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无心看了阿里一眼,微微皱眉之后也是一声冷哼,这就没有再管阿里。直接走了上去,对那范家媳妇说了一句话:“手给我瞧瞧,我是大夫。没有恶意的,反正只是看看手也不能害了你不是吗?”芦无心这话说的范家媳妇也是半信半疑。第一是这女子当大夫的是少之又少不说。其次这看手也的确不能害了自己。这也是在婆婆还在和那大夫吵的间隙给芦无心瞧了瞧熬:“你可小心着些,我家婆婆凶得很。”
芦无心听见这一句话也是噗的一声轻笑:“你倒是我见过第一个说婆婆不是的人,不过也罢。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加上刚刚那些话的确不怎么走心,反而让我有些想了结了她。这孩子你……”
芦无心这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就吵吵个不停:“我告诉你,银子我有的是,我就要这孩子。你们要是保住不。你看我不砸了这里。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百年老店,怎的就连个胎都保不住。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百年老店的牌子是怎么来的!难不成就是开着不看病过了百年,那也真的是可笑!”说着。那老夫人还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这关系到了店里的名誉,老大夫也是倔强了起来:“这位夫人你可有点口德吧,谁不知道我这何庆堂的祖师爷是皇宫看病的太医。我们祖祖辈辈那么多年了,怎的在你嘴里就一文不值了呢!合着你是要我拆穿你不成,这孩子你怕是问遍了这大江南北没法子才来我这店里的吧,不然就凭着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不干涉,你怎的会好好的要砸我的店子,这孩子说了是胎气不足胎气不足,就是在肚子里面挺两个月也逃不过一死,到时候就是大人也带着一并死了才好吗?都说这范家男人重情重义,你儿媳死了你儿子能好受?你要是想要安胎药,我大可给你开,只是这保不住到时候你又要赖我?老夫我可不蠢!”说着,大夫也是愤愤的甩袖,这胡子也被吹的老高。
芦无心这想说话也说不出一句,只听着他们吵吵了,索性是大喊了一声:“吵吵吵,吵什么!吵死了。先不说你老夫人为老不尊不说,我就问你,你范家当真是表面上那么和谐,真的是半个人都没有死过!这孩子最多撑不过三日,哪里来的什么两个月,肚子里面是一片死气沉沉,还好意思在这里吵吵,干脆是一碗堕胎药端平算了。”
芦无心这一句话下来,伤心的自然是那范家媳妇,她是娘,自然是能感受到孩子在肚子里面的动静,这越长大动静越小,只是不敢相信,这芦无心一句话倒是把这范家媳妇给惹哭了,数最生气的,大概也就是范家的老夫人了,这眼睛是直勾勾的盯着芦无心看,活像是能给喷出火花似得:“你说什么!小小姑娘是*都没生齐吧,说什么孩子孩子的,好意思在这里说吗?要我看就是你诚心诅咒我范家,来人,给我打!”若是这女人也有胡子,这吹胡子瞪眼是最适合她不过的成语了,可惜这没有。
阿里见自己家主人惹祸了,自然是匆匆忙忙的跑上去挡着,可是芦无心却还是方才那样清淡的模样,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在那群没眼力的奴才追了上来才淡然说一句:“这孩子看起来是真心不想要了,得得得,你们打你们的。反正不过三日,我掐着日子等吃丧事。阿里,回去唤卫将给一份丧事的礼,三日后我们登门。”说着也是一声冷笑。
听见芦无心这样堂而皇之叫五殿下的名字,那群奴才也是停顿了一下,加之芦无心有意无意的露出了别在腰间的玉佩,他们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了。老夫人却急了:“你们这群不中用的东西,难不成还要我亲自上吗?”
这大概是有一个管事的,这悄悄的就走到了老夫人的边上,小声的说着:“老夫人,这人真的打不得,五殿下家的姑娘,看看她腰间的那一个玉佩,别人家可不会有这种好料子,雕刻的还是仙鹤,是五殿*份的象征不错,到时候真的得罪人了,就算是那五殿下最近才受宠,也够我们受的了,现在不是樊国了,富可敌国我们是说不上了,多少卫国人在等着我们这一块肥肉啊!”
芦无心看着他们终究是笑了:“怎的,不打了?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家里死了多少人啊?这孩子可是吸收灵物的好东西啊,吃多了污秽的东西,自然是死气沉沉了,多的不说,这孩子身上最起码有五个死胎吧。”芦无心这阴冷的一声倒是惹得那老夫人一个激灵,转身就扯过了自己的儿媳妇:“我打不得还躲不起吗,我们走!”说着就气呼呼的走了。
这趁着她没有走远,芦无心是对那老大夫一笑:“不知道老先生你这里可还招工,我不要你的工钱,也没有多少时间来这里坐着,我有个怪脾气,我只看贵人的病,只赚贵人的银子,对你们的工钱没兴趣。”芦无心这话明摆着就是说着给那老夫人听的。
那大夫也是惊讶:“姑娘你真的会看病吗?就不说这个,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那孩子虽然说死气沉沉怎么算也是娘胎里面积攒下来的,不会是什么阴魂鬼怪才是,你这样的女子我可不敢收!”老大夫说的也是人之常情,一个女孩子来看病不像样子也就罢了,刚刚芦无心那一场闹剧也是闹得欢畅,虽然是那老夫人走了,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