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蓉蓉要是还不知道拓跋恂话里的意思那她就是傻子了。
她直接跪在了地上,眼圈发红的说道:“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你命臣妾面壁思过,臣妾是半步都未出这坤宁宫,更遑论是杀了郡主,郡主是任性了些,不过对臣妾倒是孝顺的,臣妾就算是缺心眼也不可能把她给杀了啊,还望皇上明察了。”
“既然人不是你杀的,为何她的闺房里有你的东西?莫非这个瓶子不是你送给她的?”
上官蓉蓉看着她手中的瓶子,确实是昨日她给的,可是……
上官蓉蓉只觉得她被一团巨大的阴谋给包围着,有一双很大的手掌在*持着这一切的进展,现在是拓跋清雅,怕是下一个就是她了,她要自救,她不能坐以待毙了,她是堂堂后宫之主,还有无数的荣华富贵要享,决不能让人给拉下水了。
千绪百转间,上官蓉蓉面色哀戚的说道:“皇上,臣妾要杀一个人绝对会把尾巴给擦干净的,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让人找上门来,臣妾前段时间丢了这块玉佩,现在又出现在郡主的闺房里,这幕后黑手根本就是想让臣妾背了这个黑锅,还望皇上能够明察,揪出这个幕后黑手,还臣妾一个公道,顺道能让郡主九泉之下走的安息了。”
拓跋璟朝她抱了抱拳,道:“皇后好口才,把话圆的如此完美,可这次死的是清雅,纵然她之前做了错事惹恼了臣弟,可臣弟疼她一会,今日她无故枉死,臣弟是绝对不会轻易饶了这幕后黑手,若这人是皇后你,臣弟就算用上所有的势力,也要你偿命了。”
拓跋恂深不可测的看了拓跋璟一眼,不语。
上官蓉蓉委屈的看了拓跋璟一眼,道:“九皇弟,本宫知你不喜本宫,可用民间的话说,长嫂如母, 本宫为你的皇嫂,你就是这般跟本宫说话的?”
拓跋璟抱拳道:“臣弟不敢,臣弟不过是想替清雅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上官蓉蓉怒火一上来,咬牙道:“你……”
拓跋璟转对着拓跋恂,道:“皇上,当日你我可是对天发誓要好好照顾清雅的,如今她出了事,你不想替她讨回一个公道?”
拓跋恂看了上官蓉蓉一眼,道:“皇后嫌疑未洗脱,暂移到阳心殿居住,等清雅一案水落石出,当真与皇后无关再回坤宁宫,行驶皇后的任何权势。”
上官蓉蓉呆呆的看着拓跋恂,半天才挤出了话来:“皇上,你当真认为郡主就是本宫害的?”
拓跋恂道:“朕也是公事公办。”
上官蓉蓉大笑出声:“好一个公事公办,皇上连往日的情分都不顾,非得在臣妾的头上安一个罪名,臣妾也认了,只不过臣妾不服。”
拓跋恂道:“朕不过是让你到阳心殿住着,并无废黜你的皇后之位,你有何不服的?”
“臣妾不曾害过郡主,哪怕皇上念着夫妻之间的感情,也不会如此草率的就判了臣妾的罪了。”
“来人,把皇后给朕带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她出阳心殿半步。”拓跋恂干脆道。
两名侍卫进了御书房,恭敬的对上官蓉蓉道:“娘娘,请。”
上官蓉蓉从地上爬了起来,眼带哀怨又期待的看着拓跋恂,道:“皇上,你真要不念一下夫妻之情吗?”
拓跋恂闭上了眼,沉声道:“把皇后带下去。”
上官蓉蓉眼里闪过一抹怨毒,道:“皇上,你心够狠,若臣妾日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也休怪臣妾心狠了,是你一再的狠心才把臣妾变成这个样子的。”
说完,上官蓉蓉挺直着背,仰着头高傲的离开了。
拓跋恂睁开眼,看向了拓跋璟:“九皇弟,你满意了?”
“这是皇上的家事,臣弟无权置喙。”
“好一个家事。”拓跋恂扯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来,“你下去吧,清雅的案子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了,若真的是皇后所为,朕绝不姑息。”
“是,臣弟一定尽全力去查的。”拓跋璟应道。
拓跋恂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
拓跋璟离开之后,拓跋恂叹了口气,道:“皇后,你也别怪朕狠心了,要怪就怪你们上官家的人做事不厚道,大历百年基业,朕不可能让它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只要你们上官家的人能就此收手,你还是皇后,朕可答应放他们一条生路,要不然你我这辈子怕是无缘再做夫妻了。”
这话自然是随着微风慢慢地在消散。
拓跋璟出宫之后,特意拐到了汤圆小铺给夏依依买了一碗汤圆。
怀了孩子的夏依依胃口变了不少,就喜欢汤圆这类的小甜点,拓跋璟也是宠着她,在不影响正常的饮食下也是常出府给她买各类的甜食。
回府之后,拓跋璟把手中的各类甜食给了希香,让她拿去温热一下,这才进了屋。
夏依依迎了上来,替他脱了外套挂在架子上,才转过身就被拓跋璟抱了个满怀,低沉的嗓音充满了魅惑:“本王不在,有没有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