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偷人家的牲口?谁让你一把火烧毁了戏班子?打你一顿是轻的,你犯法了知道不?犯法了就该接受惩罚!”
洪亮没有生气,反而点点头:“爹,我知道错了,不会嫉恨杨进宝,可也不能饶恕狗蛋!这孙子抢走我媳妇,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朱木匠说:“算了,小慧诚心要跟狗蛋过,你拴住她的人,也拴不住他的心!”
“不行!让他拿钱,把淼淼还给我,那可是我亲闺女。”狗蛋仍旧咽不下这口气。
“淼淼还小,应该跟着亲娘,再说了,你早晚要成家,带着孩子只能是拖累,还不如跟着小慧!”
这件事朱木匠考虑了很久,就算把孙女弄回来,他们也没法养活,家里穷啊。
还不如让孩子吃狗蛋的,喝狗蛋的,花他的钱,吃他家的粮。等将来长大再要回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爹,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洪亮真的很生气,如鲠在喉。
“那你说,咋办?”
“不让我日子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这笔账一定要算!”洪亮咬牙切齿说。
“你打算咋着算?”朱木匠问。
“很简单,把小慧弄回来,弄狗蛋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然后我再把小慧踹了,让她也尝尝被人甩的滋味……。”洪亮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夺人妻女者,就该受到惩罚。
“你……你可不要胡来!刚好了伤疤就忘记了疼?”朱木匠吓一跳,担心儿子走极端,害人害己。
“呵呵,爹,你放心吧,现在的洪亮已经不是过去的洪亮了,吃一堑长一智,我知道该咋着做,不但要弄得狗蛋死去活来,还让他找不到我的错。”
洪亮学聪明了,知道动用智慧了,他不会胡来。
“亮子,你长大了,爹管不住你了,只能奉劝你好自为之,不要作茧自缚!”这是朱木匠留给儿子最后的忠告。
也只能忠告,他有手有脚,想干啥根本管不住。
洪亮回答一声:“知道了。”吃完饭抹抹嘴,拍拍屁股走了。
他这次回来就是不想爹娘提心吊胆,既然父母健康,也该离开了,继续返回自己的家。
从父母那边返回来的时间是半夜11点半,他的心里还是愤愤不平。觉得夜儿个砸烂狗蛋家的玻璃,根本不算个啥。
本来想砸这孙子脑袋上个窟窿,可惜没成功……无妨,今天晚上继续。
于是,狗蛋准备一下,趁着夜深人静又出发了。这次,他拿定主意,把狗蛋弄晕,将前妻小慧给睡了。
只要睡一次,占了小慧的身子,就等于给狗蛋戴上了绿帽子,也等于为他两口子婚姻的破裂埋下了祸根。
洪亮走出朱家村,来到杨家村狗蛋家的时间是半夜12点一刻。
他翻过墙头,拎一块擦屁股砖,躲在了狗蛋家的茅厕里。
他最了解小慧了,前妻非常干净,半夜从不在屋子里放尿盆。每次撒尿,别管多冷的天,必须要出来上茅厕。
既然屋子里没尿盆,不用问,狗蛋撒尿也一定会上茅厕。
不如守株待兔,给他一板砖,砸晕以后,装作他进去屋子,跟小慧摸摸大,然后棒棒大。
这个计划很完美,成功率也非常高。
还真被洪亮摸准了脉,大概半夜一点的时候,狗蛋在炕上被一泡尿憋醒了。
这孙子披上衣服,屁颠颠拉开门跟百米冲刺那样,一溜烟冲进了茅厕。
黑灯瞎火的,狗蛋根本没注意茅厕里还藏着一个人,拉出那根孕育子孙万代的东西,他就尿起来。
刚刚尿一半,忽然不好了,咣!一块板砖砸在了他的后脖颈子上。
狗蛋眼前一晕,啥也不知道了,差点栽进茅坑里。
洪亮搀扶了他,将他斜斜放在地上,并且用棉衣将他覆盖。他还担心狗蛋冻死,不想伤害性命。
接下来,他整理一下衣服,装作狗蛋的样子,摸着黑进去了小慧的屋子。
小慧已经睡着,在跟周公下棋,洪亮进去没开灯,解下衣服出溜进了前妻的被窝。
当他抱上那具久违的身体,一股温暖跟荡漾立刻洋溢在心头,嘴巴冲女人亲过来,两手也摸向了女人的一双鼓胀。
小慧哼哼一声没有反抗,反而将他抱紧了,咕嘟一声:“你呀,劲头恁大,这才刚弄完没多久……又弄?”
很明显她把洪亮当做了狗蛋,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到进来的是前夫。
小慧跟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洪亮,一个就是狗蛋。
这两个男人的身体差不多,个头差不多,夜半三更,黑灯瞎火,迷迷瞪瞪,傻乎乎的女人把前夫当场现任的丈夫。
洪亮激动不已,也感慨不已,身子一翻将小慧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