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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爷是不是对……”季灵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拓跋睿给截了去,“现在正是兵荒马乱之际。你别在这瞎掺和了。”
季灵儿一脸的难堪,心有不甘的退到了一旁,道:“是。”
一直站在拓跋璟身边的夏依依。眼尖的看见拓跋睿右手臂上被染红的衣服,她走上前来。道:“爷。你受伤了,民女替你包扎一下吧。”
拓跋睿看了她一眼,原本有些挥之不去的阴郁也褪去了不少。
“好。”拓跋睿柔声道。
退到一旁的季灵儿。看着拓跋睿对她和季灵儿天差地别的对待,她咬了咬唇,眼神如毒蛇一样的看着夏依依。等夏依依看过来的时候。她又绽放了一抹很是甜美的笑容来。
夏依依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季灵儿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一心的给拓跋睿包扎好伤口,至于那些提前埋伏在河底行刺的黑衣人也几乎被灭了口。这下子是一个都不留。
上百的黑衣人被灭。拓跋睿和拓跋璟带来的侍卫也死伤有二三十人。其他还活着的护卫随地挖了个大坑,把一起训练。一起喝酒吃肉的兄弟一块的埋了进去。
处理好之后,看着已经断了的桥。夏依依道:“二位爷,这里断了,还有别的路可以过去吗?”
拓跋璟和拓跋睿两人看着断了桥的河。都没有说话。
季灵儿上前,彬彬有礼的福了福身,声音如莺般的说道:“二位爷,民女曾听家父说过,这西北一带和繁华的江南一带的分界点除了这条河以外,还有一条小路可以去,只是那路有些崎岖不平,民女怕二位王爷身子金贵的受不住这颠簸之苦。”
拓跋璟背着手,道:“前面指路就是了。”
“民女也只是曾经家父说过几回而已,至于那条路民女也没有去过,也只能照着印象说个大概,至于对不对,民女就不敢保证了。”
说着,季灵儿把她印象里记下的给拓跋璟说了一遍。
拓跋璟看记下后,转头看着拓跋睿手臂上的伤,道:“五皇兄,你还行吧?”
拓跋睿道:“不过是个小小伤口,何足挂齿。”
拓跋璟扬声道:“走。”
一行人上了马,紧赶慢赶的往季灵儿说的小路赶去,而车上犹自惊疑未定的希香,皱着小脸说道:“姑娘,你说谁如此的胆大包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行刺王爷他们?照奴婢说的,这些人就该千刀万剐了去。”
夏依依靠在车上闭目养神,轻道:“不过是一群无名小辈又妄自尊大的宵小之徒罢了。”
希香一脸的赞同:“姑娘说得对,这群宵小之徒就该千刀万剐了去。”
季灵儿双手环胸靠在了另一边,与夏依依两人楚汉分界,听了夏依依的话,她勾唇冷笑,道:“要我看,那些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招式狠辣,可不像依霜姐姐说的不过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宵小之徒罢吧,对着这次刺杀,姐姐不觉得说的过于轻描淡写了些吗?”
夏依依只是闭着眼睛。
希香瞪了季灵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灵儿姑娘,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潭水边刺杀姑娘的可是凤翔山庄派人的人,没想到都锒铛入狱了还有这么大的势力,我看这次刺杀爷的黑衣人也是你派来的也说不定。”
季灵儿脸色一沉,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希香不服气的反唇相讥:“灵儿姑娘要不是做贼心虚的话,有必要反应这么激烈吗?”
季灵儿气急反笑,道:“希香姑娘为人奴婢,架子却比千金小姐还要大,害我一时还以为你是个流落民间的金枝玉叶呢。”
希香被激的脸一下子白一下子青的。
“你……”
夏依依开了口:“希香,昨今两天你也受了不少的惊吓,靠着马车你也小睡一下吧。”
“是,姑娘。”希香乖顺的说道。
季灵儿看着希香对夏依依狗腿的样子,反观对她的横眉冷对,心下更是不平,原本对夏依依的欣赏,现在反倒是恨上了。
诚如季灵儿说的,那条通往江南一带的小路崎岖不平,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小坑,几乎无一处是平的,两边还长满了不知名的杂草,从里传出了蚊子嗡嗡的乱叫声,见拓跋璟一行人策马过来,一窝蜂从草丛里飞了出来,往拓跋璟等人的身上叮去。
“保护王爷。”杜阡陌一声令下,马蹄声纷沓而起,把拓跋璟和拓跋睿团团的围在中间。
饶是这群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平日里能以一敌百,可是面对着专门叮咬人的蚊子,他们也只有寸手无策的份,经过一番兵荒马乱之后,这群人才脱离了蚊子的叮咬,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肿起了好几个大包,双颊处起了斑斑点点的红点。
好不容易到了江南一带,拓跋璟和拓跋睿领着一行人进了琴淮县。
江南不愧是最为富庶的地方,才一进城,迎面扑鼻着浓烈的吃的香味,街道两边的商铺酒楼鳞次栉比,商铺前摆满了各种卖吃的小吃,街上来来往往的除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