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宝说:“我要祭拜大民哥一下,告诉他,今年娘娘山又丰收了,跟他报喜。”
彩霞说:“进宝,你喝醉了,白天来不行?晚上我害怕。”
“我在你身边,你害怕个啥?这坟地里也没别人,都是咱们娘娘山祖辈仙人,是他们保佑了娘娘山,他们的在天之灵还会将我们保佑下去,祖祖辈辈,没有穷尽……。”
杨进宝拉着彩霞的手,一步步来到了张大民的坟墓前。
立正!稍息,他冲张大民的坟丘深深鞠了一躬,说:“大民哥,我又来看你了,你还好吧?今天晚上咱哥儿俩一块喝酒,不醉不休。”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酒瓶子,地上倒一口,自己喝一口。
杨进宝还不打算走了,点着一对篝火,跟张大民聊天。
他说:“大民哥,你的女儿跟嫂子,我已经找到了,并且把你的抚血金给了她们,你的心愿可以了了,安息吧,兄弟我对不起你,只跟你同甘,没有跟你共苦。
在天有灵你等着我,到那边,我再跟你做好兄弟……。”
杨进宝没有食言。张大民死去三年,他整整找了他的家人三年。
当初,张大民的女人跟他离婚,爱上一个华侨,就那么拉着女儿跟华侨一起走了。
三年以后,女人才知道上当受骗,那华侨就是个骗子,没有给她想要的生活。
回国以后,女人曾经到县城的农技站找过张大民,可那时候他已经死了,入土为安。
女人拉着孩子在他的坟墓上大哭一通。
杨进宝知道以后,立刻找到她们母女,安慰了很久。
他把张大民的抚血金全都送到了女人的手上,并且给她安排了工作。
现在,那女人就在县城的肉联厂做主管,张大民的闺女也在县城上学。
杨进宝把她俩当做亲嫂子跟亲侄女,孩子的上学费用他全包了。
虽然心里稍有安慰,可大民哥再也回不来了。
每年这个时候,杨进宝都会想起他,想起那张憨实黝黑的面容。
他的声音也一直回荡在耳朵边:“进宝……我帮你割麦,联合收割机你别管了……进宝,我帮你修路,压路机跟钩机我包了……进宝,我帮你**眼,哥对爆破很精通……。”
张大民是个人才,他多想他再活几年,这样他会帮他更多,有他在一天,娘娘山或许早就脱贫了。
彩霞不懂得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感情,反正丈夫流泪她就难过。
“进宝,大冷的天,你这是干啥啊?跑坟上哭?我死了你都不见得这么悲?”
杨进宝拉着彩霞的手说:“彩霞,以后别管我在不在,如果先老死在你前头,你一定要告诉咱们的后代子孙,这儿埋的是咱们的亲人,要天赐还有他的孩子,年年过来给大民哥上坟……尊敬他,就像尊敬我一样。
还有西关镇的秉德叔跟秉德婶子,也要年年去上坟,帮他们扫墓,他们也是咱们的亲人……一定要记着。”
彩霞知道男人喝醉了,在胡言乱语,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彩霞知道丈夫是个重感情的人,知恩图报。
她说:“好,你放心,别管咱俩谁先死,咱们的后代子孙都不会忘记大民哥,也不会忘记大西北的祖辈仙人……。”
彩霞偎依在男人的身边,跟着男人一起醉,两口子就那么在坟地里一直相偎到天明。
就在杨进宝抱着彩霞为张大民祭拜的当口,这边的老金将春桃搀扶回了山神庙的小房子里。
上去土疙瘩,春桃依然醉得不可开交,步履阑珊。
女人一边走一边笑,说:“老金啊,真高兴……我的报复实现了,跟着杨进宝一起闯出了一片天地,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
老金知道她醉得不轻,说:“你有本事,是杨进宝的左膀右臂,行了吧?瞧这醉得?”
“还有你,也很棒……记得在梨花村吗?你跟进宝一块帮我喂牲口,那时候……日子多好啊?我喜欢进宝,我想跟他睡觉……。”
春桃也是胡言乱语,就是想跟杨进宝睡觉。
可来娘娘山多少年了,一次也没睡成。天天自己玩自己了。
老金从女人的包包里拿出钥匙,捅开了栅栏门的锁头,将春桃搀扶进了屋子里,放在了土炕上。
扑通!春桃的身体倒了下去,宣软的被窝颤了三颤,女人鼓胀的前胸也跟着颤了三颤,余波荡漾。
因为喝醉酒的缘故,春桃的脸蛋粉红,这让她显得更加娇羞,老金的心里就蠢蠢欲动。
要不要把当初的感情找回来?要不要同床共枕?要不要解下春桃的衣服。
还有,她会不会反抗?万一醒过来,会不会拒绝?
杨进宝这孙子,净出馊主意,竟然要我剥春桃的衣服,亲她的嘴巴,摸她的乃……老子是正人君子好不好?
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他是很想干的,毕竟爱了春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