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岚紧张的看了眼沈雨晴说:
“雨晴,不是说好了,平静,心平气和的说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说了不追究的,我才告诉你的,我只是可怜林换,他这么快就要死了。”
“哼,你还同情他?”沈雨晴冷冷的道:
“他这样的人,早死了早好。”
胡岚突然间脸色娇羞的道:
“但是他的能力突出啊,不得不说是我见过的最或好的男人,你不觉得,他死了,很可惜吗?”
我微微皱眉,而沈雨晴,听到了她的话后,微微顿住,看了眼我说:
“林换,你知道不,我大姨正在给沈玲姐姐相亲呢,你以为你的老婆会为你守寡啊?就算她愿意,我大姨也不会愿意的!”
我看了眼她说:
“沈玲怎么样,我都无怨无悔,她改嫁,也是她的幸福,我祝福她。”
她哼了声说:
“哟呵,还挺伟大,知道自己要死了,就开始装菩萨了是吗?早干什么去了?”
“当初威胁我,让我陪你上床,威胁我和胡岚,说是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要挟了我们多少次,还怕我知道你就是林换,还美其名曰戴着面具更刺激更有神秘感,狗屁的刺激,狗屁的神秘感,不过是为了满足你出轨的目的罢了,亏我表姐还为了你哭成个泪人似的,要我说,林换,你得了癌症是你活该,是你的命数,你罪有应得,知道吗?”
“我算是知道了,你得了什么癌症?听表姐说,是前列腺癌症,我起初不懂啊,郑路告诉我说,这种病就是因为看美女看的太多,经常处于充血状态才会得的病,一开始是所谓的前列腺炎症对吧,后来才转化为癌症的,所以怎么说呢,就是你太色,太无耻,太变态,才会得这样的癌症,否则的话,人家怎么不会得这样的病,人家怎么会得的是别种的癌症,唯独你林换却得了这样的癌症?”
她,气急败坏,她,声色俱厉,她,一字一顿,字字珠玑地诠释着我当初犯下的过错,对,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因为女人太多了,我也色,但哪个男人不色?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除非那个男人是个和尚,或者说他天生就是个太监,只有这两种男人才会不色,除此之外,绝对没有第三种。
反正,我都已经在庵内呆了这么久了,早已看透了这些生死之外的事情,沈玲能找到好的归宿,我会祝福她,沈雨晴来这里酸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道:
“发泄完了吗?发泄完了,胡岚施主,你就带她走吧,庵内乃是佛门清净之地,小僧这就离开了。”
说完,我就要走,懒得再和沈雨晴说什么,她这种人,现如今已经陷入了疯狂状态,我再怎么道歉,再怎么解释,都没有任何用处,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如果能把这件事告诉沈玲,那么,对我来说还是件好事。因为,沈玲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改嫁,一直在和丈母娘做思想斗争,所有人都在劝她,但她对我的感情还在,我还没死,或者我才死了几年,她是万万不会改嫁的。
但,如果她从沈雨晴这里知道了我出轨的事实,知道了我威逼沈雨晴发生关系的事实,知道了我是个为了上别的女人不择手段的人之后,她就会没了罪恶感,就会痛痛快快的去嫁人,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犹豫不决。
可是,我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了沈雨晴撕心裂肺的谩骂声,都把我给骂臭了:
“什么狗屁小僧,佛门清净之地,你们尼姑庵都可以让我和胡岚进来幽会,还他吗佛门清净,不就是为了那点香油钱么?”
“老娘多出点香油钱,都可以随便玩你们庵内的尼姑,你还装个什么大尾巴狼啊,都快死了,还装,还装,装个什么劲那,有没有劲啊。”
“胡岚,你听听,你听听,说的大义凛然,好像做错事的不是他,而是我们似的。”
而胡岚,在那里无奈的很,她和我上,只是也能为她想体会做女人的感觉,她和沈雨晴不一样,沈雨晴完全是被我威胁,被我胁迫的和我发生关系的,所以她很恨我,以前是不知道蒙面人是我,她只能恨一个陌生人,但现在,她知道了陌生人是我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姐夫之后,她的愤怒就像是炮仗一样,一触即发,一点即燃。
“好了,雨晴,事情都过去了,何必呢,他都快死了,你何必这样,咱们俩是来幽会的,不是来骂人的。”
沈雨晴哼了一声道,
“你还同情他?是不是因为他把你上的爽了,所以你觉得他不该死,他死了,你舍不得了,是吗?我骂他,你还心疼他,是吗?”
胡岚哎呀了一声说:
“你瞎说什么那,他都快死了,我只是可怜他,没别的意思,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大,你又不是没试过,真的是。好了好了,我们既然是来幽会的,既然你能抛开郑路和我幽会,我很感激也很谢谢你,所以,我们开始吧!”
沈雨晴脸色一红,不耐烦的说了句:
“你真是讨厌,被那坏人姐夫搞得我都没心情了,那你酝酿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