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她本就是个工作狂,一工作起来不分昼夜,有些时候甚至连早中晚饭都顾不得吃,胃都被她给熬坏了,有时候她甚至在想她死的话应该是得胃癌而死,没想到最后得了血癌,所以说人生处处是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参与在其中了。
她快速的收拾好桌子上为审完的账目,夹在腋下,道:“两位,我先回去了,这些账本我拿回去看,明日再拿过来。”
白璟墨看了她一眼,有点别扭的说道:“留下来用完膳吧。”
夏依依摆摆手,道:“改日吧,我现在毕竟寄住在晋王府,府中规矩甚严,我也不能因为我一人而破坏了规矩。”
白璟墨背着手,也是一脸的扭捏样,半晌,他说道:“你要觉得在王府里头住着不舒服,我在外面还有一处空着的院子,里边有专门伺候的仆从。”
夏依依耸耸肩,道:“小凳子,我发现你这人还真的是挺面冷心热的,你要关心我就关心,何必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一样。”
白璟墨的脸登时黑了下来,他觉得夏依依就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了。
“你爱住不住,不住拉倒。”白璟墨甩了甩衣袖,非常傲娇的说道,配上他正太的外貌,夏依依简直被他的样子给萌翻了。
夏依依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的白璟墨的脸更加的黑了。
白璟墨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要走还不快走,难道还想赖在这里用膳不成?”
夏依依好笑道:“小凳子,你长了一张正太脸,就不要学人严肃的样子,被你一学还真的是四不像了,走了。”夏依依摆了摆手,走到大门口,又转过头来说道:“对了,还是谢谢你提供的房子,改天我要是无处可去了,一定到你那蹭吃蹭住的,我这人脸皮厚,不会跟你客气的。”
等夏依依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白璟墨傲娇的冷哼一声,店小二凑上前来,笑道:“依霜这人还挺有趣的,你说是吧?”
白璟墨看了他一眼,嘴边也浮现了一抹笑容,道:“马马虎虎吧。”
“喜欢人就说,何必别别扭扭的,到时候把人吓跑,我看你去哪里找那么有趣的伙伴了。”
店小二说道。
白璟墨白了他一眼,傲娇道:“谁说我喜欢她了?我不过是看她还有点用处而已。”
店小二甩了甩他肩头上的毛巾,道:“得嘞,整个云悦酒楼的人都看得出你对依霜挺有好感的,也就你还在这里嘴硬,我去让厨子把饭菜盛出来,我们先吃,等客人都吃完了厨子他们在吃。”
店小二离开之后,白璟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疑惑的自问自答:“我真的喜欢她?”下一秒,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道:“胡说八道,谁会喜欢她啊。”
夏依依可不管白璟墨有什么样的心思,她紧赶慢赶的回到了晋王府,李德全见她回来了一脸感激的迎了上来,道:“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全府上下可就等你一个人了。”
夏依依囧了下,小声道:“王爷他……还好吧?”夏依依其实想问的是,他有没有很生气?
李德全好似懂她的意思,苦着脸道:“姑娘,你再不回来,王爷恐怕就亲自去抢人了,还有你同清雅郡主在云悦酒楼起冲突的事王爷已经知道了,郡主正在里面告状,一会你服个软,别冲动了。”
夏依依挑了挑眉,暗道:这算不算是贼喊抓贼?
“多谢公公提醒,我先进去了。”夏依依道了一声谢,这才进了厅子里。
用膳的正厅内除了拓跋璟和琴氏他们之外,坐在拓跋璟身边的不是拓跋清雅还能是谁。
夏依依款款的走了过去,行礼道:“民女见过王爷,见过郡主,见过各位主子。”
拓跋璟抬起眸,冷冽的看了她一眼,拓跋清雅则是轻哼一声,道:“哟,我们的大贵人可算回来了,让九皇叔等的也就你一个人了,你也真是够面子的。”
夏依依温声道:“民女只不过是个身份底下的乡女罢了,哪里敢劳驾晋王苦等。”
拓跋璟指了指他右边的位置,道:“还不快坐下来。”
夏依依应了声是,也没有扭捏的便坐了下来,拓跋璟沉声让人把膳食送了上来。
食不言的用了晚膳,琴氏命人把温水端了上来,拓跋璟净了手,漱了口,命人把桌上的残席撤下,这才看向了夏依依,道:“今日,你同清雅闹矛盾了?”
夏依依看了拓跋清雅一眼,无辜道:“有吗?民女记得民女刚到云悦酒楼就见郡主举着一个花瓶从楼上往下扔,险些砸到民女的头上了,不死脑袋也开了一个瓢,王爷若不信,大可以问一下郡主。”
拓跋璟看向了拓跋清雅。
拓跋清雅被他看得心虚,低声道:“九皇叔,若不是她有意惹我生气,我也不会举着花瓶扔她不是。”
拓跋璟的脸越发的沉了。
“你往日所学的礼仪规矩是教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当泼妇的?”拓跋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