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
拓跋恂看了她一眼,语气轻悠悠的,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格外的绝情:“暹罗国不过是个小国。又距大历万里之遥,何来公主说的友邦之国,当然。公主若是点头同意成为朕的皇妃,它出了事。朕自然会出手相救。”
风晴依自然又是沉默了。
拓跋恂本来是想到晴香殿解解闷的。可看着风晴依的反应,心情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更加的郁闷了。心里头就像一股火在堵着一样,被烈焰烧的难受。
他是天下至尊,万民都得诚服在他的脚下。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得到过。可如今却被一个女人三番四次的拒绝,他的自尊心容许不了,所以风晴依越是拒绝。他就把她当成是在欲擒故纵。就更想把她征服了。让她雌伏在他的身下,吟哦*。
拓跋恂掰过她的脸。迫使着风晴依的双眼看向了他,四目相对下。他道:“晴依,朕可以允许你欲擒故纵,也容许你再疯玩一阵。不过你迟早是朕的皇妃,这一点你最好记得,等你成了朕的女人,朕可以疼你,宠你,甚至可以派兵支援暹罗国,让你父王恢复昔日的荣华。”
“皇上后宫三千,也不一定非要臣女才是。”风晴依垂着头,教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后宫确实三千嫔妃,可真心对朕的却没有一个,朕纳为妃,是想让你成为朕的红颜知己,为朕分忧解难。”拓跋恂如此说道。
风晴依怔了下,立马从地上起来,福身道:“皇上,臣女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恐难担此大任了,日后怕是会让皇上失望。”
拓跋恂握着她的手,道:“朕说你可以就是可以,只要你点个头,你就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之一了。”
风晴依不露痕迹的抽开了手,垂着头道:“皇上,臣女去给你准备一点吃的吧。”
说完,她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拓跋恂的目光几乎不错的落在了她的身上,轻声道:“风晴依,你是逃不掉的。”
风晴依借故离开,拓跋恂也不恼,只是兀自的巡视着,在一个架子上,他看到了一条颜色极为鲜艳的帕子,他拿过来一看,帕子上的图画还未弯成,但是那上面的两只鸳鸯绣的栩栩如生,在帕子的落脚处却绣有一个“司”字。
拓跋恂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手紧紧地拽着帕子,仿佛要把它捏碎一样。
风晴依端着糕点回来看到拓跋恂手里的帕子的时候,心魂差点没被震碎了,她把糕点放下快步的走了过去,急忙道:“皇上,臣女的绣技不太好,绣的七扭八扭的让你看了笑话了。”
拓跋恂目光如炬的看着风晴依,逼问道:“这上面的‘司’是谁?慕容司?还是另有其人?”
风晴依的脸色白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不过是闲来无聊绣的帕子竟然会被拓跋恂给看到了。
“皇上,这不过是臣女闲来无事的时候绣的,已经绣了半个月有余,那个时候还未认识大将军,这个有宫女作证,若皇上不信可是盘问那些宫女,臣女与大将军清清白白,还望皇上不要诬赖了臣女才是。”
“当真?”拓跋恂的脸色和缓了些。
风晴依点点头。
“那你为何在上面绣有‘司’字?”
“皇上有所不知,司字于臣女来说是幸运数字,有了它,臣女的好运气就紧随而来了,臣女不仅在帕子上有司字,平常祈福的时候也会念司字,这事父王和兄长他们都知道的,皇上若是不信可派人到暹罗国去一问。”
拓跋恂的脸色彻底的好了:“既然如此,那便是朕错怪你了。”
风晴依松了口气,她没有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蒙混过关了,她不是怕拓跋恂抓到什么证据,她只是不想把慕容司拉下水而已。
“皇上可以误会臣女别的,只是事关名誉清白,还望皇上不要乱加猜测的好,要不然臣女也唯有削发为尼了啊。”风晴依故意加大其词的说道。
拓跋恂特意放缓声线的说道:“是朕的错,朕跟你陪个不是?”
风晴依福了福身,道:“臣女不敢,只要皇上日后不要诬赖了臣女就是了。”
拓跋恂点点头:“这次是朕的错,以后不会这样了。”
拓跋恂把人搀到了软榻边上坐下,道:“朕记得暹罗国的人是不太懂得刺绣这活的,你何时学会的?”
风晴依把双手规矩的放在大腿上,轻声笑道:“臣女闲来无事,跟宫女学的,这宫里虽然繁华昌盛,不过能够聊得来的还真的不多,所以跟宫女学这些精细的活,也能打发一下时间。”
拓跋恂眼里盛满了怜惜,笑道:“要是觉得无聊了,可以出宫去走走,朕看你同九皇弟妹的关系好似不错,你二人年纪相仿,多多走动也是应该的。”
风晴依生怕拓跋恂这位年轻的帝王会猜忌到拓跋璟的身上,毕竟这人看着温润如珠,看着好像挺好说话的样子,不过常言说得好,伴君如伴虎,若是帝王的心思真的有那么好猜的话,那帝王之位早就易主了。
“臣女倒是想跟晋王妃多多走动,只是晋王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