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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中午的时候,方永康给顾文生打来了电话,在马玉龙的家里。没有找到被盗那三份绝密文件,他们除了找到一箱金条和一瓶显影药水之外,再没有找到什么有利的证据。
听到这个消息。顾文生当即决定,亲自去马玉龙家里一趟。借此机会。查探一下马玉龙家的情况。
来到马玉龙家里之后,顾文生就失望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马玉龙的家里竟然十分的简单,房子虽然很大,但是家里几乎没有摆放什么家具。整个一楼的客厅里除了一对沙发和一副茶几之外。就是窗户旁边放的一个酒柜,还有墙上挂的几幅山水画,其它的家具什么都没有。
二楼的几间卧室就更加简单了。除了马玉龙住的那间卧室里摆了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之外。其它的客卧里竟然都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唯一算是有些摆设的房间就属马玉龙的书房了。里面除了摆放了一张书桌外,还有三个很大的书架。书架里摆满了许多书。
不仅如此,就连马玉龙加的地下室都几乎是空的,顾文生在里面除了找到几个空坛子之外。就再也没有找到其它的东西了。
顾文生没有想到这个马玉龙竟然是一个生活如此单调的人,一应生活用品都是简单的已经不能再简单了,想要在这样的家里面藏点东西还真是不太容易,他在马玉龙的家里转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一个适合藏东西的地方。
这时的顾文生除了苦笑之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一个人的家里要是藏着三份绝密文件,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别无他法,顾文生只好和方永康先回站里,下午还要审讯马玉龙,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实在不值得。
匆匆的吃过午饭后,顾文生和方永康便开始审讯马玉龙,审讯之前,顾文生也请示了马寒山,可是,马寒山答复和上午时一样,审讯全权交给顾文生处理,他仍然不参加。
北平站的地下牢房里一共有三间审讯室,而马玉龙就被关在一号审讯室里。
当顾文生和方永康两人来到一号审讯室时,马玉龙正被绑在一副审讯架上。
看到顾文生和方永康坐到了对面,马玉龙先是一愣,随即疑惑的看着顾文生和方永康,怒声问道:“顾文生,你们把我抓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顾文生静静的看着马玉龙,却没有说话,扭头示意方永康回答。
方永康清了清嗓子,冷声说道:“马玉龙,你的事已经败露了,你说我们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什么事败露了?你给我说明白了。”马玉龙怒声说道。
“马玉龙,大家都是聪明人,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觉得你还在这里跟我们装傻有意思吗?”方永康满脸鄙夷的说道。
看到了方永康的鄙夷,一股怒火在马玉龙的眼中升起,但旋即这股怒火又从他的眼中渐渐褪去,只见马玉龙冷哼了两声,对方永康说道:“方永康,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老子也是个老军统了,你的这些伎俩对我没用,直说吧,为了什么事情,你们要这样整我。”
“啪!”
方永康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正要发怒,却被顾文生拦下。
“行了,这些套路马副处长都很清楚,过场就免了吧,直接给他看证据。”顾文生说道。
“也好,省得麻烦了。”方永康点点头,伸手从公文包里拿出那张拍有桂发祥麻花纸袋子上密函的照片,拿到马玉龙的面前,让马玉龙的仔细的看了一遍。
看着照片,马玉龙越发疑惑,密函的内容他看明白了,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密函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看清楚了吗?现在你还不想交代吗?”方永康嘲笑着对马玉龙说道。
“我是看清楚了,可是这个密函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我交代什么?”马玉龙声音很冷,他完全不明白方永康的意思。
可是这种反应落在方永康的眼里,就成了马玉龙在极力狡辩,他怒声喝道:“和你有什么关系?照片里的这张纸就是你家里床头柜上的那张包装桂发祥麻花的纸袋子,你说这和你有关系吗?马玉龙,别再嘴硬了,你我都是明白人,要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是不会抓你的。”
马玉龙眼中的怒火再次烧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方永康,大声说道:“方永康,我告诉你,你们不要拿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来陷害我,这算什么证据,那是我老家托人给我带来的特产,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纸袋子里会有密写的密函。”
“不知道?你这话也就能骗骗三岁的小孩,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马玉龙,我劝你就不要再嘴硬了,咱们站监狱里的这些刑具有多恐怖,我想你应该和我一样清楚把,我实在不想把这些刑具都用到你的身上。”方永康采用了攻心的审讯方式。
“方永康,你少吓唬我,我说这密函和我没关系就是没关系。”马玉龙的话十分的强硬。
“嘴还挺硬,我告诉你,到了这里,再硬的嘴我也能把它撬开,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了比较好,免得白受皮肉之苦。说吧,你和你叔叔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