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淑妃呢?”芦无心对于这个人,还是好奇的很:“还有那六皇子,怎么都没有看见。看皇上刚刚的样子,好似淑妃不得待见似得,外面对于这母子两人也算得上是各种猜测。却从未见谁知道这两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见芦无心直到那一对奇怪的母子。贵妃也是楞了一下。随后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一位男子:“那就是六皇子,卫兰,黑色衣服那位。纵然是在宫中。除了那些宫宴和一些不得不去的朝拜,就是本宫这些宫里人都见不到他,谁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就是他母妃淑妃。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二十多年前,皇上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的一个舞姬,最起码对外宣称是舞姬。那时候淑妃的肚子里面就已经有卫兰了。匆匆忙忙的给了一个淑妃的名分。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就是皇上,也不许这些人擅自打扰。”
“见你好似对这些事情熟悉的很。”贵妃难免多了一个心眼。芦无心的身份不明,她就是喜欢。也要知根知底才是:“怎的,暗自调查过不是?”
“到底是想进来瞧瞧,这贤妃刚刚我是看过了。德妃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怕得罪人,到时候问好都不会,岂不是丢丑。贵妃还不许我多问问人家这里到底有些什么人不成?”芦无心微微挑眉,就料定了贵妃定然不会说是:“再者说,到底是好奇贤妃的病到底是怎么来的,谁知道书上七七八八的都写了,就是没写这淑妃和六皇子,叫我怎的不好奇这两人到底是怎样的人。现下看来,倒是越看越觉得好奇了。”
芦无心盯着那一位黑衣的皇子看,也是抿嘴一笑,黑色的衣服,带着细细的绣花纹路,上面绣着的君子兰也是好看的很。男人像是开启了防打扰似得,边上再怎么吵闹他就是安安静静的喝着自己的小酒。头发一半竖起一半放下,竖起来的地方挽了一个发冠,银子做的头饰佩戴在上面,随之固定的是一只玉兰花的发簪。这样子,也是的确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冷清的很。不知为何,芦无心满意的点了点头,最起码这种气质,和她的差不了太多。
嫌弃麻烦,不乐意到这种人多的地方来,冷冷清清就是最好。这莫不过是芦无心最大的欢喜。歌舞平升,唱的跳的都是卫国的东西,对于芦无心来说,新奇的很,自然是看得好玩,贤妃看着边上的芦无心,倒是第一次对外人起了兴趣:“妹妹这裙子好看的很,不知道是那个宫苑的佳人,怎的本宫以前从未见过妹妹?”
这一句话,靡靡之音瞬间停顿了下来,全场安静的很。这些年贤妃除了对着那荷花,就对任何人都没有说过话,皇上太后也好,贴身侍女也罢,就是没有人能够让她一笑一动。现如今却对芦无心起了兴趣。就是芦无心也没有想到这一变化,倒是全场的人都盯着她看,也让她有些稍稍的不习惯。
起身,福身,一切都是规规矩矩:“回贤妃娘娘话,妾身不是宫中之人。”这一切好似没有瑕疵。可贤妃到底的贤妃,是疯子就不会改了本性,见芦无心说自己不是宫里的人,贤妃倒是一笑:“不错不错,本宫的孩儿正巧缺了一位正妃,你是哪一家的闺女,姓谁名谁,芳龄几许?”这一串的话,倒是把芦无心给整晕乎了。合着是觉得自己的孩子要是还活着的话,应该不小了,索性开始扯婚了不是?
“这……”芦无心是被卫桥带来的,自然是对卫桥使眼色,卫桥看见了也是默不作声,只当是没看见,在哪里独自喝酒。当初芦无心怎么折腾自己的,他自然是不能让芦无心太轻松才是。宫宴的气氛还是尴尬的很,倒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了。皇上新鲜的看着芦无心,倒也是有些好奇。这女子长得不错,穿着红色衣裳更显得上她皮肤白皙,这一连串的举动也算得上是大家出生才有的风范,的确是不错,也难怪贤妃会注意到坐在哪里的芦无心。
“贤妃在问你话呢。”皇帝的这一声叫喊,到底是让芦无心狠狠的握住了拳头,到底是自己的杀父仇人,面对他也没有面对贤妃的哪一种轻松的劲头了。只是坐在哪里的卫将只觉得有些不安,就是边上的正妃也瞧了出来:“这位姑娘,本宫方才瞧着是三殿下带来的舞姬。这样子,别说,本宫也只是见过那芦姑娘一次,这姑娘同芦姑娘不是一般的相似,若不是那脸颊的伤疤没了,本宫还以为芦姑娘这是进宫了呢。”
“用不上你插嘴!”卫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正妃也是不敢再说些什么了。正妃说的他自然也都知道。他的心里也只有芦无心现在到底在哪里这一个问题罢了。那长相,莫不是芦无心真的用了什么法子不成?这些天暗卫总是说卫桥经常出没在后山,只觉得没有什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底也是因为卫桥总来不参加朝政,原以为是卫桥看上了府中的那个丫鬟不好意思开口,在后山幽会。现在想想,后山同竹林说远也远的很,说不远,也不怎样远,只要卫桥愿意,他自然能够找到芦无心。
再加上卫桥原本就见过芦无心一两次,一次是在大街之上,第二次是那土番的小公主带过去的,这样想想,卫桥也知道芦无心在竹林的位置。卫将是越想越发的紧张,甚至手中的酒杯都在不经意间被他捏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