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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生走后不久,暗门的曹九风拿着一份材料走进了马寒山的办公室,马寒山接过材料看了一会儿后。向曹九风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接着,马寒山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只听他对着话筒说道:“该铺的路都已经铺好了。明天我要到重庆开会,五天后回来,我希望到时候看到结果。”
说完后。马寒山就挂掉了电话,又看了一眼,刚刚曹九风拿过来的那份材料。喃喃自语的说道:“顾文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能不能坐上情报处副处长的位子,就看你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了。”
喃语之后。马寒山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材料。拿出了一个档案袋。将材料放了进去。
而此时的顾文生,根本不可能知道马寒山办公室内发生的这一切。更不知道危险已悄悄的临近。
他离开马寒山的办公室后,直接去找了一趟赵君海。从赵君海的口中才得知,当年在济南,马玉龙和郭小小确实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为了郭小小,马玉龙甚至一度想要调到济南,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两人竟突然分手了,具体原因就连赵君海也不甚了了,马玉龙也从未提起过。
从赵君海那里离开后,顾文生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叫来了白凯,两人关起门密谋了半天之后,他也没有再在自己的办公室多待,就直接去一号审讯室了。
在他去向马寒山汇报之前就交代了方永康,继续审问马玉龙。
来到一号审讯室,顾文生站在马玉龙面前,再次点燃了一根烟,惬意的吸了起来,边吸边对马玉龙说道:“马玉龙,想必方组长已经把情况都告诉你了,我们在你的那所叫青松居的房子里呢,找到了我们站被盗的那三份绝密文件,事实已不容你狡辩,可你为什么还是死扛着不交代呢?”
“噗!”
马玉龙狠狠的吐了一口混着鲜血的唾沫,怒目圆瞪,看着顾文生狠声说道:“顾文生,事情到了这一步,是天要灭我,我马玉龙认栽,但是,想要拿到我的口供,你做梦!”
顾文生看的出来,此刻马玉龙的心里很清楚,事情的发展他已经无法左右,已经盖棺定论的事谁也无力回天,所以,这一次他是真的认栽了。
既然已经难逃一死,马玉龙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招了是死,不招也是死,那又何必遂了你的意,更何况,这个案子压根就不是他干的,他就是想招,也招不出来啊。
“呵呵,其实你现在招与不招对我来说,意义都不大,就在刚刚来这之前,我已经把结案报告报给了站长,而站长连亲自审问你的兴趣都没有,就同意了结案,而且,明天一早,站长和魏处长将亲自押解你前往重庆。”顾文生笑着说道。
“你们……你们混蛋。”马玉龙声嘶力竭的喊道。
他虽然已经认栽,但是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干的,因此,他的心里仍然还存有一丝侥幸,可是,此刻听到了顾文生的话,他就彻底的奔溃了,情绪不能自已,大声咆哮了起来。
顾文生哼笑了一声,嗤之以鼻的说道:“啧啧啧,马玉龙,我是越来越佩服你的演技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装出一副‘不是你干的’的表情,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哈哈哈……”马玉龙放声狂笑了起来,然后对顾文生说道:“顾文生,不要在我这里浪费口舌了,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要我招供,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
“你错了,我刚才已经说过,你现在招与不招,对我来说意义都不大,因为这个案子已经结了,不妨告诉你,其实我现在更感兴趣的是,那个想要从你手里购买竹叶青计划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共党?马德明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去联系共党买家了?”顾文生吸了口烟,问道。
一反常态的,马玉龙没有像先前那么激动,听了顾文生的话反而平静了下来,看着顾文生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什么都不会承认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呵呵!”顾文生哼笑了一声,冷声说道:“你刚刚说的是‘不会承认’,试问,在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说‘不会承认’这四个字呢?答案很明显,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个人做了某件隐秘的事,却不想让人知道,或者说是不希望被别人确认这件事是他做的,这个时候他就会用到‘不会承认’这四个字,所以说,单从你刚才的这句话,我就可以断定,这个案子就是你做的。”
“哼!”
马玉龙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却扭过了头,不再理会顾文生
这时,白凯兴冲冲的拉开了审讯室的铁门走了进来,兴奋的对顾文生说道:“顾科长,马德明回北平了,他刚一下火车,就被我们的人拿下了。”
顾文生眼睛一亮,高兴的问道:“太好了,人现在在哪儿?”
“哦,人马上就押回来了,我是提前来跟您报告的。”白凯回道。
“好,把人给我押到一号审讯室来,我倒是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