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很快,老金将饭打来了,放在桌子上。じ☆ve щщщ.йǎйǔī.cδ灬
三个饭盆,三双筷子,三个人围着铁炉子稀里哗啦吃起来。
春桃吃得很香,一边咬窝窝头,一边啃咸菜,津津有味。
“姐,你享惯了福,吃得惯这个?”杨进宝惑不解问。
“姐也是受苦人好不好,从山村里出来的,嫁人以后才不吃这东西了,还是玉米糊糊咸菜香啊。”春桃感叹一声,有点忆苦思甜。
“谁都知道,黑窝窝不如白面馍,老粗布不如丝绸罗,一个人不如俩人过,打光棍不如有老婆。姐,想不到你还深入群众,没有一点老板娘的架子。”杨进宝继续拍马屁,继续巴结奉承。
反正拍马屁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我本来就是穷人,哎……吃得好穿得好管啥用啊?不如找个好人。”春桃又感叹开了,觉得自己的命苦。
如果可以找个好人,每天晚上尽情舒服,荡漾,吃糠咽菜也认了。
现在虽说吃得好住得好,每天晚上寂寞难耐,还不如穷人嘞。
今天的饭菜香,不是饭菜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因为旁边有个健壮的帅,所以就感到香了。
瞅着杨进宝咯吱咯吱的咬咸菜声,还有人鼓动的腮帮子,春桃的心再一次酥了。
乃乃个腿,要是被他抱一下,亲一口,不知道是啥滋味,一定能把本姑娘揉成粉末。
揉死我算了……。
很快,饭吃完了,春桃赶紧收拾碗筷。
“姐,别动,我来洗,我来洗。”杨进宝赶紧过来争夺。
“别,上班去吧,人就该干人该干的活儿。这些交给我们女人来做。”春桃身子一扭,冲人一笑,走向水池子洗碗去了。
杨进宝只好跟老金一起收拾东西,走进了猪圈很牛棚。
他俩是技师,一般不用干活,就是走走看看。没有乃牛需要接生,没有母猪需要播种,所有的猪羊都不用劁不生病的时候,就没活干了。
不过春桃依然养着他俩,天知道家畜啥时候生病有瘟疫?没个兽医盯着怎么行?
闲暇的时间,杨进宝就跟那些工人一起铡草,运料。他是庄稼人,忙碌惯了,根本闲不下来。
偏赶上饲养场停电,不知道电啥时候来,铡草机不能用了,只能人工铡草。
于是,七八台铡草机一起搬出来,几个工人轮番铡起草来。
虽说天气冷,可大家干得热火朝天,呼呼冒汗,很快,年轻的伙子就将棉衣脱了,全光了膀子。
脱去棉衣棉裤的人们依然不堪燥热,汗珠子顺着肩膀跟腰肋滴滴答答向下淌。
杨进宝扯下棉衣棉裤,光膀子的瞬间,春桃几乎晕倒,赶紧扶了门框。
娘隔壁的杨进宝,太健壮了,古铜色的皮肤,肚子上六块鼓鼓的腹肌,肩膀浑圆结实。
二头肌跟三头肌不断鼓动,把春桃给勾得晃荡了三晃荡,差点出溜地上。
杨进宝本来就健康,上学的时候他学习不咋样,却是体育场上的健将。
还曾经为学校的运动会拿过奖牌,标枪跟长跑都是第一名。
春桃觉得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眼睛里也闪出母狼的贪婪。
好想扑过去,抬手摸摸人的胸肌,也想扯过人的手,让她感受一下自己的……喵咪。
她恨不得扑过去把人全身咬个遍,摸个遍……可饲养场人多眼杂,只好忍耐了。
杨进宝按着铡刀,双臂特别有力气,每次哈腰起身都是有板有眼,铡出的草也粗细适中,速度也快,压草的那年轻人还跟不上他了。
一边铡他一边嘱咐:“铡过的草要过铁筛子,把里面的尘土筛出来,还要注意里面的铁钉跟铁丝。万一牲口吃进去,铁器会拉坏肠胃,家畜就很难活成。”
他非常有经验,这些经验都是爹老子杨招财教会他的。
春桃不由得暗暗点头,好后生啊,好帅,可惜年纪太了,才十九岁,如果跟自己一般大,乃乃的,一定拉这子去私奔。
我喜欢他,不知道他喜欢我不?如果杨进宝愿意,明天老娘就离开饲养场,跟他一起回娘娘山去。
反正这时候的春桃看杨进宝哪儿都是好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撩到了她的心坎里,触到了她身体的最痒处。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春桃的心已经被杨进宝给勾跑了。
人佟石头从她的意识里消失,饲养场总经理的职位,也从她的心里消失。
一直到下午黄昏时分,眼瞅着太阳西斜,杏花村的方向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也飘来了浓郁的饺子香气。
春桃赶紧抓起人的衣服,扑过去帮着进宝穿上。
“进宝,累不累啊?瞧你这一头的汗。”女人掏出手绢,赶紧为杨进宝擦汗。
“姐,不累,好在草铡完了,没耽搁喂牲口的时间。除夕了,你也该回家包饺子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