得旁人的尊重。
“那姑娘多担待一些,我先去准备药材熬药了。”
王大夫等人离开之后,芸秀看了希香一眼,道:“希香,你怕吗?”
希香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笑道:“是怕的,毕竟瘟疫是中不好的病,染上了也许可能就没救了,不过谁叫姑娘对我有过救命之恩呢,当初王爷杖责我三十大板,是姑娘顶着王爷有可能发的怒火给我送药,送吃的,现在她染了病,我说什么也要照顾她的。”
芸秀笑道:“你跟我想到了一块去,爷让我二人伺候姑娘,现在姑娘染了病,我们就算想跑,也是跑不了的吧。”
芸秀和希香二人相视而笑,那笑容里有着对生命的珍惜与释然。
夏依依染了病,她二人真的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从不假手于他人,不过也不知道是她们命大还是心地善良感动了上天,伺候了夏依依三日,她们依然无事,不过夏依依的病情却一直未见好转。
夏依依昏睡三日,所有人都陷入了忙碌之中,拓跋睿和拓跋璟的脸色也尤为的难看。
顶着拓跋璟嗜人的压力,王大夫无形中也感觉到了压力山大:“草民参见王爷。”
“王大夫,你不是说依霜第二日就会醒过来的吗,为什么都三天了她病情不减反增?”
拓跋璟浑身散发着难言的威严和霸道,道。
王大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依他的诊脉,夏依依的病情并没有其他人的严重,就算还没有完全有药根治,可是还不至于让人陷入昏迷当中长睡不起,他诊了脉,一时之间也查不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这……”
拓跋璟凤眸深处射出了一道冷光来:“王大夫,你直接跟本王说,她的病,能治好的把我有多少?本王要听实话,别拿话糊弄本王。”
“回王爷,草民也不敢相瞒,依霜姑娘染了瘟疫,实则并没有想象中的重,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就是不知为何睡了三日还未醒,容草民再观察两日,若是再无起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