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说话,瞧着天花板上的雕花,那图案非常好看,是石膏线。
杨进宝也只能转移注意力,尽量不去往哪方面想,豆苗还是个病人,而且真的不想对不起巧玲。
可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脑子,眼前竟然显出了豆苗不穿衣服的样子,女孩皮肤光洁白亮,前胸雪白高鼓,小蛮腰也细得像蛇。
豆苗也管不住自己的脑子,眼前也是男人健壮的胸肌,浑圆的臂膀,鼓鼓的腹肌……两个人的呼气都不均匀起来。
“进宝哥,闲得慌,咱俩干点啥好嘞?”豆苗问。
“啥也别干,这样就挺好……。”杨进宝说。
“啥也不干,闷得慌……。”女孩的声音柔柔弱弱,如梦如幻。
“那就看书,看电视,我帮你把电视打开……。”杨进宝想跳下床开电视。可豆苗却一下子扯了他,又把他按回到床上。
男人没办法,接着看天花板。暗夜里,豆苗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摸啊摸,滑啊滑,终于摸上了他的手。
然后,她稚嫩的小手扯上男人的手,一点点按在了自己身上。
杨进宝的手就那么穿过女孩的衣服,摸在了豆苗的肚子上。他浑身颤栗一下,豆苗也颤栗一下。
他想把手抽出来,可女孩抓着他死死不撒,慢慢在自己身上摩擦。
长满老茧的手跟锉刀一样拉在身上又麻又痒,豆苗的嘴巴里发出轻声的呢喃:“嗯哼……。”
“豆苗,别……伤天害理啊……。”杨进宝抽搐不已,哭笑不得,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出,豆苗一定会这样,果不其然……。
“就是摸摸,那又咋了?从前,你又不是没摸过俺?咱俩还亲过,缠过嘞……。”
他俩真的亲过,也缠过,豆苗补习的哪年,杨进宝赶着毛驴车送她到县城,俩人就在车厢里缠了一天,亲了一天。
在学校的后面的小树林里,也缠了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可那时候,他还没娶巧玲,现在已经跟巧玲做了夫妻……。
忽悠一下,巧玲温怒的小脸又出现在眼前,男人赶紧把豆苗推开了……可豆苗不依不饶,又贴了过来,亲他吻他。
“进宝哥,就是摸摸,亲亲,抱抱,跟当初一样,不进去……就不是对巧玲的背叛了……。”女孩的声音呢呢喃喃,充满了魔力,对男人是致命的诱惑。
“可一摸一亲……我就忍不住了。”杨进宝一激动,把实话都说了出来。
“忍不住就别忍……那咱就把生米做成熟饭,反正俺就要死了,你忍心瞧着一个快死的人那么可怜……?”豆苗就是在挑逗他,蛊惑他,一点点在达到目的。
杨进宝的脑子里混浆浆的,也想跟她把生米做成熟饭。
这是救赎,不是犯罪。就跟他当初救彩霞一样。
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上吧,对不起巧玲,不上吧,豆苗死不瞑目,真他娘的愁死人……。
他使劲咬咬牙,罢罢罢,一不做不二不休,打发她满意算了,顺便自己也舒服一下,不早想破了她的处女身吗?
反正这辈子也只爱过豆苗一个人,对巧玲只是责任。
想到这儿,他变得无比躁动,瞬间将豆苗裹缠上了,热吻雨点一样打在女孩的脸上,脖子上。
他体内的烈火在激烈燃烧,汹涌澎拜,感情的潮水奔流不息,山呼海啸。
两只手猛然间伸向豆苗的衣服扣子,一颗颗拉开了,嘴巴向下,吻在了女孩的胸口上。
豆苗再次颤栗,浑身打个冷战,同样如癫如狂,将男人的脑袋送进了深深的沟壑里。
两个人荡漾起来,欲罢不能,衣服敞开,一双含苞待放展现在眼前,微微鼓起的雪团上没有突起,还是两个浅浅的小坑。
那小坑是处女的标志,只有经过男人雨露的滋润以后,那东西才会慢慢挺起,崭露头脚。
这么久的时间,豆苗仍旧没有经历过男人,她像保护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坚守着自己的贞操,这身子是专门留给进宝的,外人禁止触摸。
现在,她如愿以偿了,梦幻成真了,心里激情澎拜,等待着暴风骤雨的时刻,随着男人热吻的激烈,身体不断扭曲。
上衣的扣子全部拉开,女孩洁白的肚子也完全显露,是一马平川,杨进宝的吻又雨点般打在她的肚子上。
女孩抓着他的手,示意他继续向下,扯开她的腰带。
哪知道,杨进宝刚刚摸向她的裤腰带,还没拉开,病房的门忽然响了,砰砰砰。
外面有人敲门,不是医生查房就是护士,输液打吊针的时间到了。
杨进宝吓得赶紧从豆苗的身上爬起,遮掩衣服,也帮着女孩遮掩衣服。豆苗伸手一拉,整个被子就包裹了全身。
“谁呀?”她问了一声。
“我,方亮,豆苗,原来你换了病房,咋不通知我一声,找得你好苦啊……。”
门外果然是个男人的声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