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现在,也只有你对我最好。”芦无心无奈的苦笑,她知道阿里要说一些什么。左右不过是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吃东西罢了,或者在心里安安的责备自己为什么要去救这白眼狼,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去救。芦无心不过苦笑。这些事情,她猜都猜得到。阿里素来沉默。什么时候都是如此,到底来说,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可是对于芦无心来说,左右不是坏事。与其叽里呱啦,还不容易沉默来的好一些。最起码耳根子清静不少。
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芦无心。阿里心中除了心疼,也只有心疼了,说到底。芦无心决定的事情又有几个能够改变:“你这人。从来都不会顾及后果。你可知道你这样,他们会找过来。到时候你是什么下场,你可知道?”阿里叹气。又是摇了摇头,现在心里想的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把芦无心藏起来,再把她的身体调养好。
“没用的。”芦无心使了很大的气力。这才微微的抬起手,点了点他的眉心:“不用皱眉,没用的。婺州人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鬼怪,星星,会暴露我在何处,不管是谁,都没用的。当初父皇对母后,也是倾尽了一国之力,从最富裕的国家,变成了风不调雨不顺,到头来打仗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这才保护了母后。我当初恨父皇,为什么母后出家,父皇也不管不问,现在也是真真的羡慕母后,有一个能够为她而倾尽一切的人。”
“不是没有,而是你还没有遇见。”阿里强忍泪水,芦无心说的这些话,对于阿里来说也是一阵的刺激,他真的不想承认芦无心就这样去了,而且去的毫无感觉。当初父亲把自己安排在她的身边,除了保护就是保护,到现在,就是保护,都做不到了:“有我在,不会的。”
芦无心苦笑着摇头,到底是到了最后,丝毫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沉沉的睡在了阿里的怀里,脸色惨白,手脚冰冷,哪里有半点人样。阿里二话不说,抬起头来就愤愤的瞪着卫将:“主子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定不会让你好过。你从来都不知道婺州人许愿会带来什么样的代价,可是你却一直仰着她帮忙。她自认为许愿,她就能够得到一切,可她却从来不屑,也不敢许愿。可是为了你,却许愿了。你到底是何德何能,惹得主子如此疼爱!”
卫将被阿里说的无话可说,对,他是对婺州人一无所知,所有的知晓不过是书上的轻描淡写,是脍炙人口的传送。知道有婺州人,知道婺州人很难找得到,知道那樊国的皇后是婺州人。他也一直以为,不过是一个愿望,能够出什么事情,所以一直以为是芦无心看不起,不肯帮自己。可在自己醒来,看见芦无心苍白的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呼吸都格外的弱小的时候,这才害怕了,说到底,谁能够知道这结果是什么样子的,这是他第二次害怕失去什么东西,而第一次,是母妃。
阿里看着卫将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也是一笑,只觉得卫将也好,这个天下也好,都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对,主子不是喜爱你,只是当初樊国灭亡的时候,她明明测算出来了,也没有去做什么。而现在也是,当初她知道卫莫会出事,可是没有去搭理,想来也是把愧对樊国的,全部加在了你身上罢了。从今以后,离她远些。”阿里轻轻的抱着怀里的芦无心,点着脚尖就踏着轻功走了。而救援的队伍,也在阿里走后不久了来了。
在哪之后,卫将曾经多次想上山去看看芦无心,可是每一次,都是被不知名的东西阻拦了下来。行军打仗的人对这东西多多少少都知道,是那神秘的八卦阵,没有多少人能够破解。只是那里头的秋冬,一个男子,常常出入,其他人都不会下来一下,哪怕是清水都是。
他曾经想去阻拦住秋冬,问问到底芦无心是怎么了,而这八卦阵要怎么样才能破解,可是每一次,跟着跟着,那秋冬都会平白无故的消失。
而山上,随着芦无心一直睡觉,不吃东西,身体是越来越差。而越来越差,就一直沉睡。芦无心起来的时间也额外的不定时。每天都是清水和春夏定时的轮班守着。深怕芦无心醒来了,看见没有人,又再次睡着了。而事实也是如此,芦无心十天半个月醒来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三天。
微微掀动眼皮,芦无心再次睁开眼睛,断然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只是觉得少少有点冷。用尽力气做起来,这才惊动了坐在边上打瞌睡的清水。清水看见芦无心醒来了,也是格外的高兴:“姑娘,你起来了啊。快吓死我了,你这一睡,又是五天,饿了吗?渴了吗?可要下床走走?”
这一连串的问题,芦无心倒是笑了笑。当初醒来不见人的那种孤单感觉早就不见了,只要在这小竹屋中,总有人会关心自己:“冷的慌,就醒来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渴,不饿,想出恭。”
清水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把芦无心扶了起来,心想着到底也是,睡了五天,想出恭也是正常的:“姑娘这不知道,这一个月过去了,姑娘醒来的次数不多,可是时间过得一点也不慢,先下已经是秋分时期了,再过段时间,就要小寒了。姑娘素来怕冷,现在身体也是越发的不好了,觉得冷也是正常的。”把芦无心又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