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还在埋怨我,问我是不是有毛病,还说:
“你不是才试验过么,前天和昨天才跟我来了十几回,不是早已证明好了么,咱们一起去的佳佳那里治疗的,你是不是失忆了啊?”
我没理会她,只是不停的脱掉她的做饭的围裙、围兜以及毛线衣、三点之类的,我心里面是着急且愤怒的,如果还是不行,那么,我还是要让她带着我再去一趟欧阳医生那里,再试试催眠疗法才行,我可不能一直让自己是个不行的男人。
随着我的强硬进行,沈玲也不好拒绝我,反而是顺从着我,慢慢的一点点的嘟囔了起来:
“真是服了你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着急忙慌的。”
我心里一暖,这就是家妻与野.鸡的区别,同样都是不行了,芬芬却和沈玲有着这样的反差,芬芬恨不得早点和我分手,让我滚蛋,而沈玲却这样耐心的调.教我,配合着我,确实患难见真情。
但我此时此刻却顾不上考虑这些玩意儿,我顾得上的,就只有试验一下自己到底行,还是不行?
渐渐地,我笑了起来,因为,我发现我是行的,而沈玲也是无语的看着我的,骂我说:
“你是不是神经病,想和我做就直说,但也不用急于一时吧,我饭都没做完呢,等下猪肝都糊了。”
我看了下起反应的自己,笑着喃喃自语,
“看来是因为那个贱人太骚了,我对她没兴趣了吧,所以,我才会没反应,而沈玲这样的大美女,又性感又漂亮,还是我的正牌老婆,我当然会更有兴致了。”
“你说什么?”
她听到我喃喃自语,问我说啥,我大汗,幸亏她没听到什么,我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然后说:
“那啥,沈玲,要不你就去把饭菜继续做好吧,咱们晚上再战,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可我说完后,她却非要翻身上马,羞怒的说:
“把我撩拨起来了,又不给我熄火,你想怎么样,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赶紧给我躺好来。”
她就开始在我身上动作了,我虽然有点不高兴猪肝被搞糊了,但是,我欣喜的是我没有不行。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吴丹那里,试验了一番,果然,还是行的,没有不行,只有在芬芬那里,我才会不行,我给自己下了个定义:应该是因为我在芬芬和敖梅那里有了这样的梦魇,所以才会一直记住这个梦魇,每次碰到她们俩姐妹,我就会不行。
总而言之,就是她俩姐妹就是扫把星,碰到她们就倒霉,她芬芬和张鹏百年好合最好,以后再也不见,再好不过了,而敖梅那里,每年都有一大笔封口费打给我,何乐而不为呢?
再上班的时候,我心情舒畅,高兴的很,同事们看我这样,都有点拿捏不准我的心情了,有一个小女生,偷偷的跟我手下说:
“你们副总是不是有病啊,更年期了吧,不然怎么一下子凶神恶煞,一下子喜极而泣的,真是更年了。”
这事儿被我听到了,我没去责怪他们,确实是我当时的脾气不好,也不能怪人家,这些实习生、打工仔也不容易,让我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我对他们,也多了一份包容。
中午的时候,我又碰到了一次邹红艳,对这狗女人,我没啥说的,她今天依偎着那位物业小哥,物业小哥虽然不高兴,脸色有点不自然,但还是强装微笑,看的我都觉得别扭,年纪比我还小十岁呢,却要应付比我大十岁的老女人,真是可惜了,想着邹红艳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
邹红艳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依偎着那位小哥过去,小哥给了我一个勉强的微笑,我心中一声叹息,不想多说,说多了,这邹红艳又要对我阴恻恻的来几句话了,好不容易把她摆脱了,不能再跟她有啥交集了。
刚好下午,万总万江那边和我们公司有点业务上的交集,来的人正好是我熟悉的于钰,好久没看见她了,再看到她,发现她有点疲倦,脸色略显老态,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故?
我就问她,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憔悴的样子。”
她叹气,和我说了。
原来,万江这畜生,又介绍她让她去陪某个牛人大佬了,万江和原配离婚后和于钰在一起,不过是看中了她的美.色,想利用她去完成一些商业上的交易。但于钰也没办法,她也是利用万总的人脉和力量,帮助自己成为一个女强人,让自己在这汪海市不至于被欺负的很惨。
我们一起相约,去喝了个茶点,之后,不用说了,好久不见,来一发是必然的。
我们很是自然的一起进入了酒店,就像是许久没见面的跑友一样,挽着手进去,很自然,没有一点别扭。
进去后,洗了澡,我等她,我心里莫名有点兴奋,也许是因为在芬芬那里得不到的,我发泄在吴丹、于钰身上,也挺不错的。
但是,我发现我还是没什么反应,我吃了一惊,该不会是又出什么毛病了吧,但我想,是因为我没和于钰肌肤接触的缘故,只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