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房门已经上闩,抬手一挥,嗤第一声她拉上窗帘子,然后像一条母豹子,将男人裹缠,继续亲男人的脸,吻男人的唇,扯他的扣子。
再次见到黄珊珊,老金同样焦躁不已,三个月的烈火无处燃烧,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好不容易盼回娇妻,那种激情立刻澎湃,他忘乎所以,早把麦花扔脑门子后头去了,同样抱上黄珊珊亲吻,磨缠。
抚摸加亲吻的滋味是好上加好,眨眼时间,两个人的衣服全部凌乱,每一颗扣子都开了,她缠着他在床上打滚,在被窝上打滚,然后他又抱上她,将女人放在书桌上。
衣服没有完全解下,顾不得解了,两夫妻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在书桌上忙活开来。
人还是哪个人,身体还是哪个身体,久别重逢的焦渴让他们一起震撼,一起荡漾。
尽量将声音压低,再压低,不让外面的麦花听见。
黄珊珊竭力忍耐着那种舒畅,不敢高声尖叫,嘴唇都咬紫了,眼神迷离,只能发出轻声的呢喃。
那种忍着不叫的感觉更加激起了她的兴奋,快乐迅速扩散全身,充实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
俩人刚刚忙活一半,忽然不好了,麦花在外面竟然敲门,砰砰砰!砰砰……,
“姗姗,你出来,恁俩人在里面忙活啥嘞?赶紧出来帮我摘菜!不吃饭,饿死你俩算了……。”
麦花在厨房做饭,首先下了米,然后摘菜,鼓捣半天没人出来帮忙,她立刻意识到黄珊珊在跟老金亲热。
小笔燕子勒,回来就跟男人钻一个屋子,一定没干好事儿。
不行!不能让他俩得逞,要不然姑奶奶就亏了。
于是,女人靠近屋门,首先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听,猫儿似得。
虽说里面的动静不大,可麦花还是听到了桌椅板凳的撞击声,心里忽悠一下。
娘隔壁的,炕都懒得上了,真表脸!
好像扑进去,把他俩扯开,自己一头钻老金怀里去,再抽那丫头几个耳光。
后来一想,自己贸然冲进去没道理,理亏!现在人家是夫妻,别说在自己屋子里,就是跟猫狗一样站大街上鼓捣,也没人管。
用力推推门,门上了插销,根本进不去,这更加证实了她的想法。
行!不接纳我是不是?那老娘也不让你俩快乐,非吓得你俩阳*痿不可。
所以,她在外面将房门拍得呼呼山响,跟擂鼓差不多。
老金跟黄珊珊戛然而止,两个人果然吓一跳。
“姗姗算了,晚上,晚上再说……。”老金赶紧推开妻子。
“不嘛,别管她,她就是一外人……。”黄珊珊扯上丈夫还不乐意撒,心里腾地对麦花升起一股怒火。
可老金已经在整理衣服,顺便帮妻子系上了扣子。
黄珊珊的心好比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所有的兴致同样没了。
麦花嫂在外面敲半天门,老金跟黄珊珊才衣衫不整出来,男人的脸上很尴尬,女人的头发很凌乱,前胸的扣子都系错了。
“你俩在屋子里干啥?不吃饭了?想吃屁喝风啊?”麦花怒道,瞧见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她就生气,羡慕嫉妒恨。
“你敲啥敲,感情不是你家的门?敲坏了谁赔?”黄珊珊没好气地说。
“金哥家的门!咋了?你能跟他在里面弄得叮叮当当,敲桌子弄板凳,我就不能拍门?”麦花也生气地反驳道。
“没素质,懒得理你!”
“我还懒得理你嘞?金哥,咱吃饭,不理她!”麦花上去扯了老金,将男人按在了餐桌上。
黄珊珊躲在厕所不出来,真不想跟麦花照面,而且脑子里在想着,如何赶她走。
鸠占鹊巢,啥意思?你还要脸表脸?人至贱则无敌,你那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没帮手,麦花就一个人做饭,饭做好,端上餐桌,然后抱起果果跟老金坐在一起,没有招呼黄珊珊。
黄珊珊从厕所出来,仔细一瞅,桌上没她的饭,麦花根本没帮她做,女人一屁股坐在餐桌前,说:“麦花嫂,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这是我跟金哥的家,你啥时候走?”
麦花说:“我不走,以后就搁这儿过了。”
“你……干嘛不回杨家村?当初金哥答应,那座老房子不要,送给你了。”黄珊珊怒道。
“有房子也不回去,就跟金哥住一块,你管不着!”
“放屁!金哥是俺男人,你凭啥住这儿?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报警,告你骚扰民宅!”黄珊珊气呼呼说。
“你去告吧,我就不走!金哥以后还是俺男人……退一步,我做大,你做小……!”
“你你你……咋恁表脸?金哥是你主动抛弃的!”
“我后悔了行不行?老金已经答应我,一三五你俩睡,二四六我俩睡,逢单归你,逢双归我。”
黄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