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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无法解释,因为这根本就是事实。”见赵君海不出声,马寒山狠狠的瞪了赵君海一眼。冷声说道:“赵君海,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到了这个时候,你再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没有人会相信你苍白的辩解。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招认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哈哈哈……”一阵片刻沉默之后,赵君海突然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双眼死死的瞪着马寒山,说道:“站长,您也是一个老谍报了。以您的经验。难道您还看不出来,这封唐千源写给我的信,还有高天听到的那个杀手说的话。都是有人提前设计好的。目的就是要以此来陷害我。前前后后发生的这些事情根本就和我没有关系。”
“哼!”听了赵君海的话,马寒山冷笑了一声。说道:“都到了这份上了,居然还嘴硬。那好,我今天就彻底的让你心服口服,带进来!”
随着马寒山的一声命令。两名暗门的手下拖着一个人,走进了审讯室。
赵君海定睛一看,被拖进来正是他在陆军医院时,吩咐去买药却一去不回的刘晓峰。
马寒山指着刘晓峰,说道:“刘晓峰,把你在陆军医院时,你们处长让你做的事再跟我说一遍。”
刘晓峰愧疚的看了赵君海一眼,对其说道:“处长,您不要怪我,如果我不说实话,我的一家老小就没有活路了,所以,我只能对不起您了。”
说完,刘晓峰才扭头对马寒山说道:“站长,高天醒了之后,我们处长曾经离开过一会儿,等他再回来之后,就悄悄的让我赶快到医院的药房去买一瓶叫做磺胺林的药,然后,趁看守的人员不注意时,偷偷的喂给高天吃了。”
刘晓峰说完,马寒山看着脸色不断变化的赵君海,嘲讽的说道:“你没想到吧,在押你回来的路上,我的一个手下告诉我,在医院的时候,你曾经悄悄的对刘晓峰耳语了一番,而后,刘晓峰离开了高天的病房,就一直没有回来,我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就立即命人去找刘晓峰,很快,我的人就在医院二楼的杂物间里找到了被人打晕的刘晓峰。”
马寒山顿了顿,接着说道:“听了刘晓峰的口供,我当时还有些纳闷,你为什么要让刘晓峰偷偷的给高天吃磺胺林,这时,我的一名手下告诉我,他在查看高天的档案时注意到,高天对磺胺类药物过敏,一旦服用了这类药就后会引发严重哮喘,这时,我才恍然明白过来,你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故意让刘晓峰偷偷的给高天吃磺胺林,这样就可以在短时间内诱发他的哮喘,从而迅速加重他的呼吸,而肺部的穿透性伤最忌讳就是急促的呼吸和肌肉紧张,因为那样会导致伤口大出血,血液一旦呛入肺里,就会迅速致其死亡。”
马寒山说着,突然抓起赵君海的衣领,怒声吼道:“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冒险用这种方式杀死高天吗?”
赵君海怔怔的看着马寒山的咆哮,他没有想到,本是先下手为强的一招,却弄巧成拙,反成了自己无法辩解的铁证。
而赵君海这时却怎么也不会想到,顾文生当初就是故意向他提醒高天可能会他不利,这才促使他采取这种极端手段的,否则,他就不会面对如此被动的局面,但是,鉴于对顾文生的信任,他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这时,赵君海突然想到了马寒山的刚才的一句话,突然眼睛一亮,对马寒山说道:“站长,您刚才说,您的手下是在医院的杂物间找到了刘晓峰,而他当时已经被人打晕了,你难道没有发现这里是有问题的吗?这就说明是有人不想我杀死高天,所以,就在半路伏击了刘晓峰,可为什么会有人不想我杀死高天呢?那是因为,只有高天活着,他才能告诉您他听到的那些证言。”
看着赵君海有些激动的脸,马寒山冷笑了一声,嘲讽的说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以为这样就能救你的命,你真是能异想天开,我告诉你,我的确发现刘晓峰被打晕这件事有问题,但这仍然掩盖不了你要杀人灭口的事实,还有,虽然现在还没有查清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晕刘晓峰,但是,这也完全不能说明是有人要阻止你杀高天,我问你,就连我的手下在病房里都没有听到你悄悄的对刘晓峰耳语了什么话,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难道是刘小锋主动告诉别人的吗?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病急了乱投医,只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遭到连番打击,赵君海彻底的乱了方寸,他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辩解,都好像已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根本就走不出来。
赵君海绝望了,他很想顿足捶胸发泄一番,可是他一直被绑着,想动却根本动不了,一时之间,心中的一股怒火无法宣泄,喉头一甜,突然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差一点喷了马寒山一身。
看到赵君海狂喷一口血,马寒山的心中竟产生了一阵快感,他此时恨不得立即将这个背叛者千刀万剐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毕竟是一站之长,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带头乱了规矩。
“赵君海,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在我从重庆回北平前,张大海会遭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