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睡麦花睡得有理,因为从前他俩就是夫妻,一个男人跟自己媳妇睡觉是公理,不睡就是没有天理,所以他没觉得羞耻。
第一次忙活完,二十分钟不到洪亮又冲动了。
因为此刻的麦花被火光一照,显得更加娇媚。
女人小脸蛋红扑扑的,身段婀娜,胸口越发鼓涨,皮肤又白又细,他的某部分立刻再次斗志昂扬。
这一次,他把女人按在干草垛上,从麦花的后面攻击了进去。
“啊——!”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直到奄奄一息,洪亮哪儿才完事,麦花嫂痛得站也站不起来了,只能倒在草垛上喘气。
他帮女人穿好衣服以后,高飞才回来。
“洪亮,按照你的吩咐,我都埋伏好了,接下来咋办?”高飞问。
“放心,杨进宝找不到这儿来,呆会儿弄几块大石头,将洞口一堵,他挖地三尺也看不见咱。”
休息一阵以后,洪亮跟高飞一起用力,果然搬来几块石头,将洞口堵死了。
外面看不到任何动静,脚印清除了,胡椒粉也撒了不少。
杨进宝找过来的那天,两条狗在半路上就被胡椒粉熏跑了,来到这儿的时候,因为洞口很隐蔽,被乱石头遮掩了,所以群众们没有发现。
洪亮跟高飞在山洞里屏神凝气,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麦花嫂的嘴巴再次被堵上,就那么蒙混过关。
搜山的队伍一走,他俩才吁口气,同时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就这样,洪亮跟高飞还有麦花,在山洞里整整躲避了半个月,不但没冻死,也没有饿死。
两个礼拜以后,第一个困难就逼向了他们三个,那就是带来的粮食吃完了。
民以食为天,没有吃的就会饿死,咋办嘞?
高飞问:“洪亮,必须要搞到吃的,没吃的咱仨是也活不了,上哪儿弄去?”
洪亮也很发愁,娘娘山就这样,春天夏天还秋天还好点,漫山遍野都是食物。
春天有植物的叶子可以充饥,榆钱,槐花,各种野生的蔬菜,都可以采来吃。
夏天食物就更丰富了,小河里有鱼,山林里有逮不完的兔子跟地鼠。
秋天,山林里累累的野果成熟,也可以摘下来当做存粮。
可他们三个偏偏上山的时间是冬天,所有的植物都没有开花结果,兔子跟地鼠躲在地洞里也不出来,长虫都冬眠了。
哪儿都天寒地冻,冰冻三尺,地皮都挖不开。
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去村子里寻找粮食,或者到邻居的家里去偷。
洪亮叹口气:“晚上还是回村吧,偷一点过来。”
高飞砸吧砸吧嘴,没做声,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当初老子可是企业家,多威风。
现在好,竟然跟着你去做贼,偷鸡摸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呆在劳改农场,最起码不会饿死。
可他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出发前,他们再次把麦花捆绑了,还用几块大石头堵住了洞口,防止女人逃走。
天色黑透,两个小子收拾停当下了山,直奔山下的村庄而来。
他俩没敢到杨家村去,因为杨进宝在哪儿,被他发现可了不得。
于是,两个人直奔马家村,马家村距离下山的路最近,距离杨家村还有二里地。
走进村子,哪儿都黑漆漆的,山村里瞧不见一个人。
这么冷的天,大家都在家里猫着,有媳妇的抱自己媳妇,没媳妇的抱别人家媳妇,别人家媳妇也抱不到的,就抱煤气罐,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取暖过冬的办法应有尽有。
在高地不平的街道上踅摸两圈,高飞有点作难,问:“洪亮,咱偷谁家的?”
洪亮咬咬牙:“偷马二楞家的,他家粮食多。”
“为啥?”高飞问。
“你傻?马二楞是杨进宝的大舅子,有钱,而且巧玲爹承包了好多地,有的是粮食,听说他还喂养了好多獭兔,咱们可以抓兔子吃。”洪亮解释道。
“有理有理,妈隔壁的,咱就偷杨进宝的老丈人,偷死他。”高飞也很赞成。
所以,俩小子毫不犹豫,直奔马二楞而来。
来到巧玲娘家的大门口,他俩没有进去,而是首先拿起一块石头,投了进去。
吧嗒,石头落在了地上。
这一招叫投石问路,探探里面有没有狗。
这俩小子都被娘娘山的家狗咬怕了,担心巧玲的娘家也喂狗。
好在石头投进去,没听见狗叫,于是,他俩同时翻身,从墙头上跳了下去。
这一晚他俩来巧了,偏赶上巧玲爹没在家,去县城拉饲料没回来,家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老婆子,一个个胖寡妇。
老婆子是巧玲娘,胖寡妇是马二楞的媳妇朱二嫂。
朱二嫂从四水县回来了,因为女人最近感到身体不适,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