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此法,不可救也。”
原来这老东西早就知道我们给他的,不是沈玲,而是换了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温青青,不得不说,他是天机神算啊,否则的话,怎么什么都知道,而且,我的降头的症状,他也全都知道,可就算他是个世外高人、隐世道长,也不该这么色啊,这哪里是出家人,简直就是,简直就是色中饿鬼嘛。
而看到我这样,静观大师指着我,怒道:
“竖子不得无礼!再这样,老尼把你赶出庵了!麻老道长,您没事吧?”
他年龄确实比静观大师大的多,也老的多,甚至都可以当静观大师的爸爸,当我的爷爷了,可是他吗的这么好色,这么老不死,我怎么能忍。
我看着静观大师道:
“大师,你不知道的是,这位麻道长就是当初帮我解决中蛊问题的麻瞎子,只是他的条件,你知道是什么吗,居然是要和一个清纯的女子做那种事!而且还要绝美的女子,这次居然还要我的老婆,我怎么能忍,我怎么可以忍?”
静观大师楞了一下,然后果断摇头道:
“这不可能,麻道长早年的英雄事迹,捉鬼降妖,悬壶济世,救民数万,流芳千里百世也不为过,怎可能做出这种事,即便是现如今隐居深山,也深受外民爱戴,竖子尔敢污蔑道长?”
我耻笑一声,怒道:
“大师你真是被蒙蔽了双眼,他刚刚为什么不敢当着你的面儿说,反而在我耳边说,就是为了说这个要求,让我的老婆陪他睡,他才肯救我,如此这般,我还不如死了呢,想让沈玲陪你睡觉,你做梦去吧,还流芳百世,我看是遗臭千万万年!救个屁,我就是不离开庵内,我就是要侮辱他,我需要他救,需要个屁,还什么德高望重的道长,简直就是妖道,妖道!!”
“不得无礼!!放肆!!”
静观大师上前一步,一掌掴在我脸上,我整个人都被打懵了,怎么说呢,我虽然病入膏盲,但以前也是一个能打十个的那种,我可是王二愣那种级别的高手了,可静观大师这么一巴掌,我居然被打的隐隐有点眩晕的感觉,浑身没力气,是我自己不行了,还是她的实力太惊人。
我不由得震惊的看着她,万没想到,这破破小小,只能由外人香火来接济的尼姑庵,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难怪她能找到请到麻瞎子了,这静观大师,惹不得啊。但我就是偏偏想不通的是,她这样的人物,对这个妖道怎么这么尊敬?
“静观,何须如此?”
麻瞎子站了出来,挡在了我前面,淡淡一笑道:
“小子不懂事,静观不必发脾气。”
他看了眼我,道:
“你以为我想睡你老婆,其实不然,你以为我当初睡的是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其实也不然。”
我恨声道:
“那天她叫了一夜,嗓子都哑了,难道有假?不是睡她,难道还是在跟她玩游戏?”
麻瞎子笑道:
“对,正是和她玩游戏,玩的是滋阴补阳,滋阳补阴,阴阳调和,是为大顺。她整个人在短短半年内侍奉了太多阳气重的男人,瞎子我说的没错吧?”
我惊诧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麻瞎子得意的道:
“我就是知道,她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且之前抑郁症严重,精神接近死亡的边缘,要不是碰到瞎子我,她要不到半年就要进医院,可能会成为植物人。要不是瞎子的一招半式滋阳补阴,你觉得她会容光焕彩的那么快,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你老婆也是一样,为了你的事,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不管你是活着还是死去,只要一稳定,她必定倒下,且很可能会长眠不醒。她的精神和身体压力已经压迫了她的五脏六腑,伤及全身,如果瞎子我不帮她补一补,你觉得她会如何?”
我愣住了,他说的对,也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接受不了,让他去睡沈玲,就算是滋阳补阴,也要睡一起,我是不同意的。
他嘬着牙,又道:
“你以为滋阳补阴,就是脱光了,然后那啥是吗,你这种世俗人,太庸俗了,反正信不信由你,瞎子我就在此地呆一个礼拜,你自己考虑吧,活不活下去,就看你自己得了。”
说完,他也没让静观大师留他,而是自顾自的走了,我追出去,要骂他,要问他,却发现他走的太快了,人影都不见了,果然是高人。
但我就是接受不了一个可以做我爷爷年纪的人,和沈玲共处一夜,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滋阳补阴,但就算那样,我就不信不用身体接触,而且,就算是治疗,也不会发出温青青那样的叫声吧,那一夜的叫声是怎么回事?
他这些话,多半是为了糊弄静观大师的,她是个老尼姑,也许不懂这方面的男女之事。
晚上,沈玲的电话又来了,她和我说:
“我决定好了,他让我陪他一夜,我答应了,否则他不会救你,你就只有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