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款款走上前,示弱道:“王爷。”
拓跋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孙氏,本王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你如此的愚蠢。”
孙氏的脸色登时惨白如雪,本就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孙嬷嬷拖着病残的身体上前,求道:“王爷,是奴婢不要脸,同野男人苟且,此事与小姐根本一点干系都没有,求王爷明察了。”
拓跋璟抬起脚,直接把孙嬷嬷踹倒,冷声道:“把她给本王带进去。”
说完,拓跋璟直接背着手就往里走,只不过走了三步又转过头,看着夏依依道:“跟上。”
夏依依只好跟上。
而躺在地上的孙嬷嬷则被两名护卫像拉着什么一样的拖进去了。
琴氏嘴角轻勾,走到孙氏面前,幸灾乐祸道:“孙姐姐,走吧,妹妹看王爷对夏姑娘比我们想的还要重视,妹妹还要谢谢姐姐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妹妹就算有心想对夏姑娘做点什么也要有所忌惮了啊。”
孙氏双手紧紧地握着,没好气的瞪了琴氏一眼,道:“琴妹妹,有些时候嘴巴还是留点口德的好,嘴巴太坏了只会惹人嫌弃罢了。”
说完,孙氏也不再看琴氏一眼,直接进去了王府里。
琴氏姣好的脸蛋扭曲了下,冷哼一声,道:“孙氏,我看你能得意多久,一会儿,我看你就成了凤凰里的雏鸡了,一只鸡,我看你还怎么嚣张跋扈。”
大厅内,孙嬷嬷撑着病体匍匐在地板上,孙氏则跪在孙嬷嬷的身边,至于拓跋璟则坐在主位上,夏依依被他勒令站在了他的身边,至于王府里的其他女眷则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坐在下首的左右两边。
拓跋璟不怒自威的俯瞰着地上的两人,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的起伏:“孙嬷嬷,你倒是给本王说说,你和野男人怎么出现在夏依霜的房间里?”
孙嬷嬷的脸色惨白着,在拓跋璟的逼视下她根本就是无所遁形,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道:“王爷,奴婢……”
拓跋璟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幽幽的说道:“孙嬷嬷,你在王府里多年,应该最清楚本王的脾性,本王最恨爱说谎的奴仆,这一点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孙嬷嬷到嘴边的话深深地咽了回去,在拓跋璟面前,她根本不敢造次。
半晌,孙嬷嬷低首道:“回王爷,奴婢本来是想带个野男人去陷害夏姑娘的,没想到奸计不成反砸了自己的脚,成了奴婢与人苟且了。”
拓跋璟的眼眯了眯,道:“为何要陷害她,是不是有人暗中指使你这么做的?”说完,拓跋璟下意识的扫了孙氏一眼,至于其他人的目光也通通的落在了孙氏的身上。
孙嬷嬷的头更低了,道:“王爷,,此事是奴婢一人擅作主张的,奴婢是见不得小姐因王爷对别的女人好而暗自神伤,这才铤而走险的想把夏姑娘撵走,奴婢也知道她很无辜,只是她入了王爷的眼,奴婢就容不了她待在晋王府,这才趁着进寺的空档策划了这个阴谋,奴婢罪该万死,还请王爷重罚。”
拓跋璟的眼又是一眯,从里射出了一道道危险的光芒。
“孙嬷嬷,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供出幕后黑手,本王可以饶你不死,要不然错杀一人对本王来说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影响。”
拓跋璟的十指交错着,神态也十分的慵懒,可就是这样慵懒的态度却更比他肃着脸,一本正经还要危险。
孙嬷嬷沉吟了会,还是一口咬定此事是她一人策划的,没有什么的幕后黑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人在使坏,现在她也得了相应的报应,就一心盼着拓跋璟能赐她个死罪。
拓跋璟又换了一个姿势,声音慵懒的说道:“你罪不至死,本王为何要让你死了?你与野男人苟且,虽然不容于世,不过本王也不是那种庸俗之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了你的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让你说出幕后黑手是谁,你何不如现在就说,也免了一番皮肉之苦不是很好?”
话毕,孙嬷嬷和孙氏两人的身躯皆是颤抖了下,犯在拓跋璟的手里,有些时候是生不如死。
孙氏抬起头,一双眸楚楚可怜的看着拓跋璟,道:“王爷,妾身……”
孙嬷嬷立马开口阻了她的话,道:“王爷,没有人指使奴婢这么做,只是奴婢出于嫉妒,这才想出了这么阴损的招想要陷害夏姑娘,不过最后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才有了这么一出,王爷要是气极,赐奴婢一个死罪就是了,也没有必要把其他无辜的人给牵扯进来,在这事中,小姐始终都是最无辜的一个,她对王爷一片深情,王爷若是因为一个外人怀疑她的话,小姐真的就会伤心了,王爷难道就忍心吗?”
拓跋璟眯了眯眼,一点都不留情的说道:“不过是个侍妾,本王有何舍不得的?”
话落,孙氏的脸色青白交错,她觉得她自己根本就是在自取屈辱,她为拓跋璟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