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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薰和拓跋清雅的轿子再次返了回来,拓跋清雅探出头,道:“陈公公。你可得小心一些了,你身边这位就是往日里不吠,可是关键的时候却乱咬人的疯狗。你可别到时候被她乱咬一通,平白的惹上一回痛了。”
陈公公只是垂着头。道:“恭送公主。恭送郡主。”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拓跋清雅见陈公公并不配合她,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道:“公公。你如此护着她,也要看人家领不领情了,别到时候被打了一耙。平白的丢了面子。”
陈公公道:“谢郡主提醒。”
拓跋清雅这下子气的不轻。没好气道:“走。”
等轿子被抬远之后,陈公公对夏依依说道:“姑娘,你别介意了。郡主被皇上宠坏了。性子难免有些骄纵。”
夏依依笑道:“民女省得。”
陈公公这下对夏依依更加的满意了。道:“姑娘,走吧。别让娘娘等久了。”
到了坤宁宫,守在殿外的太监立马扬着他那独特尖细的嗓音道:“夏姑娘到。”
半盏茶的功夫。从里面走出了一位长相俏丽,身段好,年纪十七八岁的宫女。径直的朝夏依依这边走来,客气的给陈公公行了礼,道:“公公,这位就是夏姑娘吧,娘娘命奴婢出来接她进去。”
陈公公笑道:“来时,皇上特意嘱咐咱家说是让皇后娘娘多加照拂一下。”
“是,公公。”那名宫女客气的说完,这才对夏依依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夏姑娘,里面请。”
夏依依随人进了殿内,里面不断有宫女给她们掀帘子,掀了差不多四回的帘子,这才到了最里屋,里面的人不少,除了伺候的宫女之外,还有好几名是她并没有见过的宫妃。
夏依依敛眉低首的走上前,不过还是用余光打量着坐在左右两边的女人,她在打量着这些女人的同时,这些女人自然也在打量着她,其中还有好几道心生怨恨的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
夏依依目不斜视的走上前,举止规范的给坐在正位上的女人行了礼:“民女夏依霜见过皇后娘娘。”
主位上的女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端着茶杯悠悠的喝着,就在夏依依半弯着身体快要僵硬的时候,才缓缓地传来声音:“起吧。”
夏依依松了口气,道:“谢皇后娘娘。”
皇后把茶杯递给了一旁的宫女,道:“那日皇宴上,你站在下面本宫也未能把你瞧的仔细,你抬起头来给本宫瞧瞧。”
夏依依依言抬起头来,任由坐在主位上的女人打量个够,同时,她也在不露痕迹的打量着这个女人。
放眼美人三千的后宫,皇后的长相并不是很出众的,清秀端庄有余,可若说是倾城倾国又还达不到,皇后的很嫩,可偏偏做老成持重的打扮,把原该有的那份灵气给遮住了,瓜子脸,杏眸,小巧的凌唇,本应该讨喜的长相却因为过细的眉毛而生生的平添了一抹凶悍,在加上繁琐贵重的凤服,显得她端庄有余,却威严有些不足。
皇后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笑道:“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只是这外貌倒与本宫曾经见过的美人有几分的相似,至于是谁,本宫还真的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坐在下首右边第二排位置上的拓跋薰也假意的轻咳了两声,道:“听皇嫂这么一说,好似是这么一回事,在本宫的印象中,能称得上大美人的也只有艳冠京城的季夫人,只可惜红颜多薄命,大家有没有觉得这位夏姑娘与当日的季夫人有些相似。”
在场的宫妃年纪都在二十上下徘徊了,有些根本就没有见过季夫人,有些见过了却碍于年纪小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在加上季夫人当时深居简出,几乎甚少出现在贵妇圈里,所以即使她声名远播,真正见过她的外人却是极少的。
“皇后娘娘和公主如此一说,还真的是有些像的。”其中一名宫妃附和道,她原是亲临县县令的嫡出大女儿,通过选秀入的宫,在宫中并没有什么根基,不过胜在嘴巴儿甜,又惯会讨巧,所以被封了一个答应,素来以皇后马首是瞻,现在皇后提出来了,她自然是赶紧的附和了。
另一名宫妃听了之后,讥诮的说道:“本宫倒不知道李妹妹年方十八的竟然见过早已灭了门的季宰相的夫人。”
李答应闹了个大脸红,没好气的白了那名讥诮她的宫妃,道:“姐姐自小在京中长大,又比妹妹年长了一两岁,想来是见过那个所谓的季夫人了。”
被她反问回去的女子也是被噎了一下。
“原来姐姐也没有见过啊。”李答应也是个厉害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时候不懂得且饶人了。
“你……”
皇后轻咳了下,柔声道:“各位妹妹,今儿个大家难得聚在一块,你们都是为伺候皇上才选进宫的,大家的目的都一样,就是把皇上伺候好了。”
李答应瞬间笑了,应和道:“皇后说的是,臣妾不过是闲极无聊了才会同希姐姐拌一下嘴,往日里见面都是三分笑的。”
希贵人明显的看不上里答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