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以后,狗蛋的伤终于好了,腿上的结痂全部脱落,屁股上的箭伤也光洁如初。ヤ楠哾棢 .ňňùī.cǒρì
他Yi_168\"掉拐杖,健步如飞,跟当初一模一样。
可生活却陷入了拮据,口袋里没有一分钱了。
杨进宝断了他的粮草,让他的口袋干净地好像个体面的寡妇。
其实杨进宝没有扣他的工资,只是把钱如数交给了他爹娘,没让狗蛋沾手。
因为知道这子有钱以后会挥霍,要嘛打牌,要嘛睡女人。
杨家村呆不下去,狗蛋就有了出山的打算。村子里好多人到山外打工,都没回来,不少挣钱,他也想出去闯闯。
于是冬至这天,他收拾了行李,准备到山外的大城市去。
刚刚踏上山道,忽然产生一股尿意,想到旁边的树林里撒泡尿。
悉悉索索走进树林,他立刻惊呆了,不由感叹一声:“卧槽,这他娘的谁?好白,好圆……。”
狗蛋瞬间瞪大眼,瞅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切。
只见不远处的草丛里悉悉索索,有个女人已经先他一步,正在草窝里撒尿。
洁白的后背亮光闪闪,浑圆的两团好像两团雪,白生生的。
狗蛋顿时心脏砰砰乱跳,两只眼睛瞪得跟牛蛋似得,嗓子眼干渴,使劲咽了口唾沫。
瞅清楚了,原来是慧,蹲在哪儿嘘嘘,他看到了女人,女人却没瞅到他。
慧背对着他,两腿白生生直耀眼,蹲在哪儿也不老实,屁股一翘一翘,身下传来了河流水声,哗啦啦啦……。
这是狗蛋第一次看到慧的身体,怎么也按耐不住那种兴奋,打个哆嗦眼睛直了,身上的某个部分也直了……
娘隔壁的,想不到慧的身体这么白,这么亮,要是能抱进被窝亲热一下,死了都值。、
狗蛋竟然忘记了撒尿,慢慢扑在草丛里,将身体遮掩,瞅着女人方便。
“谁!”慧听到了草丛里哗啦哗啦响,吓一跳,赶紧提上裤子,眼睛来回张望,后面的两个雪团也瞬间被衣服遮掩了。
“我!慧嫂,你在这儿干啥嘞?”狗蛋赶紧站起来擦擦嘴巴问。
“好你个狗蛋!竟然偷看本嫂子撒尿,瞧我咋着收拾你,讨打!!”慧急了眼,抄起旁边的粪叉子就打。
大冬天的没事儿做,女人在路边翻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撒尿的时候会有人偷窥。
娘隔壁的!翻天了!你个死狗蛋,真表脸!
“慧,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正好出山路过这儿,还以为是野鸡在下蛋,真不知道你在里面尿尿啊。”狗蛋发现不妙,抹头就跑,嗖地窜出树林,上去了山道。
“啥?偷看了本嫂子,还说我是野鸡?你老娘才是野鸡,你妹是野鸡,你全家都是野鸡,瞧我不打死你……?”慧羞愧难当,自己的屁股被死子瞧见了,羞死人了,必须要讨回公道。
你偷看我的腚,姑乃乃就扎烂你的腚。
所以,女人抡着粪叉子,跟孙猴子的金箍棒似得,把狗蛋撵得抱头鼠窜。
“嫂子,你别生气啊,你的腚臭烘烘的,有啥好看的?又不是肉夹馍,我才不稀罕瞧嘞,都怪你解手不找个好地方,偏偏我路过的时候你就尿,分明想我偷看你……。”狗蛋一边跑一边解释。
“混蛋无赖!别跑!让老娘一叉刺你的桃花开,二叉刺你个故人来,三叉扎你个乐开怀!”慧不依不饶,将狗蛋撵得跟兔子似得,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狗蛋一口气被女人追出去三里地,鞋子跑掉一只也不敢回头去捡,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慧也跑得香汗淋漓,衣服敞开了,胸前两个洁白的鼓大上下乱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波涛汹涌。
狗蛋回头一瞅,那哈喇子瞬间甩出去八里地。
光顾看女人的胸了,没注意脚下,他被一块石头绊倒了。
“死狗蛋,偷看我的腚,无赖看叉……!”慧也不知道自己咋了,又气又急,手里的粪叉好像标枪,嗖!直奔狗蛋投了过去。
扎得那个准啊……噗嗤!正中要害。
“啊——!我的……屁股啊!”狗蛋第三次倒霉了,剧痛传来,抬手一摸,腚上净是血。
慧的叉子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后门,在他后面那只眼的两边,又开四只眼。
狗蛋叫苦不迭,仙人球球的,老子的腚招谁惹谁了?一个月不到,三次被捅破,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一次是被杨进宝那把暗弩射穿,第二次被春桃家的羊犄角顶裂伤口。这次好,干脆中了一粪叉子。
乡下人翻粪都用粪叉子,这东西前面是四根钢齿,又尖又利,比刀子都锋利,刺在屁股上,鲜血立刻染红了狗蛋的棉裤。
“哎呀狗蛋!你咋不躲开啊?扎坏了没?嫂子给你瞅瞅,瞅瞅啊……。”慧吓坏了,知道自己失手了,赶紧冲过来查看他的伤势。
刺坏就糟了,他爹娘就这么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