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黑蝴蝶举起匕首冲向了顾文生。

“噗！”

一声低沉的枪声响起。

黑蝴蝶的身形突然顿住，随即她缓缓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胸。

在她的左胸处，赫然出现了一个枪孔，正缓缓的流出乌黑的血液。

黑蝴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抬头看向顾文生，却见顾文生的手里正端着一把手枪，手枪的枪头上接着一个顾文生自制的消音器。

“你……”

黑蝴蝶刚一张口，一股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我知道你不甘心，因为我连起码的公平决斗的机会都没有给你，但是，这你也不能怪我，谍报工作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况且，我不会给你机会真的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那样我在站长那边搪塞不过去。”

顾文生说完，举手又是一枪。

“噗！”

随着又一声低沉的枪声响起，黑蝴蝶的眉心处多出一个血洞。

顾文生叹了口气，收起手枪，起身走到黑蝴蝶的尸身前，将其抱了起来，趁着夜色，悄然的离开了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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