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见有人赞同自己这样做,秋冬是更加来力气了,连忙点头:“我不过也是气不过去。是身上恰巧带着往常最疼爱的那一直蝎子蛊,就一股脑给抖了出去,也就一直而已。本以为这东西会直接去了卫将身上,拖个一年半年的。也能恶狠狠的整一整卫将。谁知道这卫将没有好好的带上,只是这正妃不知道是怎么了,倒是被蝎子蛊给看上了。”
“看上了?”芦无心微微皱眉。有些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阿里叹气,来解释一下:“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放蛊时。蛊主在意念中说:“去向某人找吃去,不要尽缠我!”蛊就会自动地去找那个人。或者在几十米开外。手指头暗暗一弹,蛊就会飞向那人。一半也有说蛊毒自己看上了谁。这才会上身的说法,只是那些小蛊毒是太过于……或者说,只是制作蛊毒的人自己不是特别的强大。才会出现看中了谁,就要像主人索要谁的情况。”
“也就是说,蛊毒不是说你去伤害谁就去伤害谁,而是饿了,就会想要吃,没有吃的,就会伤害主人?”芦无心也是有些来兴趣了,说蛊毒,自己也是身上带着一些小小的不害人的东西,不知道害人的长什么样子。阿里也好,师傅也好,从来未曾让自己触碰那些,说是那些东西会害人。当时自己也是好奇的问,自己是他的主人,为什么他也会伤害自己,他们只是不说话罢了,没想成,是真的会伤害主人。
“是会伤害主人不错。”阿里叹气:“主子你知道,我也就不掩饰了,当初那些死囚犯,犯了错的人,多数都不是拉着去砍头,而是无声无息就不见了,这只是表面罢了,实际上,还是拖过去喂蛊毒了。苗疆人制造蛊毒,我们药人也一样。或者说,药人比苗疆人更加的厉害。因为药人身上全都是蛊,也算得上是死了的人,活着的移动蛊毒。像是一滴血,只要点进了人家的饭里头,那人也会闹肚子三天三夜。所以在主人身上索要食物的事情,不会在药人身上出现。这也是苗疆人不敢创造药人的根本。他们连蛊毒都不能很好的控制,更何况是药人呢?所以在我们身上的蛊毒,哪怕是把自己饿死,哪怕是偷跑出去吃东西,都不会对我们索要什么。”
“这蛊毒呢?”芦无心还是好奇这东西怎么会去正妃的身上:“我当初给卫将看病的时候,他的身体之中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我都有些抓不明白,好似他有长期吃一些什么东西,让自己保持一种百毒不清的地步,我是好奇,却也从未去问过什么,到底是问了也不会给我答案罢了。”
秋冬一拍手:“那这就是对了!他一直吃一种药物,蛊毒不好轻易的进了他的身体,这蛊毒我们也有许久没有放出去喂食了,饿极了,加上那蛊毒大抵还记得我的意思,要针对卫将下手。这大抵是晚上,两人在一起……蛊毒没有分清楚,这也就进去了。到底在了晚上,蛊毒的视力是很差的,只是靠着气味行走,饿极了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按照你这样说,倒也是有些可能。”阿里也不纠结了,只是点了点头,对于卫将,只是心里更加不舒服了罢了:“主子,这件事情……”
“什么?”芦无心闭着眼睛,大抵也猜得到阿里说的是什么,不过就是卫将彻头彻尾是在欺骗自己的事情。都是自己傻,还想着他的好。可自己比阿里先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吗?可是就算是这样,可自己,怎么还是那么傻,还是有些小小的触动,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很傻,自己怕是个个例,已经傻到了极点了。
阿里也是叹气,不再说话了。这一群人都退下了,唯独春夏还在这里守着芦无心。芦无心也不在意,躺在床上也有些睡不着,心里还在想着明日上山的事情,虽然知道母后已经不在了,可是没有进去过,还是抱着小小的期望。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站在一边的春夏,黄色的烛光,木板搭建的房子并不是格外的豪华好看,甚至不足以挡住风霜。春夏就站在柱子边上,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好似会有人突然出现一般,倒是把芦无心逗乐了。
“你大可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现在这里头,还有谁能够进来不成?我们倒也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了,只是……”芦无心终究是苦笑:“只是心里放不下外头的红尘罢了,身上背负着太多的怨恨罢了,肩膀上背着太多的人命罢了。”
“主子。”春夏转身,看着芦无心,也是皱眉:“不是的。”她话少,到在这一刻,也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好,只是一脸认真的看着芦无心。想用自己的表情告诉她,一切没有那么糟糕。
芦无心却还是被她逗乐:“呵呵,你这样看着我,我倒是有些不习惯了。春夏,你说,就没有法子把那蛊毒挑出来吗?蛊毒的文献我看过很多,书籍也多多少少有一些,师傅却很少给我解释,也很少对我说蛊毒的事情。只是文献上对于蛊毒的剥离少之又少,而成功的案例,更加是屈指一数。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方法吗?其实对于卫将也好,魏郡也好,我好似都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