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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依也没有那么多的慈悲心肠,那些护卫被罚,虽然多数都是因为她之故。不过堂堂晋王身边的守卫竟然让外来人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混了进来,那便是他们的失职了。
拓跋璟大步走到夏依依面前,霸道的挑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了她的脸一下,道:“没事?”
看着拓跋璟深邃的凤眸。夏依依一直心如止水的心湖表面不由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涟漪。
就在她的心有点小路碰撞的时候。又不小心的触到了一旁的拓跋睿,她一下子缓过神来,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恭敬且疏离的说道:“谢爷的关心,民女没事,夜也深了。二位爷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拓跋璟深邃的凤眸一下子变深。讳莫难测的看了夏依依一眼,道:“那你早些休息吧。”
话毕,拓跋璟转过身。对上拓跋睿一直看着夏依依的蓝眸。似笑非笑的说道:“五皇兄。走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传出去只怕于依霜的名声不好吧。”
拓跋睿只是略看了拓跋璟一眼,接着绕过他。走到夏依依面前,抬手在她的额头上亲昵的拍了拍,道:“本王先走了。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别藏在心里,把自己给憋出病来了,知道吗?”
夏依依窘了一下,僵硬的扯了一抹笑容,道:“五王爷,民女省得,你和晋王走好。”
拓跋睿朝她笑了笑,妖冶的笑容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妖魅嗜血。
夏依依看的差点没被迷失了心神了。
拓跋璟的脸色一瞬间黑了下来,轻轻地冷哼一声,沉声道:“五皇兄,走吧。”
拓跋睿也没有多做停留,只是对夏依依道:“早点休息。”然后人就走了。
夏依依轻微的摇了摇头,也没了洗漱一下的冲动,脱下了裙子,换上了一件较为舒服的*,整个人就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次的刺杀都是没给她留下什么阴影,不知该说夏依依的心大,还是该说她没心没肺。
翌日,夏依依醒来,见往日这个点都会有人来敲她的门可今日却一个都没有,她下床,简单的绑了个马尾,打开门,却看见芸秀和希香两人每人头顶上顶着个洗脸盆,脸色有些苍白的跪在大门口面前。
夏依依眼里闪过一丝的讶然,道:“芸秀,希香,你两人这是在做什么?”
芸秀和希香顶着洗脸盆,突然弯身朝地板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低声道:“奴婢护姑娘不周,害的姑娘差点出事,还请姑娘重重地惩罚。”
夏依依想,她两人这样,怕是拓跋璟在她们面前又说了什么。
“你们先起来吧。”夏依依弯身想要把她们扶起来,没想到芸秀和希香却避开了她的动作,哀戚的说道:“奴婢做错了事,还请姑娘惩罚。”
夏依依故意沉下脸来,道:“既然爷派你们来伺候我,那我现在算不算你们二位的主子?”
芸秀和希香同时点了点头。
“既然我算是你们暂时的主子了,主子说话,你们要不要听?”夏依依又道。
芸秀和希香不知道夏依依葫芦里装了什么药,不过还是乖乖地说道:“奴婢二人自然是要听的。”
“既是要听,那我现在让你们起来。”夏依依难得强势的说道。
芸秀和希香面面相觑了一下,道:“是,姑娘。”
两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夏依依也懒得跟她们多做废话的说道:“你们去给我准备盥洗的用具吧。”
芸秀看了夏依依一眼,道:“姑娘,你不怪奴婢两人吗?”
夏依依挥手道:“去给我准备一点温水吧,我想洗一下脸。”
芸秀和希香朝她福了福身,道:“是。”
等两人离开之后,夏依依才入了屋,简单地把自己给收拾了一遍。
“姑娘,温水打来了,奴婢二人给你净面吧。”芸秀把洗脸盆放在桌子上,对夏依依的态度比之前的更加恭敬了。
夏依依点点头。
芸秀和希香两人领命,分工合作的把夏依依收拾了一遍,希香拿过梳妆台上的铜镜,递到了夏依依面前,道:“姑娘,你看今日的装扮还算满意吗?”
夏依依只是对着铜镜简单地看了下,道:“你们向来巧手,我是信得过的。”
希香把镜子放下,突然倒退了两步,有些愧疚的垂首道:“姑娘,奴婢和芸秀姐姐护你不周,还请你惩罚。”
夏依依不以为意道:“行了,你们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那二人心慈的没要了你们的命已经是大幸了,我如何还指望着你们来救我,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没有怪过你们。”
希香抬眸小心的看了夏依依一眼,道:“姑娘当真不怪奴婢二人?”
夏依依挑了挑眉,站起身,反问道:“我为何要怪你们?”
“奴婢二人……”
夏依依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这不过是个小意外,你们两个弱智女流,能把自己给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