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冷笑了几声暗自运气了内劲,两人在醉仙居的门口僵持了一会,竟然不分上下。
夏清筠牵着小丫头等了半天回头一看眉头蹙在了一起,冷声吩咐琥珀:“他愿意跟着就跟着吧,我们先把这丫头安顿好再说!”
琥珀冷冷的瞪了那男人一眼转身拉着小丫头快步走出了醉仙居,夏清筠深深的看了楼上一眼,心里对陶公子的真实身份更加疑惑。
“小姐以后要离那个陶公子远一些!这人来路不明势力缺不小,就连他身边的那个护卫都是决定高手,方才我与他交手竟然敌不过他三招!”琥珀跟着夏清筠冷冷的开口道。
夏清筠皱着眉点了点头:“琥珀,你还能描绘出那位陶公子的长相么?”
经夏清筠这么一提醒琥珀忽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抬手狠狠的敲在了自己的头上,无比后怕的瞪着夏清筠道:“小姐……奴婢,奴婢记不起来了!”
夏清筠重重的点了点头:“的确,我现在也记不清他的长相了!看来这个人的身份绝不简单!”
琥珀低声嘟囔了几句,身旁的小丫头忽然拉了拉琥珀的衣袖,结结巴巴的说:“姐姐,我记得那公子的脸……”
夏清筠嘿嘿笑了几声,蹲在了小丫头的面前勾着她的鼻子轻声问:“哈,看不出咱们小丫头也是个小花痴,那么害怕的情况下还能看清陶公子的长相!来给姐姐说说陶公子是不是长得潇洒帅气?”
小丫头恐惧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那位公子的脸……像是蒙了一层白纸根本看不清五官,我也不知道为何你刚才一直说他长得英俊,所以特意多看了几眼。”
夏清筠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直冒凉气,声音也哆嗦了起来:“小丫头,你可不要随便乱说啊!那陶公子长得真的挺好看的,你当真看清楚了?”
小丫头急的面色通红,重重的点头道:“我不敢说谎,真的是蒙了一层白纸似得!”
夏清筠怔了半晌才缓缓起身,轻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憋了好几口气才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额间传来的刺痛感让夏清筠心里的猜疑得到了证实,她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惨白。
“琥珀,你过来!”夏清筠冷哼了一声,一把拉过了琥珀。
琥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刚走到夏清筠面前就被她扎了一针,疼的琥珀呀的尖叫一声刚要拔下来,就被夏清筠制止了。
“我现在问你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夏清筠眉头紧锁严肃的问。
琥珀运了一下内力,忽然觉得额间传来了一阵刺痛,脸色也变得惨白冷声问:“有人下毒?”
夏清筠伸手拔掉了琥珀头上的银针,冷哼了一声:“若是没有猜错,这药应该是产自雪桑的曼陀罗花粉!”
琥珀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轻声说:“小姐,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古怪了,咱们安顿好小丫头就赶紧回府吧!那个花灯会不要去了!”
夏清筠冷冷的眯着眼睛思忖了一会,大手一挥道:“既然发现了事情不对总要查他个水落石出才好,半途而废从来不是我夏清筠的风格!走,咱们先去找我师傅!”
夏清筠跟琥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诸葛重楼的那间小药铺,药铺里还是那般清冷。
诸葛重楼正埋首研磨着什么听见门响也未抬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轻哼了一声:“这身打扮容易招惹祸事,下次出府还是穿女装吧!”
夏清筠怔了一下乖乖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还没等说话重楼就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推着轮椅去了后堂。
夏清筠十分纳闷的抬头看了琥珀一眼,见她也是一脸迷茫。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吐槽:“我这个便宜师傅总是这样的深不可测!”
“哎呦!”夏清筠还没等说完,头上就被一个瓷瓶狠狠的砸了一下,琥珀手疾眼快的伸手接住交给了夏清筠。
重楼淡淡的哼了一声:“若非受人所托你这样的顽劣之徒我是见都不见的!这次得罪的又是哪路神仙啊?”
夏清筠瘪了瘪嘴把玩这手里的瓷瓶哼:“倒不是什么神仙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想要砍下我的一双手被琥珀打跑了!”
诸葛重楼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应该另有其人,你先嗅一下瓶里的东西再说吧!”
夏清筠怔了一下打开了手里的瓷瓶,忽然一阵恶臭扑鼻而来呛得夏清筠一个激灵险些摔倒。
琥珀掩着嘴角咯咯的笑了几声,轻声说:“小姐,您跟诸葛先生说话可不能这般没大没小,惹恼了他我家主子都没办法呢!”
夏清筠微微皱眉把瓶子递给了琥珀,翻着白眼说:“你个臭丫头懂什么,这瓶子里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药材,专门解咱们刚刚中的毒的!师傅,你太厉害了只稍稍闻了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重楼轻哼了一声指了指小丫头问:“这位就是你送给为师的大礼?”
夏清筠嘎嘎笑了几声撒娇道:“好师傅,我们现在想去看花灯,可是带着个小丫头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你看她这么乖还会唱曲儿,我见你平日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