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等谢过皇上的夸赞。”
风晴依退下换过裙裳,依着拓跋睿的左侧坐下,而高台上的拓跋恂和暹罗国国君还在互相的追捧着。
之后是个世家贵女上场表演自己的才艺,不过前有风晴依惊艳的舞蹈,之后这些贵女的表演反倒让人兴致缺缺了,不是她们表演的不好,而是在场的人都听多了她们琴艺的展示,倒是没有过多的期待了。
贵女们苦练琴棋书画多日,却没有得到该有的热烈喝彩,面上也是讪,心里越发的不平着夺走她们目光的风晴依。
高台上的皇后掩下了眼里汹涌的异样,笑道:“国君,你真是有福气,十公主非但长得倾城倾国,就连这舞艺也是炉火纯青,向来琴棋书画应该不差。”
暹罗国国君客气的笑道:“皇后过奖了,小女从小酷爱钻研各种舞蹈,暹罗国不似中原规矩森严,拘着闺阁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小女打小野的跟只小野猫一样,除了舞艺之外琴棋书画一概不知,暹罗国也是个小国而已,不似中原地大物博,是而皇后说的这些她是一概不知,皇后不要取笑才是。”
皇后坐的端庄,笑道:“国君客气了,本宫看公主生的水灵,举止规矩,与在场的贵女几乎并无二样,看来国君在这方面没少培养公主吧,不过本宫听赞同皇上的那句话,暹罗国生产美人儿,个个水灵的连本宫看着都喜欢。”
“娘娘能喜欢,是臣的荣幸。”
舞蹈毕,拓跋恂站起身道:“暹罗国国君携爱女远道而来,他让我等见识了貌美如花的美人儿,我等也不能落人之后,也要国君开开眼界,看看我朝拉弓射箭,骑马摔跤样样都会的英雄,尔等准备好了吗?”
以往都是世家贵女表演才艺,今日难得轮到世家儿郎表演,那些往日里喜欢舞刀弄枪,骑马射箭的公子哥早已经是跃跃欲试,更何况他们早就垂涎风晴依的美貌不已,心里更是期待着待会卯足了劲的想要博得美人的好感,所以个个都起身,中气十足的应道:
“回皇上,臣等已经准备好了。”
拓跋恂振臂,笑道:“尔等既然准备好了就开始吧,作为东道主,可别出丑让客人看了笑话了。”
“是,皇上。”
拓跋恂转头对暹罗国国君道:“国君,请。”
“皇上请。”
二人起身,并肩而下,皇后搀着太后紧随其后,其他嫔妃也纷纷起身,跟在后面。
一行人移步到了竞技场,那里早已摆好了人形的木桩,有些木桩上放了一颗拇指大的葡萄,有些则放着半块苹果,十来匹左右的高大骏马则被太监牵着。
“奴才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国君,国君……”
在竞技场的侍卫和太监纷纷跪下行礼,把该要行礼的礼数都一一的说了个遍。
暹罗国国君笑道:“皇上,中原的礼数好生有趣,人活到百岁已算是长寿了,为何要喊万岁,千岁?”
拓跋恂笑道:“这喊万岁,不过是历代帝王的一个美好冤枉而已,他们希望自己的寿命,自己脚下的疆土能够与天同岁,只要天不亡,他们创建的王朝就会不倒,不过这也只是奢望而已,试问哪个帝王又能活到万岁?”
暹罗国国君笑道:“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在里面,臣受教了,中原地大物博,文化深沉难懂,就算来之前已请了先生恶补一番,但到底只是学到了丁点的皮毛而已。”
“国君客气了,朕看国君的汉文说得很好,怕是朕学暹罗国的文化都没有这般快的。”
拓跋恂道。
“皇上客气了,皇上一表人才,掌握天下人的性命,更何况是学习这一块。”暹罗国国君夸起人来也是一溜一溜的,那好听的话就跟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冒。
两人坐上主位,而太后和皇后则依次坐在了皇上的右边,由于太后并不是皇帝的亲生母亲,所以在皇宫里也只是占了个名头而已,并没有多大的说话权,不过拓跋恂也还算是孝顺的,所以太后在后宫过的也还算是顺畅。
训练场早已经摆好,陈公公上前,弯身道:“皇上,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是否现在就开始?”
拓跋恂点点头,道:“开始。”
陈公公领命下去,高声道:“各位王爷和公子可准备好了?皇上说可以开始了。”
“准备好了。”
第一个上场的是骑都尉凌大人的嫡长子凌世勋,由于其父亲是雨林军的长官,从小对他进行了军事化的管理,骑马、射箭、拉弓等用得上武力的动作,最为擅长的是百步穿杨,百发百中,是为今年比赛胜出的武状元,在京城贵女圈中声势渐涨,是很多文武百官中意的女婿候选人,他今日表演的便是拉箭射葡萄。
凌世勋站在画好的线外,不费吹灰之力的拉弓瞄准,下一秒,弓箭由于会感知的蛇一般快速的朝前发去,“嗖”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