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嚣张,皇上自然是看在眼里,背地里面的事情他不好涉足。可是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杀人,让谁有点一些受不了才是。不说别的,就是这样也不惩罚。那皇上在大家面前的地位,也会大打折扣才是。皇上是一个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飞溅的碎片直接弹了起来。大抵是因为那碎片太过尖厉,倒是这轻轻一划就导致脸上已经有一条深刻的印子,好在那大皇子是闭眼及时。不然怕也是瞎子一个了。
就这血溅当场的,不仅仅是那一位大臣了,还有大皇子。皇上眼中的心疼和无奈谁都看得见。却谁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皇上也是张口闭口。想了半天也是只说出了一句:“荒谬,简直荒谬,在大殿上杀人。是朕对你太过包容了。罚你闭门思过三个月。”这就是大臣的命。不值钱。哪怕是为了朝廷好,哪怕是死了。换来的也不过宫里的那一位闭门思过三个月罢了。就算是这样的偏心包容,倒也没有谁敢多说些什么。大皇子的宝剑。他们依旧心惊胆战,生怕招惹。
自那以后,大皇子收敛了不少。可脸上的伤疤,却还是那么的骇人。皇上倒是让太医去看过,却纷纷得被大皇子赶出了家门,说要留着这到伤疤长记性。至于是恨皇上的记性,还是说真的要重新做人的哪一种,谁也不敢去揣测。到底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是大皇子脸上的那一道伤疤越发的明显了一些。
都说皇宫的人吃得好,保养好。只是不见大皇子这一道伤疤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有愈发恶劣的形式。
“罢了,不管怎么说,这好歹也是快到秋日了,怕是下个月就是宫中的秋闱,我们这一些人小心一些就是了,不要管那些人就是了。”卫将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今天那个姑娘的话,她的样子,她的声音一直在他的脑袋中挥之不去。那人太像芦无心,以至于暗卫对自己说芦无心在府中他还是怀疑。他甚至想看看,看看芦无心伤好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模样。传闻君如公主美貌如花,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当初江湖上的排行榜,对于美人这一块,这天下所有美人集结君如公主算的上占了第三。前两位,第一位是红颜消瘦,早早就已经不知踪影。第二位也算得上是奇葩,是一个官商的女儿,算得上好看到了极点,可惜了,是个傻子。
君如的‘死亡’到了现在芦无心不完美的容颜,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可惜。都说红颜薄命,倒也是说的不错,古人诚不欺我也。卫将苦笑,也是叹气:“罢了,你们先退下吧,我倒是有些累了。”
两人退下之后,说累了的卫将也不过是找出了房间中的酒壶,继续与空气把酒言欢,桌子上总有芦无心的一杯酒,可是芦无心从来都不知道,也从来都没有品尝过那一杯酒。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卫莫看着那房门,也是叹气,惹得江汉也跟着叹气:“唉,你说主子这人怎么就这么矛盾呢,想芦无心就想嘛,直接接下来就好了,芦无心那姑娘在我们两个的残害下都能够好好的在这里,难不成还对付不了那几个妃子不成?到也不知道主子这到底是在软禁她还是软禁自己。心疼就让她搬上去离开这事实叨扰,可是他也能够上去看看啊!”江汉实在不知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不知道卫将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说真的,我倒是觉得这两个人有些奇怪,到底感觉主子的肚子里面有一些小秘密。”
“不简单啊。”卫莫看着江汉,也是打哈哈,可是笑过之后,剩下的也只有沉默:“这到没想到你也看出来了。是保护也好,是软禁也好,这两个人的行为终究是有些奇怪。当初主子说他让芦无心跟着来不过是想借着芦无心的身份来找到那箬师傅。现在箬师傅没来就算了,主子好似还把自己的心赔了进去。这来来回回,道也不知道这一单子生意到底获得了什么。”
“我倒是觉得主子这样好一些。”江汉傻傻的笑了:“你不觉得主子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吗?从来都是冷冰冰的,不说有什么表情,都说喜欢的人都没有,对于谁都是利用。现在芦无心来了,救了主子两次不说,到底也是让主子多了那么一丝丝的人情味。就算多了一些烦恼,可好大也是好的。再者说,动机,不是一直都没有单纯过吗?”
“这一说倒也是。”卫莫也是苦笑:“当初冰天雪地,打听了许久才知道了那箬师傅的轨迹,这主子设计给自己的肩膀上插了一支箭,谁知道遇见的是芦无心,这第二日就匆匆忙忙的以敌人来了未借口,带着芦无心就跑了。天知道那敌人到底是谁,不过是编出来的罢了。好歹是把芦无心的带出来了。可是表情是有了,芦无心也有了,只是箬师傅从来不现身,倒是也不知道那婺州人到底在哪里。明明,只要有一个婺州人就可以了。”
俩个人都看着对方,不由得叹气,到了最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秋冬从一边的角落缓缓的走了出来,样子已经不似在山上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只是和在那密道一样,眼神阴冷的很。对于药人来说,主子就是一切,当初的樊国皇帝去了,樊国唯一的遗孤就是他们的主子。伤害主子的人,按照药人的一切规矩,就是让他不得安生。
秋冬冷笑了一下,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