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该隐又回来拉!”该隐兴奋的跳下船,深情的跪在地上,捧起一抹土,陶醉的放在鼻间深深嗅着泥土的芬芳,“家乡的味道。真是太另人激动了。幽暗的古堡,华丽的装饰,猩红的披风,月夜,我轻轻的飞过,处子的鲜血多么让人迷醉。啊!我迫不及待的要开始自己的理想,在这片家乡的土地。”
“是啊!不过麻烦你先把你那丑陋的翅膀收起来,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撒旦没好气的跟着跳下来,讽刺道。
该隐愤怒的抬起头,对着正在一旁故做看星星看月亮的撒旦怒道:“撒旦,你狗嘴里就不能吐出象牙吗”
撒旦惊讶的望着该隐,讽笑道:“恕我孤陋寡闻,我还真不知道狗嘴里吐得出象牙,要不,伟大的该隐同志吐个给我看看。”
该隐那个气啊,一双雪亮的獠牙不自觉的露出唇外,撒旦邪笑一下,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道:“嘿!吓我啊!有种你咬我。”
该隐怒吼一声,“今天老子咬定你了!”
“嘿!你就吹吧!安琪儿,这是他第几次说这句话了”撒旦浑不在意的回过头,问着慢慢走下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安琪儿迷离的眼光望着周围熟悉的景色,听到撒旦的话,抹了把不自觉湿润的眼睛,扳着手指道:“这是他第八百二十一次说要咬你了。”
“哈哈!”撒旦张狂的笑道,对着郁闷的该隐道:“嘿!不是我小瞧你,你要是敢咬我,我就踹死你!”
安琪儿很是认真的扳着手指头,对撒旦道:“这也是你第八百二十一次说要踹死他了。”
“恩”“哈哈!”
该隐得意的大笑起来,撒旦郁闷的看了眼安琪儿,小声道:“真是的,安琪儿你就不能有点幽默细胞吗”小声的发完牢骚,撒旦正色道:“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
“你要去哪”安琪儿没有意外,撒旦要是不离开,她才会奇怪。
“不知道,不过,该隐,不如我们打个赌好了,看你是先把这里变成血族的天堂呢还是我把它变成我的地狱如何”撒旦对着一旁的该隐道。
该隐很是无趣的望了撒旦一眼,才道:“这么弱智的游戏算了,我就当支援灾区,陪你玩玩。不过,赌注是什么”
撒旦满含深意的望了该隐一眼,邪笑道:“输了的,就免费为胜者打工。”
“好!一言为定!”该隐伸出手,和撒旦重重拍了一下,“老头,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你落伍拉!这次你等着输吧!”
撒旦无所谓的笑了笑,对着安琪儿挥挥手,扑扇着羽翼飞上天空,“那么就愿撒旦的光辉一直照耀着你们,阿门。”
“你快死去吧!”该隐示威的动动獠牙,“该隐会照顾我的!撒旦还是死远点吧。”
安琪儿对着撒旦挥挥手,没有说话。
“那么拜拜!”潇洒的留下最后的语言,这三个一路飘洋过海的三人终于分道扬镳,开始了各自的传奇。
“轰!”
皇甫重重一个刺拳,强硬的轰开青龙,回身一记鞭腿将白虎呼啸而来的凛冽风刃踢散,足以切碎硬制合金的风刃竟无法在皇甫拳头上留下任何印记。
“嘎嘎!接我一招,天地裂!”玄武怪笑一声,一团比起昔日根本是两个级别的浓郁土黄色光辉带着丝丝沉重的仿佛凝聚了整个泰山的重量沉沉向皇甫袭来。
皇甫微微一笑,道:“玄武,我不是说过吗你这招太慢了。”说着,却是想扭身散开。玄武嘎嘎一笑,得意道:“我绝对不可能在一个坑上掉两次。所以,头你好好享受吧。”
“怎么”皇甫惊讶的发现虽然还是那么缓慢的移动,可是厚重的气息却如影随形,无论怎么闪躲,那种沉沉的压迫感都挥之不去。
“那就轰开它!”皇甫眼光一冷,却是要硬碰硬轰碎玄武的得意之技。“没那么容易,白虎咆哮!”白虎呼呵一声,一道青色的足有两米长的巨大风刃后发先至,迎上了皇甫的拳头。
“轰!”
措手不及下,皇甫只得无奈的先迎上白虎的攻击,没办法属性是风的白虎最得意的就是速度。一招轰碎白虎的风刃,皇甫却是再没有任何力量迎接玄武的天地裂,只得竭力扭转身子,让了过去。
土黄色的光团重重轰击在地面上,然后如同核弹爆炸般,一道冲击波以落点为圆心,划出一个圆轰然炸开。皇甫只觉得一瞬间仿佛进入了重力室,全身都像掉入了泥沼般凝滞起来。
自信一笑,皇甫却是对这种情况熟悉至极,这么长时间在重力室里训练,怎么可能不熟悉。轻轻一运气,长时间来不停运转而变得粘稠仿佛油一般的真气迅速调动起来,身子重新变得轻盈起来,微微一笑,皇甫正待脱离出去,朱雀的声音却从背后响起:“头,小心了!朱雀翔空!”
皇甫赶紧回头一瞧,朱雀临空而舞,那突兀出现在背后的两双炙热由火焰组成的羽翼轻轻扑扇着,然后呼啸扑来。皇甫正待动作,青龙的声音却适时响起:“青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