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清雅横了她一眼,骄横的说道:“送给本郡主的东西,你也敢拿回去?”
琴氏料想拓跋清雅是上勾了,心里不屑的想到:郡主又如何?还不是蠢的跟猪一样,照样被我拎着鼻子走。
“妾身不敢,妾身就是怕郡主碍于王爷的面子上不敢对夏姑娘怎么样了,何不如拿回来也省得郡主因为妾身无意的举动而为难了。”
拓跋清雅冷哼道:“本郡主想要做的事还从没有人能够阻止过。”
琴氏觉得火烧的还不够旺,又往上再加了一把火,道:“妾身怕夏姑娘仗着王爷的宠信,根本就不买郡主的账。”
“她敢!”拓跋清雅娇叱道,不过下一秒,她不怀好意的看了琴氏一眼,道:“琴氏,既然这瓶药是你从别人手中买回来的,就由你去给夏依霜下药好了,只要你得手,本郡主是不会亏待你的。”
琴氏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琴氏勉强笑道:“郡主,妾身委实不敢,你也知道孙姐姐因为孙嬷嬷一事到现在还被关着紧闭,而孙嬷嬷也由此没命,死后无葬的被扔在了乱葬岗里成了孤魂野鬼,妾身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侍妾而已,这下药一事被查出来,妾身的下场恐怕比不得孙姐姐去,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的绕过妾身这一条贱命吧。”
拓跋清雅蔑视的看了琴氏一眼,嘲讽道:“比起孙姐姐,你真的是差远了,脸蛋不行,身材不行,胆量不行,借刀杀人的伎俩更不行,想借本郡主这把刀去挫一挫夏依依的锐气,你还太嫩了点,你这种伎俩不知道我用了多少回了。”
琴氏脸色一僵,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颤声道:“妾身不敢。”
“原本觉得你是个知情识趣的,没想到如此的沉不住气,也难怪九皇叔先前是选了孙姐姐来管着后院,你自以为有点小聪明就把别人都当成了傻瓜了。”
拓跋清雅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毫不留情的戳穿了琴氏的那点小伎俩,也是间接地告诉了琴氏,别把她拓跋清雅当成傻瓜来耍。
琴氏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她嘴唇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心里头的害怕,笑道:“郡主说的是,妾身确实是有意想要利用你好好教训夏姑娘一下的,妾身不过是个卑微的侍妾,根本就动不了她一根汗毛,不过郡主就不同了,王爷素来对你纵容,你就算真动了她,王爷也不会过多的苛责你的。”
拓跋清雅眯了眯眼,眼里射出一道道危险的光芒。
她冷笑两声,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如此说,就不怕本郡主命人连你也一块办了?”
琴氏臻首轻垂道:“打狗还要看主人。”
拓跋清雅笑的越发放肆:“你也说自己是条狗了,我同九皇叔开口的话,你觉得会舍不得你这条狗?”
琴氏的脸色白了白,须臾,她重重地往地上磕头,磕的头上都出血了,抬起头,声泪俱下道:“郡主饶命,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不该仗着一点小聪明就把念头打到了郡主的身上,妾身再也不敢了。”
拓跋清雅只是冷眼看着,道:“真知道错了?”
琴氏拼命点头。
“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本郡主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起来吧。”
琴氏如获大赦,松了口气。
从地上爬起来,琴氏越发的小意道:“郡主,这药妾身还是带回去吧。”
拓跋清雅看了她一眼,道:“本郡主准你带回去了?”
琴氏好不容易得了管家权,尝到了权势带来的种种好处,岂敢在这个时候去冒犯了夏依依,她还不想落得个同孙氏一样的下场。
琴氏面露难色的求饶道:“郡主,妾身是真的不敢,王爷的怒火不是妾身能够承受得了的。”
拓跋清雅轻蔑的看着她,道:“怕九皇叔生气,就不怕本郡主生气吗?”
琴氏这下是真的后悔死了,她平白无故的招惹了拓跋清雅反惹了一身骚了。
“妾身不敢。”琴氏有些委屈的说道。
拓跋清雅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道:“起来吧。”
琴氏心里七上八下的,从地上爬起来愣是大气都不敢哼一下。
“除了这瓶药之外,你可还有其他药吗?”拓跋清雅把玩着手中的药瓶,说道。
琴氏抬头,小心的看了拓跋清雅一眼,看的拓跋清雅没好气的叫叱一声:“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做何像个小贼一样东张西望的,也难为九皇叔会把管家大权赞交给你,你真的能处理好这府中复杂的关系?”
琴氏心里一惊,忙道:“郡主,妾身手头是有些药的,不过都是从旁人手里买回来的小药罢了,下人做错了死不悔改就用这些药小小的惩治他们一番,其余的并无多大的用处了。”
拓跋清雅摊开手,道:“拿来。”
琴氏命自己的贴身丫鬟回去拿来,等药递到了拓跋清雅的手上,拓跋清雅仔细的看了一遍,道:“这些药你是打哪里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