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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
顾文生吃完晚饭后,悄悄的来到了文启书店找刘卫。
当他走进书店时,刘卫正和小狐狸在往餐桌上摆饭菜。很显然,他们正准备吃饭。
看见顾文生,刘卫和小狐狸都很高兴。尤其是小狐狸,作为顾文生的徒弟。她很热情的将顾文生拉到了餐桌前坐下。
“唉唉唉。我刚在家吃了饭才到你们这里来的,我可不陪你们再吃了!”顾文生对小狐狸说道。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们今儿只准备两个人的饭菜。你就是想吃,也没有,你总不能从我们的嘴里抢食吧?”刘卫毫不客气的说道。
“卫哥。你怎么说话呢。不准你这么跟我师父说话!”小狐狸白了刘卫一眼,边说着,边给顾文生倒了一杯茶。
接过小狐狸递过来的茶。顾文生喝了一口后。才对小狐狸说道:“没事。你卫哥是个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吗?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言罢,顾文生转向刘卫。说道:“我时间有限,你边吃边跟我说说。昨天晚上我从马寒山家里走后,马寒山夫妇都说什么了?”
刘卫夹了一口菜,说道:“他们说的几乎都和你有关。大概的内容是这样的……”
刘卫的记忆力很好,他差不多将马寒山夫妇昨晚的对话内容,完整的向顾文生复述了一遍。
“……,通过他们的对话,我觉得,马寒山对你还是不放心,虽然他试探和调查了你很多次都没有查出什么,但是他对你,好像仍有什么担心和顾虑,只是他没说,我也无从猜起。”将偷听的内容说完,刘卫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顾文生点了点头,说道:“他怀疑我很正常,我早就猜到他会对我有所怀疑,马寒山这只狡猾的老狐狸,天生就很多疑,除了他自己,我们站里的人,他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人。”
“我越来越发现,你们军统的特工,每一个都不正常,都是一些*的家伙,居然连身边的战友都不相信,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在军统呆了这么多年的。”刘卫一脸鄙夷的说道。
“这或许就是一种比较另类的非人生活吧!”顾文生有些感叹的总结道。
“我现在有些同情你了,你们这些军统的人吧,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可实际上远不如我们这些做梁上君子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逍遥的很!”刘卫说道。
顾文生看了刘卫一眼,说道:“你们呐,就是太逍遥了点,不光做梁上君子,现在更连盗墓的事也干了。对了,说起盗墓,我想问问,你们俩去盗墓,都找到什么了?张择端的那几幅画真的在曹勋的墓里吗?”顾文生疑惑的问道。
“哦,在那个墓里,我们倒是找到了十几幅古画,但是我们都没有打开,因为在我们临去前,大掌柜特地交代我们,不让我们随意打开,找到后完整的带回来就好,你也知道,我和小狐狸虽然懂那么一点古玩的东西,但是,其实也都是门外汉,大掌柜担心,要是墓地里真的有张择端的画的话,怕我们不小心,把画给毁了,所以,那天我们找到那些画之后,就一股脑的都拿给了大掌柜,不过,这几天我们太忙,还没有顾上去问大掌柜,所以,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些画里面到底有没有张择端的画。”刘卫答道。
“这么说来,现在还不确定那个古墓到底是不是曹勋的墓穴了?”顾文生皱着眉头问道。
“不,应该是曹勋的墓没错,我们在墓里的石壁上看到了一些刻字,从那些字里可以看出,那个墓就是曹勋的后人为他修的。”刘卫回答道。
“真希望张择端的那几幅都能在里面,要是一睹张择端的绝世画作,也是一大幸事啊!”顾文生充满期待的问道。
“切,不就是几幅画吗?再珍贵也不如白花花的银子来的实在,我觉得,要是那些画里真的有张择端的画,干脆拿去买个好价钱。”刘卫不屑的说道。
“卫哥,在你的眼里呀,除了钱还有别的吗?简直就是土包子,死人钱!”小狐狸没好气瞥了刘卫一眼,转头好奇的问顾文生道:“师父,我看你对张择端的画这么感兴趣,难道你平日里也有收藏古玩的爱好吗?”
“那倒不是,我虽然对古玩有一些了解,但是,我却并没有收藏的爱好?”顾文生答道。
“既然师父你没有收藏的爱好,那你为什么这么关注古墓里是否有张择端的画呢?”小狐狸不解的问道。
“就是啊,你为什么这么感兴趣呢?”刘卫也不解的问道。
“人嘛,都是有好奇心的,我当然也不例外。而且,张择端又是我国历史上真正的绘画大师,他的画作虽然流传不多,但每一副都是画中极品,尤其是他的《清明上河图》,那简直就是旷世绝作。所以说,机会难得,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一睹佳作的机会。当然,要是能够见到《清明上河图》的真迹,那就更好了。”顾文生说道。
“说到《清明上河图》,当时大掌柜见到那些画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好像和你一样,也对《清明上河图》充满期待。”小狐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