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一样的,是杨进宝的皮肤呈健康的古铜色,而钟毅却浑身雪白,是个养尊处优的白面书生。
钟毅终于洗完了,男人用毛巾擦干身体,嗷一声扑向土炕,又把麦花抱在了怀里。
这次他是干净的,她也是干净的,两个人全无顾忌,完全可以神魂荡漾了。
所以,男人拉灭电灯,将那个白生生光溜溜香喷喷的身体抱在怀里,揣呀揉,抱我磨。
他抱了她的肩膀,她抱了他的腰,很快进去了满足的福地,棉被忽闪起来,土炕震荡起来,房间也晃悠起来。
可他俩做梦也想不到,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麦花嫂的闺女果果回来了。
两岁的果果是一路摸黑回来的。
她在春桃哪儿睡醒一觉,睁开眼的时候感到了不妙。首先伸手摸娘亲。
可摸两下,却没摸到,坐起来揉揉眼仔细一瞅,知道是小学校。
春桃串门子去了,没在家,根生在隔壁办公室里批改作业,备课。
小女孩从炕上出溜下来,没惊动根生,而是一步一步跑了回家。
她认识路,也不怕黑,就那么一点点找到了家门。
钟毅跟麦花两个鸟人只顾着欢乐,院门跟房门都没上闩,竟然忘了。
果果走进家门,本来想推门,可忽然听到屋里炕上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她听出那是娘在嬉笑,也听到了白天那陌生男人的喘气声。
小女孩傻了眼,觉得妈妈在里面一定被坏叔叔欺负了。顿时,心里涌起一种复仇的怒火,要保护娘。
可她是孩子,根本打不过大人,再说也没武器。
仔细一瞅,发现旁边有个火钳子,刚才麦花跟钟毅烧热水,用火钳子捅火,根本没取出来。
火钳子那头已经烧得通红,木头把儿却温温的,一点也不烫手。
小女孩灵机一动,从火塘里将火钳拉出来,靠近了屋门。
屋门错开一点缝隙,她慢慢向土炕靠了过去,将火钳子举起,冲坏叔叔的屁股直接刺了过去。
钟毅根本没注意,头朝里将麦花按在身下,忙得正欢,做梦也想不到后面会中一标枪。
而且是着火的标枪。
噗嗤……!男人的屁股着火了,传来一阵烤肉的焦糊味道。
果果的力气小,没刺进多深,关键是烫烧。
把钟毅给痛得,好比屁股上中一箭,嗷一嗓子,从麦花的身上蹦跶起来。
“哎呀!!我的屁股!屁股啊!!”一火钳下去,钟毅就震精了,叽里咕噜从炕上滚下来,蹦跶了三蹦跶。
“啊!钟毅哥你咋了,咋了嘛?”麦花吓一跳,还以为男人摸了老鼠夹子,赶紧拉开电灯。
屋子里的灯光闪烁,她首先瞅到的,是闺女果果那双邪恶的小眼神,孩子的手里还拎着烧红的火钳。
麦花啥都明白了,赶紧从炕上扑下,抱了男人的身体:“你没事儿吧?果果,你咋会回来啊?”
她傻了眼,根本不知道孩子咋从小学校摸回家的,万一碰到狼咋办?
春桃和根生干啥吃的,咋一个两岁娃娃也看不住?
这下糟了,钟毅倒霉了,屁股上被刺一个窟窿眼,窟窿眼里还冒火光呢。
“麦花,痛,痛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搞成这样,真对不起啊……。”麦花哭了。
本来想打孩子一顿,可根本下不去手,只能跟男人赔礼道歉。
钟毅打滚好一会儿,才反过劲来,咬牙切齿怒视着果果。,
“麦花,咱俩成了不了了,你娃才两岁,就把我弄这么惨,再大点,谁知道她会不会跟我动刀子,在我饭菜里下耗子药?我惹不起躲得起,就当咱俩不认识,我走了……。”
钟毅说完,勉强爬起来,抓起衣服就跑。
不跑不行啊,因为小女孩又抓着火钳冲他刺了过来。
“钟毅别!别呀,我真的很需要你……。”麦花嫂想拦,可怎么都拦不住,钟毅就那么光屁股跑了,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临走他也没跟杨进宝告别,那辆别克汽车扔在了麦花家的门口。
女人一屁股坐地上傻了眼,最可能到手的幸福就那么没了,全毁在了自己闺女手里。
“你个小畜生!破坏王,我养得不是个娃,是狼崽子,白眼狼啊!!”麦花哭了,一下打落果果手里的火钳,抬手抽在了孩子的屁股上。
可果果一下扎进娘的怀里,说:“娘!你不要果果了,要扔下果果了,跟叔叔走了……娘,我好可怜的……。”
听着孩子稚嫩的声音,麦花的怒气全部消融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自私,为了得到生理上的满足,冷落了亲生骨肉。
一下子将孩子抱紧,哭的更伤心了:“果果,娘咋会不要你,就是没了这条命,也不会跟果果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