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苍婆五人的加入简直给大历的军队如虎添翼,帮助拓跋睿和拓跋璟打了一个大胜战。
胜战过后,便传出了上官复其实是大历派来的卧底,本来云南王和恙国的人打了败战已经是勃然大怒了,如今又有上官复其实是卧底的传言,本来云南王这些年养尊处优,早已过惯了土皇帝的生活,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事说一不二,夜夜笙歌,自然容忍不了其他人的背叛。
云南王的营帐里,一竹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正好落在了一个人的脚下,一道非常浑厚的声音响起:“上官复,你可别忘了上官一族已经没落了,你在本王的眼里屁都不是一个,你要是有个什么心思,本王分分钟把你当成一只蚂蚁捏死。”
那被扔了竹简的男人,细看之下,不是上官复还能是谁。
上官复拳头紧握,眼里闪过一片阴霾,他深吸了口气,才把这滔天的怨火给强压了下去。
“王爷,当日我来这可是冲着合作的关系来的,我还给你带来了二十万的人马,要不然单凭你的那点人马,能与大历的千军万马相提并论吗?”
云南王满是络腮胡子的脸一肃,非常有威严的看着上官复:“上官复,你还真当自己是当初金贵非常的上官家的嫡公子啊?你现在充其量就是落在鸡堆里的凤凰,折腾不出什么能耐来了。”
上官复眼里阴霾密布,忍着气道:“王爷,我千里迢迢赶来同你共商大事,你要是还念着昔日的友情,我们就好好打这一场战,要不然,我便领着自己的人,另立门户。”
云南王不屑的看着上官复,道:“上官复,我念你是个人才才留你至今,要不然你一个落难公子能同本王谈条件吗?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一副高傲不已的样子,要不然本王大可以请你走路。”
上官复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忍着气道:“王爷,这事都还没有办成,你就想过河拆桥了?”
云南王粗鲁的捏着他怀中女人的腰,道:“上官复,本王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承诺的二十万大军在哪?你怂恿着本王起兵造反,本王却连一个兵都没有看到,这就是你所谓的礼物?”
上官复的拳头捏的更紧,眼里也是疑惑不已:“王爷,再给我十天的时间,我许诺的二十万大军立马就会来的。”
云南王把手中的酒壶直接往上官复的身上扔去,怒道:“你当本王是傻子不成?刚开始这样忽悠也就算了,现在还这样忽悠,好,本王就在给你十日的时间,那二十万大军要是还没有的话,本王就直接把你交给大历的军队,你一个叛贼,本王想襄王他们会乐意给你甜头吃的。”
上官复忍着滔天的怒火,“是。”
上官复一肚子的火离开了帐篷,路上偶遇了恙国的太子,这太子长得五大三粗,身材粗壮,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看着粗狂非常,为人却是眼高于顶,非常的目中无人。
“上官小子,怎的一连生气的样子,谁惹你生气了?”恙国太子粗狂的搂着上官复的肩膀。
上官复本就是一肚子的火气,心里对这恙国的太子也是诸多的不满,一把甩开了他的手,道:“放手!”
恙国的太子脸色沉了下来,道:“上官复,你怎么回事?”
“我今日心情不是很好,滚!”
恙国的太子气急,出拳,与上官复打上了。
两人打得难分难舍,等云南王听到动静把他们分开的时候,两人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挂了彩。
恙国太子指着上官复道:“云南王,这就是你们中原的待客之道?”
云南王瞪了上官复一眼,然后安抚性的对恙国太子道:“格鲁,你稍安勿躁,你我现在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战都没胜就起了内讧,恐怕会中了敌人的奸计了,本王想你也不想看到这样吧。”
恙国太子,也就是云南王口中的格鲁,粗鲁的摆了摆手,道:“我看跟你们合作就是错误中的错误,美女没享受几回就损失了我国上千的人马,恙国虽是小国,可百姓人人都能自给自足,来了你们中原,才知道你们中原人不仅狡猾还诡计多端,打仗牺牲的都是我们的人,我格鲁块头虽大可也不是傻子,你想拿我当耙子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我不在这陪你们玩了,这就带着自己的人马回去。”
云南王的脸彻底的落了下来,威胁道:“格鲁,打战不是过家家,你这话可要想清楚了。”
格鲁甩了甩手,道:“我早就想清楚了,等一会就收拾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不参与你这个鸟不拉屎的战役了。”
云南王冷嗤一声,道:“格鲁,你当本王这儿是想来就来,不想来就走的地方,是吧?”
“怎么,想打架不成?”
云南王气极反笑,道:“不,动不动就打架那是野蛮人所为,只不过你要走,本王是决定不允的。”
格鲁不以为意道:“我恙国的人不但爱惹事,还好事,想要打杀,我格鲁奉陪到底。”
“这么说,你是不想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