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香看着她,有些不解这话是何意。
“王妃,你现在打算如何?”希香道。
“希香,你觉得本王妃对郡主如何?”夏依依不答反问。
“回王妃,奴婢觉得您对郡主已经算是人尽义尽了。”希香如实道。
“既然如此,她为何恨本王妃,恨到想要本王妃的命?”这是夏依依一直想不通的事。她和拓跋清雅不过是小打小闹,无论如何,也不让她怨恨到一而再的想要取了她的命了。
“……”
希香也理不清这个理。
“王妃,这事还是告诉王爷吧?”希香提议道。
夏依依摆了摆手,道:“这事本王妃能处理好,拓跋清雅一直仗着她父亲对王爷的恩情一直予取予求,本王妃要让她明白,一个人的予取予求不是取之不尽的。”
希香垂着头,道:“王妃聪慧,奴婢佩服不已。”
夏依依只是笑笑。
过了两天,李氏把从拓跋清雅那里得来的药送给了夏依依,夏依依只是命人赏了李氏一块玉佩就让人离开了。
“王妃,大夫奴婢已经给您请来了,是现在要用吗?”希香再旁说道。
夏依依点点头,道:“领他进来吧。”
“是,王妃。”
希香出去,领了一名精瘦的中年男人进来,他身上还挎了一个药箱。
“草民参见王妃,恭祝王爷容颜永驻,一辈子青春不老。”那大夫不卑不亢的行了礼。
夏依依抬了抬手,道:“起来吧。”
“谢王妃娘娘。”
夏依依睇了个眼色给希香,希香会意,端上了那瓶药,道:“林大夫,我听说你是京城里头最好的大夫了,这瓶药麻烦你替我看看。”
林大夫接过药,打开盖子闻了闻,脸色微变,抱拳道:“回王妃,这是一瓶绝育药,只要女人沾了,不出三个月就一定怀不了孩子了。”
夏依依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她以为拓跋清雅是想要了她的命,没想到是想要她怀不了孩子,果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
拓跋清雅,这次我不让你彻底的离开晋王府,我就不姓夏。
夏依依敛了脸上的阴沉,道:“林大夫,你确定了?”
“回王妃,草民行医也有二三十年的时间了,医术虽比不上皇宫里的御医,不过药材还是分得清的。”
林大夫抱拳道。他行医数十年,也给过高门大户的人看过病,也明白这里面的阴险,下药、下毒是卑劣和阴险的手段,可偏偏也是最快捷的速度,所以后院才会有那么多女人流产、不孕,甚至是难产而死。
后院的女人的手上多多少少都有好几条的人命,只是他听说晋王就晋王妃一个女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如珠似宝,谁敢给她下药?
林大夫百思不得其解。
“林大夫,本王妃今日因为头痛才让人去把你请了过来,明白吗?”夏依依看了他一眼,说道。
林大夫知道这是要他封口。
“是,王妃。王妃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夜里踢了被子,不小心着了凉,一会草民写个方子抓点药吃,不出一日就会好的。”林大夫非常上道的说道。
夏依依满意的点点头。
“希香,你亲自送林大夫出去。”
“是,王妃。”
希香把人送出去,折身回来之后,凑到夏依依面前,道:“王妃,你打算如何做?”
“把这瓶药送回李氏那里去,让她亲自去跟王爷说,本王妃不想亲自告诉了王爷。”夏依依把药递上去,说道。
希香接过药,小声道:“王妃不是说不要告诉王爷吗?”
“本王妃改变主意了,既然郡主仗着王爷因为愧疚而允许她予取予求,本王妃就毁了王爷对她的疼爱,本王妃倒要看看她如何蹦跶的起来了。”夏依依珠眸眯了眯,有些危险的说道。
希香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恳声道:“王妃息怒,犯不着为了郡主而气坏了身体。”
夏依依这次确确实实是生气了,要她的命,可以,可要剥夺她作为母亲的权利,那就不可以了。
从上辈子开始,她就在渴望着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家,然后生两个健康的胖娃娃,一儿一女,刚好凑成了一个“好”字,所以她不能容忍有人如此阴毒的想要剥夺了她作为母亲的权利。
“看来是本王妃一直不作为,一个两个的都把本王妃当成了可以揉圆捏扁的软柿子了。”
希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王妃,不喜郡主,寻个借口把人打发出去就是了,犯不着为了她生闷气。”希香道。
“你把药送过去吧,一切由王爷来决定,若王爷因心底的愧疚而继续纵容郡主的话,那本王妃也无话可说。”
希香的嘴唇动了动,也不知道如何宽慰,最后也只能走了。
不过夏依依没有赌错拓跋璟对她的爱,当李氏把药交到拓跋璟手上,说是拓跋清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