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是什么人,主人你也都知道,不说丞相是太子的师长。你小时候就和太子好,他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家里三代都是忠臣。这将军倒是一个好人,最起码是皇帝一把手提拔上去的。原先也就是一个种地的。对樊国自然是有说不清楚的感恩。也好在逃出去的都是忠臣,不管怎么说。就算找到了。他们不帮助我们,也绝对不会伤害我们才是。”阿里说的在理,芦无心自然是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只是花容这件事情有些让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阿里看着芦无心再次皱眉。也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主子可是在想花容?一般说这被皇宫送去那里的一般都是待罪的,银子是救不出来的。可是这五殿下的玉佩可在你的手里,你自然是有别的法子。你若是想。我们大可去把花容救出来。”
“这件事情还不能慌。不管怎么说刚刚来这里就去要来一个花楼姑娘,说什么都奇怪,现在卫将对我们也只是将信将疑。先不说这个。花容现在回来。我也做不到对他百分百的相信。纵然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你是被师傅严格管教的,这花容不一样。再者说女人家的心思多半都是易变的。我真的不敢什么都告诉她了。”芦无心抓着杯子的手是越发的用力了一些,就是这指尖都泛着白色。
阿里听芦无心说相信自己。当然是万分开心,只是芦无心这般不相信花容,他也是没想到的:“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容这人虽然说话多。我和她关系也是不错,宴会拿吃的给她的事情我也没有少做。可是她心里藏着什么话,都不会同我说,这也就是我顾及的地方。这人心思太沉重了,要是全部把这些心思挖出来,她自然是会跟着我一辈子。但是要是挖不出来,她就像是墙头草一样,哪里有风哪里倒。”芦无心起身,不顾阿里,是就打开了那大门。
门打开了,是一阵冷风呼哧呼哧的吹,吹的屋里的炭火都闪了几下火星。火星在空中大了几个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雨是下了多久了,我是睡的沉稳,半点感觉都没有。现在看看,也觉得淅淅沥沥的烦躁的很。”芦无心微微皱眉,最后也是叹气。
阿里是连忙拿来了披肩给芦无心披上:“主子这是怎么了,何曾这样感叹世间万物?以前主子不是最喜欢看下雨了吗?这一看就是一天也是常见的事情,问你为什么,你说喜欢听雨打在屋檐,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好听的很,最起码比那些仪仗队吹吹打打的来的好万倍。”
“也许是我变了也不一定呢。”芦无心走出了房门,伸手去接了一两滴的雨水,冷得很。也清澈的很:“往常是喜欢雨水,应为这里一年到头也就春天夏天下雨,冬天就是白雪皑皑。说来雨也算得上难得。去年那一场大雨多少有些忌讳,到了现在我若是还喜欢雨,到说不过去了。只是听着声音就觉得有些烦闷罢了。”
回到房间之后,芦无心也是老老实实的吃了午餐就午睡了,下午归来的卫将是匆匆忙忙的就到了芦无心的院子,却还是没有见到芦无心,阿里看着他这样匆忙,也是好奇:“你这是匆匆忙忙的要找主子有事吗?”
“只是昨天晚上她晕倒就有些担心,这下朝了也就来了。芦无心可好些了?”卫将是一边说话,可是眼睛却盯着那禁闭的大门。阿里看着他这样,也是一时晃了心神,只觉的这卫将算不着是真心对主子的,这也是笑了笑,算得上是和颜悦色了许多:“吃了东西又睡了,看来这几天真的没有睡好,多多少少有些嗜睡,不碍事。你要是想瞧瞧她,大可进去看看,小心点就是了,莫要吵醒她,最近嗜睡是嗜睡,睡得浅这习惯终究还是在。”
“睡得浅?”卫将就有些好奇了,除非是有些什么缘故,这人好生生的自然不会睡得浅才是。阿里也是皱眉之后苦笑,按着芦无心当初的说法给圆了下去:“当年那场大火在晚上,她自然是顾及着这个呢,那场大火给她带去的伤害谁都不知道有多少,不过看这样子也算得出来一些。”
“原来是这样,那我晚上再来陪她好了。”卫将刚刚想走,就是那宫女都撑伞了。阿里还是有些恍惚,这花容也算得上是芦无心的心病了,现在还是找回来好些,就算不能相信,也不能让芦无心伤心:“诶。”
“你叫我?”卫将回头,却见阿里的眼睛到处乱看,看起来有些像是不好意思的样子:“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了,你也从来都不把我当皇子看待,怎么现在倒是顾及着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昨天看见了一个女子,和我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阿里低着头,倒是开始说谎了:“前朝宫中的宫女,是公主身边的人,这昨天看见她也很惊讶,不过卫莫说,要是我想要,你可以给我开后门。认识你这么久,我也算是第一次开口问你要什么了。”
“你说的是真的?”卫将皱眉,却也是一笑:“要是真的喜欢,叫你主子把玉佩给你便是了,拿着玉佩就能去找人了。不过你不在乎她已经那样了吗?同样是男人,你可别给我说谎。要是说完全不在意,我到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拼着什么去找她了。”
“不在意,可能吗?”阿里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