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墨心里忍不住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她除了偶尔恶作剧之外,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可爱的,等到他反应过来他刚刚在想些什么的时候,他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你问这些做什么?”白璟墨避开了她那无辜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问道。
夏依依的眼神一下子亮了,就像是两千瓦的电灯泡一样散发着刺眼的光芒,道:“你见过电视?”
白璟墨摇摇头,道:“未曾见过,不过慕容司曾经问过我见没见过,怎么,它于你们来说很重要吗?若是重要的话,我可以着人去找,虽然我没有见过,不过着人去寻的也不一定找不到。”
夏依依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地上,她摊了摊手,意会不明的说道:“原来你不是啊。”
白璟墨挺不喜欢夏依依那双原本发亮可一瞬间又暗淡下去的眼,他皱了皱眉头,道:“什么不是?你只要说出来,我派人去寻就是了。”
夏依依看了他一眼,瞬间又原地复活,笑道:“没有的事,我们还是原归正传吧。”
白璟墨也没有强求,与她正儿八经的说了事儿。
最后,夏依依还是在这份与她来说非常有利的合同上签上了她的大名,伸出手同白璟墨握了一下手,道:“合作愉快。”
白璟墨看着还留有余温的手,道:“你和慕容司的很多习惯都挺相同的,你们之前就认识了?”
夏依依笑道:“偶然间认识的。”
白璟墨虽然有些怀疑,不过也不是那种揪住一个问题就要问个彻底的性子,所以也没有过问很多。
夏依依和白璟墨又说了一会儿的话,这才离了云悦酒楼回了晋王府。
只是前脚刚进晋王府,后一脚就被李德全给请了过去,说是拓跋璟找。
夏依依真想朝天翻翻白眼,不过到底还是乖乖地跟李德全过去了。
书房内,夏依依双手交于腰前,举止得体的行了礼,道:“民女见过王爷。”
拓跋璟搁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她,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去云悦酒楼了?”
夏依依也没有打算瞒着,态度非常大方的说道:“是,王爷。”她没有傻到去问拓跋璟是怎么知道的,这里是拓跋璟的地盘,她去哪里,暗地里自然会有人跟拓跋璟汇报了。
“你去那里做什么?”拓跋璟眯了眯眼,语气有些淡的问道。
“回王爷,民女已经在那寻了一份工作,本来等一会儿也要同您说一下的,不过既然你把民女叫过来也问了这件事,民女也就说了。”夏依依语气淡淡的说道,就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拓跋璟的凤眸深处闪过一抹怒火,他紧迫的看着夏依依,道:“晋王府缺了你吃的?”
夏依依摇摇头。
“晋王府短了你的穿的了?”拓跋璟再次问道。
夏依依还是摇摇头。
“要不然是什么让你生出是寻工作的念头?本王不知道你何时和慕容司的交情如此好了,你一来就能到他创立的云悦酒楼去工作了。”
拓跋璟也没有瞒着他彻底调查云悦酒楼一事。
夏依依也不恼,只是评述道:“民女不过是在清水县的时候同大将军提过一会,没想到大将军这人挺热心肠的把这事记在了心里,还给民女写了一封介绍信,这才一到京城就顺利的找着了能暂时糊口的工作。”
拓跋璟眯着眼,心里升腾着一股难言的怒火,声音更加的低沉道:“你就这般信不过本王?”
夏依依看着拓跋璟,语气真诚的说道:“爷,民女很感激这一路来你的出手相助,虽然外人都道你性子冷漠,为人狠辣,不过倒没有为难过民女,民女心里一直记着,不过民女与你到底非亲非故,也不想被别人说民女是你的侍妾,民女要的是与你站在同样的高度,而不是站在尘埃里仰望着高不可攀的你。”
拓跋璟眼色变了一下,心里奇异的并没有那么的怒火高涨了:“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夏依依点点头。
“也许爷会认为民女心过高,眼高于顶的注定一事无成,不过民女可以老实的对你说,民女不想同其他女子一样到了年纪就成婚生子,依附着一个男人过活,民女要的是自己的事业,也许在爷听来这番话太过于大逆不道了,可民女从来都不掩饰自己是有野心的。”
夏依依看着拓跋璟,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说道。
她的野心,在拓跋璟面前从来都是无所遁行的,她要的也是一个能允许她与他比肩而行的男人,而不是把她束缚在后院这么一块小小的天地里与其他女人争风吃醋,把眼界儿生生的给缩短的男人。
若拓跋璟同其他男人一样,认为女人就该困在后院这一方小天地里相夫教子,那她会重新考虑与拓跋璟之间的关系。
“你真的想有自己的事儿做?”奇迹的,拓跋璟并没有同别的男人那样庸俗,他甚至觉得如此毫不掩饰自己野心的夏依依非常的有吸引力,每了解的深一点,他发现夏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