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的脸更加的沉了。
拓跋睿看了夏依依一眼,却见夏依依一脸的看好戏,他的心情更加的差了,语气更加的不好:“滚!”
那女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泪掉的更凶:“睿郎,奴家……”
“滚!”
拓跋睿的语气更加的冰冷了。
那女子虽然害怕,不过还是死赖着没走,一脸哀戚的看着拓跋睿,道:“睿郎,奴家真的好想你。”
拓跋睿欲要发火,拓跋璟出声道:“既然是互相认识的,不妨到住的地方一叙,把话说开了也好,也省得旁人把五哥的为人给误会了去。”
拓跋睿看了拓跋璟一眼,拓跋璟神色自然的说道:“五哥也不想被旁人误会了去吧。”
拓跋睿的拳头握了握,轻轻地点了点头。
所以,这街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打道回府了。
回了黄鹤楼的后院,希香特意到店小二那里讨了一些糕点和上好的茶水,摆在桌上,道:“公子,小姐慢用。”
把吃的摆上桌之后,希香很是识趣的退了出去。
“说吧,你到底是谁?”拓跋睿端坐在椅子上,一双蓝眸深沉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道。
那女子已经恢复了冷静,不过一双眸还是痴痴地看着拓跋睿,道:“公子,你身份尊贵,两年之久,你忘了奴家也是应该,毕竟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不过是当日在淮阳河上,你当众替奴家赶走了那登徒子,奴家便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只可惜……奴家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公子,不过能够再见到公子,奴家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啊。”
说着,她的眼泪说来就来。
一旁装乖的夏依依听的是津津有味,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果然是亘古不变。
不过可惜了,现下是美人有意,英雄无情,怕是一腔情愁付之东流,留一辈子的遗憾了。
“既然如此,你可以离开了。”拓跋睿没有感情的说道,完全不为女子的眼泪所动。
那女子痴痴地看着拓跋睿,道:“睿郎,明日,奴家能来见你吗?你放心,奴家一定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麻烦,何必出现在人前讨人嫌?”拓跋睿好看的嘴,吐出了时间最毒的话,至少对一个爱慕他致深的女子来说,这种话比鹤顶红还要毒。
“睿郎……”
“来人,送客。”拓跋睿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等那名直到被送走还未知姓名的女子走后,夏依依上前,弯身作揖,一脸兴奋的说道:“恭喜爷,贺喜爷。”
拓跋睿看着她,声音低沉的说道:“喜从何来?”
“能得如此美人儿倾心以待,难道不是一喜吗?”夏依依抬起头,眨巴着眼说道。
拓跋睿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夏依霜……”拓跋睿咬牙,道。
夏依依仍是俏皮的说道:“爷,民女知道你害羞,不过民女看她那女子出身虽然不是顶好,可关键是,人外貌好,性子也好,对爷更是一片真心,爷何不把人带回去?”
拓跋睿更加的气闷了。
“爷的心思,难道你不清楚?你就这么喜欢在本王面前装傻充愣?”拓跋睿伸手挑起夏依依的下巴,说道。
夏依依怔了怔,下一秒,她被一股大力一拉,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夏依依抬起眸,撞入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凤眸。
拓跋璟揽着夏依依的腰际,道:“五皇兄,我身边的婢女,就不劳你费心了。”
拓跋睿眸色转深,道:“九皇弟,你别忘了,她不是你的专属物。”
拓跋璟霸道的把夏依依搂紧,道:“她就是我的专属物。”
拓跋睿嘴角勾了勾,道:“只要她不嫁人,她最后是谁的专属物还说不定。”
说完,拓跋睿率步出了屋。
就在大家都以为那名女子的出现只是个偶然的时候,第二天一大早,那名女子还是及时的出现在了黄鹤楼。
“紫萱姑娘,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是要在这吃早膳吗?”店小二明显是认识昨夜那名女子的,对着她,脸上的笑容也真了几分,热情的说道。
紫萱柔柔的朝他笑道:“小二哥,住在后院的那些人是什么时候入住的?”
“紫萱姑娘问的是长相很是出众的两名公子他们吧?”店小二笑道:“他们是昨日下榻的,那两名公子不仅长相出众,出手也是非常阔绰的,怎么,姑娘认识他们?”
“是一位故人,多年未见了,没想到这次突然就碰到了。”紫萱嘴角边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来,说道。
店小二笑道:“那敢情好,既是故人,那姑娘可得好好跟人叙叙旧,我看那些人的穿着就知道是非富即贵的,如果跟这样的故人重新把交情顾好,想来对姑娘来说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紫萱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