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宝等于没走成,又回到饲养场继续工作。ヤ楠哾棢 .ňňùī.cǒρì
春桃也不想他走,因为人一走,整个饲养场损失重大,杨进宝的兽医技术可是万里挑一。
“姐,不好意思,我弄坏了你的摩托车。”春桃将他送到饲养场门口,特别尴尬。
“没事,都说了,弄坏不用你赔,我自己会找人修的。”春桃大度一笑,根本没当回事。
“要不然这样,你找人修,我给你报销,修车的钱从我的工资里扣。”
“噗嗤!把你卖了都不够,你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单单损坏的那个大灯,你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
“那咋办嘞?”杨进宝面红耳赤,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怪自己冒失。
“好了好了,你别在意,只要好好住在这儿,帮我管理好饲养场,啥都好说,这点事别往心里去。”
“姐,你心真好,要是我亲姐就好了。”杨进宝赶紧拍马屁。
“以后,你就当我是你亲姐,哪有弟弟玩坏姐姐摩托车还需要赔钱的?”春桃抬手撩一下前额的秀发笑道。
这么一说,人的心里就好受了很多-,这声姐也不能白叫,按说春桃应该给他见面礼。
修理费就当见面礼了。
“那好,我进去了,你忙。”杨进宝冲春桃摆摆手。
“再见,啥也别想,好好工作。”春桃也冲杨进宝摆摆手,然后推摩托车走了。
摩托车摔坏了,不能骑了,俩人是一路推回来的。
走进家门,将摩托放进车库,春桃的心里纠结不已。咋就认杨进宝做了干弟了呢?那我以后咋办?还要不要钻他的被窝?
钻吧,关系是姐弟,多尴尬啊?可不钻,她又……憋得慌。真他乃乃的急死人,多好的童子鸡啊,就这么给错过了。
女人整整一天都没有吃饭,躺在炕上辗转反侧,眼前一直是杨进宝浑圆的肩膀,鼓鼓的腹肌,还有挂满汗珠子的脊梁。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身体燥得晃,哪儿都不得劲。于是,在床上乱挺起来,挺来挺去,衣服就挺没了。
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起来,摸到哪儿,哪儿就火烧火燎地痒。
两只手滑过脸蛋,脖颈,在胸口上停留,最后一点点探触到了衣服的里面。
轻轻一碰,身体就颤抖起来,嘴巴里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呢喃,玩起了……自摸。
自从当初在酒店被佟石头夺走一切,人将她娶回家,尝到了哪种事儿的好处,春桃就留下了自、渎的习惯。
佟石头不在家的时候,她几乎每天晚上自娱自乐。
女人想着杨进宝,抱着枕头在席梦思上打滚,枕头被揉皱了,一条床单子也被扯得咝咝啦啦响,席梦思发出了惨不忍睹的咯吱声。
不知道过多久,春桃终于打个冷战,身体被闪电劈中,彭拜的宣谢好比黄河掘开的口子……。
河水流淌尽,她才呼呼喘着粗气,那种**的滋味仍旧在脑海里荡漾。
里面的衣服湿透了,只好爬起来洗澡。
佟石头家有钱,房间里有洗澡间,还有个大浴盆。洗澡间的暖气很热,上面安装了太阳能,太阳能热水器冬天也可以洗澡的。
女人拧开水管子开始放水,将凉水热水调到不凉不热,这才扯去最后一道屏障,跳进浴盆里。
被热水包裹的感觉真好,仿佛人的大手在身上抚摸。
她的身体凉,浴盆里的水温高,每向下一寸,她都悄悄地、快活地打个冷战,直到被热水全部包裹。
女人拿起浴巾,在自己的身上不断擦洗,瞧着雪白的身体,婀娜的腰肢,匀称的两腿,她的心里发出一种悲天悯人的伤感。
这是多好的一Ju身体啊?倒了多少人?
当初在学校,数以百计的人都对她百般殷勤,阿依奉承。追逐她的那些生,能从教室门口排到学校外面的大马路上去。
可惜这身体被佟石头霸占了,整个青春都被他毁掉了。
大一的时候,她就嫁给了佟石头,毕业那年跟他一起回到了杏花村的老家。
那个饲养场是佟石头给她的,女人说想开场,闯事业,佟石头就毫不犹豫买一块地,在上面盖起了这个饲养场。
平时她说啥人都言听计从,啥都不缺,可为啥就不快乐呢?
现在,她明白为了,就是因为身边缺少一个爱人,真正疼她护着她的人。
这辈子算是毁了,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女人一点点搓洗,天天洗澡,其实一点也不脏。
好不容易,洗完了,她开始穿衣服。哪知道刚刚穿一半,忽然大事不好了,外面传来咣当一声。
“谁!谁在外面?”春桃大吃一惊,赶紧呼喝。
仔细听听,却没人搭理她,于是春桃抓起一根拖把,猛地拉开房间的门,只见一条黑影闪进了车库旁边的厕所里。
春桃家有好几个厕所,卫生间的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