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过来把女人压在身下,迫不及待要进去,但是蕊阻拦了他,而是把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她示意他摸,示意他亲她,手把手在教他。
大孩这才知道,人跟女人在一块,不是单纯的渴望,而是注重撩拨。
撩拨会让人的思想更加荡漾,并且在那种荡漾下产生更大的癔想。
他噗嗤吹灭油灯,尽量不去看女人的脸,因为蕊太丑了,瞅到她的脸,他就无法激动。
油灯一熄,屋子里瞬间变得漆黑,但女人的身体却白得耀眼,白得灿烂。
他的嘴巴亲了女人的脖子,吻了女人的胸口,蕊又示意他一点点向下。
当大孩的嘴巴吻向女人肚子的时候,蕊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嘴巴里发出了轻声的呢喃。
暗夜里,她也得到了舒畅,这种舒畅是讨好,是计谋,也是对马二愣子的报复。
你对我不仁,别怪我不义,老娘要把属于你的东西毁掉,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这一晚,大孩在蕊的帮助下,完成了人的第一次,比较圆满。
蕊也在那种撞击跟荡漾中得到了满足。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睡着了。
俩人在里面鼓捣,被外面的老婆子瞅得清清楚楚。大孩娘眉开眼笑,想不到蕊会跟儿子配合……抱孙子有指望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老婆儿起得很早,特意做了面条,多加五个荷包蛋,给儿子和媳妇补身子。
一晚上的鏖战,身子都亏了,不补怎么行?
吃过饭,老婆儿还特意把儿子拉一边,瞧瞧问他:“孩儿啊,有媳妇的滋味怎么样?”
“娘,真好,怪不得人都要娶媳妇,美呀美。”大孩乐得哈喇子掉一地。
“咦——!瞧你美嘞,这下知足了吧?”
“知足了,娘,蕊乖巧多了,不如放她出来吧,让她帮你干活。”大孩提议道。
“不行!这丫头的野性还没有磨去,再关她几天。”
“那要关到啥时候?”
“关到她怀上你的娃,大肚子为止,你不知道,女人一旦肚子里有了人的种,那命就不是她自己的了,是孩子跟人的,到时候你打她都不走,她才不想孩子生下来没有爹嘞。”
老婆子是过来人,经验丰富,毫无保留给儿子传授。
“那好,咱就等她大肚子,再还她的自由。”
就这样,蕊继续呆在西厢房,又被关了不到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女人只能瞅到窗户外面的天空,外面的天好蓝好蓝,几朵白云飘在上面。
大雁北归了,一大群飞鸟从半空中飞过,一会儿排成人字形,一会儿排成一字型。
瞧着那些飞鸟,蕊自叹命苦,她多想变成一只飞雁,穿破那滔滔云海,哪怕是风雨交加,雷鸣电闪,也落个逍遥自在,也落个欢心爽快。
她还可以从茅草房里看到对面的山坡,山坡上的草青了,花儿也开了,红的,黄的,粉的,白的,黑的,一束束一簇簇分外绚烂,好漂亮好漂亮。
她多想变成一颗草,生长在荒郊野外,哪怕是烈火焚烧,哪怕是任人踏踩,也可以拥抱自然,也可以自由愉快。
可几十平米的草房却成为了牢笼,束缚了她的自由,困住了他的身子。让她不能翱翔于天际,无法看到外面的世界。
远远的,她可以听到牧童的笛声,也可以听到附近山民在地里干活的吆喝声。
只有素娥不断过来陪着她聊聊天,可女人不进屋子,只能隔着窗户跟她说话。
“蕊啊,苦不苦,累不累?”素娥一边纳鞋底子一边问。
“不苦,不累,你说了,这就是命,俺认命了。”蕊笑道。
“等着吧,等着家里人找过来就好了,或许你还能出去。”素娥说。
“出不去了,俺也不想出去了,这儿挺好。”蕊在糊弄素娥,知道素娥是大孩娘叫过来,探她口风的。
她当然不能跟她说心里话。
“给你机会,你逃走不?”素娥又问。
“不走!俺的心死了,对这个世界恨透了,再说哪儿的黄土不埋人?那颗歪脖子树都能上吊,我就吊死在大孩这儿算了。”
“哎呀妹子,你比我想得开,当初我还逃过好几回嘞,被俺那口子捉回来,打了个半死。”素娥用嘴巴咬断了线头,纳完鞋底子,又把剩余的白线呼呼啦啦缠在了鞋底子上。
“那好,你跟大孩好好过吧,大孩其实人不错,挺善良的,也知道心疼人。”素娥说完就走了,到大孩娘哪儿去回话。
“她真这么说的?”大孩娘问。
“是啊,这就是女人,走到哪儿,家按在哪儿,婶子你就放心吧,关了她这么久,她的棱角被磨没了。”
“咦——!太好了,这样的话,过几天就把她放出来。”大孩娘觉得自己成功了,是时候放蕊出来了,也没打算关她一辈子。
果然,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