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名字倒是很好听!你快去安葬你的父亲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夏清筠打量了她几眼,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琥珀的眸中尽是泪光,盯着夏清筠重重的又磕了一个响头:“奴婢请小姐收留!小姐若是不肯答应,奴婢就跪在这不起来了!”
夏清筠听到琥珀的话,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这圣母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改的掉呢!这不,麻烦又来了!
“别别别……我现在是真的有事!而且我家也不缺丫鬟,我就是看不惯你一个弱女子被人欺负……哎呀你别这样啊!”夏清筠有些惧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可琥珀根本就不给夏清筠逃走的机会,死死的抱住了她的大腿就是不松手。
夏清筠十分无奈的抬头看了看天色,有抹了抹怀里那块眼看就要融化了的冰,只能叹息了一声:“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等你处理好了你父亲的丧事,就来夏府找我吧!”
琥珀见夏清筠松口了,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低声问:“奴婢斗胆,请问小姐怎么称呼?奴婢到了府上应该找谁呢?”
夏清筠眨了眨眼睛,勾着嘴角淡淡的笑了笑:“这个么……算是给你留个难题!如果你连夏府的大门都进不去,那我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你说是不是?”
琥珀默默的点了点头,眼角闪了一抹幽光,又给夏清筠磕了个头才转身推着板车,艰难的离开。
夏清筠不敢再做停留,拎着几包药快速的朝夏府的方向走了,时不时的抬手摸摸怀中的冰块,生怕出现什么纰漏,自己能不能在夏府翻身,可全都靠这个小东西了!
琥珀推着板车从街边的小路绕到了一个暗巷里,见四下无人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掀开了草席放在“父亲”的鼻子下面扇了几下,原本死的透透的尸体,竟然忽的一下坐了起来。
睁眼看见琥珀立刻开口问:“成了?”
琥珀淡淡的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了一卷银票递了过去:“离开南靖,绝对不要再出现!
另外去东山的山腰上,做一个你自己的假坟!
如果出了什么纰漏你知道后果的!”
那“尸体”立刻点头称是,哆哆嗦嗦的接过了银票,从板车上捡起了一个草帽,遮住了脸孔,还披了一件外袍才悄悄跑走。
琥珀冷冷的哼了一声,掂了掂手里的瓶子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原地。
那“尸体”刚刚跑出暗巷没几步,忽然停住了脚步,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喉咙,随后一口鲜血喷出,成了一具真正的尸体……
街边一座雅致的茶楼包间里,顾君墨淡淡的垂下了眼眸看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琥珀,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今日做的可不够利索!”
琥珀眸子一震,连忙低头认错:“主上恕罪,属下日后一定更加小心!”
顾君墨冷冷的勾着嘴角开口道:“你的任务有多重要,相信溟池已经给你讲过,我不想重复!规矩你知道!”
顾君墨说着把方才琥珀交出去的那一卷银票摔在了她的面前,起身站在了窗前淡淡的说:“我现在不想让她知道你的身份,你知道该怎么做?”
琥珀身躯一震,额角滴下了几颗汗珠,沉声道:“属下明白!”
“天色不早了,你且去吧,记住!做的像一点!”顾君墨淡淡的吩咐完,看都没看琥珀直接摆了摆手。
琥珀恭敬的退出了包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站在门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眸中闪过一抹冷色。
夏清筠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了夏府,还没等走到后门就看见大门口站着好几个老嬷嬷,在不怀好意的四下打量着什么。
夏清筠心里暗暗算计了一会,反而放松了许多,反手将药包藏在了背后,优哉游哉的迈着四方步走到了夏府大门口。
“呦,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你们快来瞅瞅,是不是跟咱们大小姐长的很像!”
“得了吧,咱们大小姐是妖孽来的,人家那平头整脸的怎么能跟咱家那口子像呢!”
“就是,听说咱们家那个因为跟老爷顶嘴,被打的好惨啊,且得养着呢!别说出门了,就连床都下不了!”
几个嬷嬷你一言我一语的当着夏清筠的面,开始嚼起了舌根,还生怕她听不见似得故意提高了音量。
夏清筠冷笑了几声,面无表情的走到了门口扫视了几人一言,冷冷的开口叹了一声:“不知道今个儿是什么日子,野狗都开始在门口乱吠了?”
几个嬷嬷脸色一白,互相看了一眼。
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嬷嬷立刻掐着腰尖叫了起来:“哪里来的野丫头,骂谁呢?”
夏清筠勾着嘴角盯着那个满脸横肉的嬷嬷冷笑道:“谁乱吠,就骂谁!”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嬷嬷掐着腰一副十足的泼妇样。
夏清筠故意掏了掏耳朵,凑了过去:“乖,再叫一声来听!”
“你……你这丫头,我看你是活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