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你怕是不会相信,毕竟这会颠覆你所知道的一切。你的父皇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的好,最起码。在我和你的母后眼里,他是一个残暴的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当初。也就是这样,你母后才嫁给了你的父皇。不错。你的父皇身患重病。一只在外面寻找神医,甚至可以说是寻找婺州人。”
“而你母后当初天真的很,背着族人就离开的族群。被你父皇知道了身份……其中的污秽事情我就不说了。总得就是你父皇强迫了你母后,那*过后,你娘就是想离开也不行了。对于婺州的人来说。忠诚是最重要的。只要跟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事情都这样了,你母后只好为你父皇改命。把那天生绝症这一笔给去掉了。”箬师傅小心翼翼的看着芦无心的脸色。却发现现在要知道这娃娃的心思是这样的难。
她始终都是板着一张脸。眼神也是格外的空洞,没有丝毫的波动。这同开始的她半点都不一样。这亡国了,君如的心思。也完全被芦无心给代替了:“孩子,你说句话可好,你这样我可不敢继续说下去了。你这个样子的确是奇怪。说你变了,你是半点都没有变,还是刀子嘴豆腐心。说你没变,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是谁都猜不出你的心思了。你长大了,师傅能做的,也只有帮衬着你而已。”
“哦。”芦无心看着他,心里是如同有千万的野马奔驰而过。她从来知道的都是大家对她说的,这过去的一切她也从未想过,就是母后想起过去的事情也是苦涩的一笑而已,这些她也从未在意。或许箬师傅说得对,她就是一个傻子,自己听见的,看见的,就宛如是就是正真的:“师傅你怎么不说了……”
“你这样!”箬师傅的话没有说完,又是叹气,这才接着继续说:“你父皇好了,也就有精神折腾了,他是不知道这一个婺州人能给人改命几次,可是他觉得,有这一次就够了。他使劲了自己的浑身解数把原来的皇上,也就是他的皇兄给逼疯了,一时之间谁都慌乱了。皇帝疯了本就不是一件好事,再加上他并没有子嗣,那时候的皇上也不过二十来岁。乘着太监打盹,就跑了出去。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找到过他。你的父皇更是借此机会理所应当的坐在了皇上的位置上。给了你母后一世殊荣,在那以后你母后就有了你。”
“有了你之后,你母后自然是贴着你一些,也是同意坐上了那皇后的位置,也在你三岁的时候,上了尼姑庵。你父皇始终都觉得对不起你,而不是对不起你母后。对你也是格外的疼爱。在外人面前,那是一段佳话。可是知道内情的,却觉得他残忍。*了人清白姑娘,逼着她为自己改命。逼疯了自己嫡亲的皇兄,坐上了皇帝的位置也没有做出什么好事情。到头来,樊国是彻底的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的那位生气了。”箬师傅低头,不敢去看芦无心的脸色。
芦无心也是叹气,只觉得自己只是知道了自己应该知道的而已,没有半分的怨恨或是其他:“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婺州人。”
箬师傅被她这个问题惊了一下,却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是,是婺州人。婺州不似外面,一个国家有皇族。他们是属于一个中立的州,不属于任何国家,可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所以婺州也严禁人外出,只是偶尔一起出动出去走走看看。婺州的组织是一个殿,外人叫他邪教,只要是进去了,都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有的婺州人都会在上面登记入册,只要是登记入册的都不能躲过这一辈子的监视。你的出生是意外的,没有任何人知道你是婺州人。婺州人也找不到你。”
“一旦被找到了呢?”芦无心皱眉,眼神也算是有些小小的波澜:“我想不仅仅只是被计入族谱那么简单吧。”
“对,不知那么简单。”箬师傅皱眉,心里也是格外的忐忑:“这些事情我也知识听皇后偶尔提起,只听说这被巡回去的族人,原有族人会被迫对自己的命运进行改变,也就是自己对自己下咒。眼瞎也好,耳聋也好,只要是对自己有伤害的都可以。而小的那个被计入族谱之后就是一辈子的幽静。若是出来了,就会逼着其亲人再次对自己下咒。一个婺州人一共能改变人两次命运,只要这两次机会都用了,不出一年,就会死的凄惨。你可知道你要面对什么吗?”
芦无心是愣了一下,说这刑法凄惨也不是,说他恰当也不是。且不说一个人真的能够改变另外一个人的命运不说,自己对自己也能下咒也是奇特。这与生俱来的神力?或者应该不能说神力了,应该说是血缘里面带着的东西,看看听听也就知道了,同苗疆人天生就会这蛊毒一样:“我又不知道这咒语,他们找到我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能见鬼,你能够看见星星,这就说明血缘的东西是砍不断的。这也就是你母后在知道你能看见星星后给你灌下那一蛊汤药的原因。她想设法让你忘记。你现在只是算不出星星在说什么罢了,可还是看得见,还是看得见鬼怪。这也就说明,这婺州人的身份,你是扔不掉的。”箬师傅掏了掏自己的袖子,把一个棕色的瓶子好生的放在了桌子上:“这药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