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女人只能哼哼,那意思是……你妄想。
“不答应也由不得你,反正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大孩算老几?竟敢占有你,老子明天就把他劈了!”
“呜呜呜……。”麦花继续冲他瞪眼。
“咋?你还不信?是不是很心疼他?妈隔壁的,当初跟老子的时候,你也没这么在乎过我?找打!”
“嗤——!”洪亮将手里的烟头用力按在了女人的后背上。
麦花没穿衣服,她光洁的屁股立刻火光四射,屋子里飘荡出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呜——呼呼呼!”麦花顷刻间发出一声凄楚地呼叫,浑身战栗不已,在炕上打起滚来。
烟头熄灭,女人的后面就显出一个很大的水泡,被烫肿了。
这是洪亮惯用的伎俩,当初,他不止一次这样对付过女人。
起初,麦花还挺兴奋,觉得洪亮的房里事儿弄得花样百出,捆绑,滴蜡,鞭打,本来就是夫妻感情的调味剂。
但是后来,她才知道这是一种折磨,死洪亮就是个变……态,女人有兴奋变成了痛苦,有痛苦变成了恐惧。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架得住男人这样折腾的,说出去都难以启齿。
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才被迫离开洪亮,跟大孩好的。
洪亮的家暴又开始了,用烟头烫麦花后面一个窟窿眼不算,他又开始用鞭子抽。
抡起皮带,他一下下抽在女人的后背上,将麦花的后背抽得万紫千红,阳光灿烂,女人叫唤地就更厉害了。
她的身上早就伤痕累累,一年前的旧伤刚刚复原,新伤就烙了上去,弄得她冷汗直冒,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女人瘫软了,求饶了,眼睛里闪出痛苦的神色,眼巴巴瞅着洪亮,祈求他的宽恕。
可洪亮根本不买账,用皮带抽完了,改用鞋底子抽,专门抽女人的两片雪白,麦花嫂的后面余波荡漾,激起千层雪。
眨眼的时间,她的后背变了颜色,发青发紫,痛得麦花撕心裂肺。
“现在知道怕了吧?”洪亮问。
“呜呜呜……。”麦花点点头。
“老实说,还跟不跟大孩成亲了?”
“呜呜呜……。”女人赶紧摇头。
“那你说,我比大孩强不强?”
“嗯嗯嗯……呜呜呜……。”麦花再次点头,根本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其实好女也不吃眼前亏,麦花知道,违背男人的意思,换来的只能是皮肉之苦。
“这还差不多!你个小贱人!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叫洪亮……。”洪亮打累了,这才将鞋子扔掉,然后一脑袋栽倒在炕上,呼呼大睡过去。
因为屋子里没生火,大冬天的特别冷,麦花又没穿衣服,寒冷加上伤痛,女人叫苦不迭,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万箭窜身,后悔不迭。
为啥当初就看中了洪亮?这小子根本不是人,简直秦兽不如。
杨进宝那句话说得好,女人是用来疼的,用来爱的,不是用来伤害的。
别管是巧玲还是彩霞,又或者是豆苗,他用的都是爱,都是呵护,从来不让女人伤心。
只要跟他过了日子的女人,一个个死心塌地,恨不得为她去死。
这才是男人,这才是汉子啊。
可天底下只有一个杨进宝,老娘得不到,命苦啊……。
这一晚,麦花整整颤抖了一夜。
洪亮在屋子里虐待前妻,外面的高飞全看到了。
这孙子没睡,一直在听洪亮跟麦花的房。
女人的洁白他瞧得清清楚楚,洪亮的虐待他也瞧得清清楚楚。
高飞在外面只流哈喇子,心说:娘隔壁的,想不到洪亮还会玩这么多花样儿?简直是精虫上脑。
他死死盯着麦花洁白的身子看了很久,脚面差点被口水滴穿。
真的好想进去,一棍子把洪亮敲死,自己将麦花抱怀里去。
可他瞅瞅下面猥琐不振的二哥,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行了!没能力了,当初被麦花嫂一剪子剪去了四寸,他成太监了。
活该!打死你个贱女人也不屈!谁让你跟老子动剪子的?
所以,高飞不但没有心疼麦花,还觉得女人咎由自取,活该落下这么个下场。
第二天早上醒来,洪亮睁开眼就往旁边摸,又把麦花抱在了怀里。
这一下女人彻底不动弹了,眼皮浮肿,根本睁不开,身体竟然开始痉挛,浑身发烧发烫。
洪亮吓一跳,这才明白麦花病了。
大冬天的不升火,女人又挨一顿打,身上没衣服没被子,能不发烧吗?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