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嫂没有继续,就是摸摸而已,屁股上的伤口疼痛难忍,不能和人胡来。心里发慌,想跟二愣子蘑菇,可只能忍啊忍。
一晚上女人醒过来好几次,睁开眼就伸手摸。二愣子在,她就踏实,人不在,她就发慌。
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她第一件事就呼唤人:“愣子!二愣子!”
人消失了,她跟Yi_168\"失了最好的宝贝一样魂不守舍。
“在嘞,在嘞!你喊个啥?”二愣子从外面进来了。
“你……干啥去了?吓死人家了。”朱寡妇差点哭了。
“给你做饭啊,饭好了,红薯稀饭贴饼子,稀饭是我自己熬的,贴饼子是巧玲送来的。”人说着,果然将稀饭跟饼子放在了她的枕头边,还有一块咸菜疙瘩。
“我吃不下,你来喂我……。”朱寡妇撒娇道。
“你不会自己吃?屁股上有伤,你手又没事儿?”猛张飞竟然会撒娇,弄得马二楞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胳膊酸,抬不起来。”朱二嫂继续撒娇。
“行行行!我喂你,你呀,都成我乃乃了。”尽管马二楞心里很不乐意,还是端起饭碗,用汤匙一点点喂女人。
吃饱喝足,他还用抹布帮她擦擦嘴。
这个时候,朱寡妇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二愣,我要撒尿。”
“那就尿呗。”马二楞不耐烦地说。
“咋尿?”女人问。
“爱咋尿咋尿!”人回答。
“那你帮我提尿痛,然后扶着我起来尿。”
“娘的!都把你惯成津了!撒个尿还要我搀你?你是太后老佛爷啊?”马二楞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要是不答应啊,我就告诉杨进宝,说你孽待我,让进宝抽你的鞭子!”朱二嫂威胁道。
反正女人算死了,马二愣就怕杨进宝,而且杨进宝是他的克星。
“行行行,我给你提尿桶中不?还真把自己当皇后娘娘,把我当太监了。”马二楞都觉得自己贱,屁颠颠跑茅厕里,将尿痛提过来,让女人方便。
朱二嫂重,二愣子的力气,用尽吃乃的劲儿,才把女人从炕上搀下来,朱嫂慢慢蹲在了尿桶上。
“哗啦啦……。”河流水声响起,朱二嫂憋个屁,也没敢放。
因为昨天答应人了,不能乱放屁!知错能改,才是好同志。
马二楞没有留恋女人的身体,从始至终他对朱二嫂猛张飞般的身体就不感兴趣。
那么胖,还那么黑,有啥好瞧的?完全当作了半片猪肉。
尿完,人又把她搀扶上了炕,帮女人盖上毯子,才出去倒尿。
“吃饱了,也喝足了,你接着睡吧。”马二楞说。
“你去干啥?别走,就在我身边……。”女人又祈求地看着他。
“我去帮你锄麦子行不行?你家地里的庄家又该锄了,净是草,你不能动,我总不能不管吧?”
“啥?你要帮着我干活?”朱二嫂瞪大眼,惊喜非常。
“是啊,进宝说了,以后你家的活儿就是我的活儿,他给了三倍的工资,啥都要帮你干,锄地也是分内的事儿。”
“那好,你去吧,中午我会让俺婆帮你做饭。”朱二嫂瞧着人,眼睛里是喜悦,二愣子帮她做了一个人该做的一切,真好!
人说完,扛着锄头走了。
马二楞才不会帮着她家锄地嘞,完全是敷衍,来个金蝉脱壳。
他没有到地里去,反而扛着锄头来到了饲养场,跟蕊约会。
走进饲养场的配料室,蕊果然在里面,身穿白大褂,忙得不亦乐乎。
“亲……我来了……。”马二楞放下锄头,一脑袋又扎配料房里去了,上去抱了蕊的腰。
“死鬼,你咋来了?不是在伺候朱二嫂吗?”蕊没挣扎,反问道。
“想你啊,想得不行!抓紧时间……。”说着,他就扯女人的衣服。
“滚滚滚!没兴趣。”蕊使劲把他推开了,不耐烦地道:
“你咋了?哪儿不对劲?”人问。
“我不舒服……那个来了,你闯红灯了。”蕊解释道。
唔,马二楞明白了,原来女人来了月事儿,月事儿的时候当然不能跟人胡搞了。
“可憋得慌……咋办?”人祈求道。
“自己解决……。”蕊给他出主意。
“那……只是抱抱,亲亲,不解衣服不进去……行不行?”人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滚一边去!没瞧见我正忙吗?”蕊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可人死皮赖脸就是不走,苦苦哀求,一个劲地磨缠。
蕊没办法,只好关了门,让人抱,让人亲,两个人在配料房里蘑菇起来。马二楞说话算话,果然没有解开女人的衣服。
偏赶上杨进宝路过,听到房间里叮叮咣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