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萱平日里娇生惯养哪里能习惯这样的山路,没走多久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了,反观夏清筠不仅健步如飞还在庙门口冲着夏梓萱吐了吐舌头,气的她满头冒烟的狠狠跺了一脚,妈呀一声也栽在了地上。
夏清筠可不管那些,夏梓萱这样的小姐定然是有人捧在手心里她摔跤了肯定有人过来扶,抱着胳膊站在门边冷眼的瞧着一群人大呼小叫的把她搀扶了起来,又是嘘寒又是问暖的。
夏凌香被两个丫鬟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顺着夏清筠的目光往下一看,脸上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眸中的恨意也越发的浓烈死死的攥着拳头浑身直抖。
夏清筠冷哼了一声用余光扫了夏凌香一眼哼:“看什么?给自己找不自在啊赶紧跟我过来,再耽误一阵子就真成跛子了。”
夏凌香咬着嘴唇恨恨的瞪了夏清筠一眼,满腹怒气的跟着夏清筠进了房。
夏清筠随手指了一下屋里的椅子,转身从仆人们搬来的行李里拿了一个小小的药箱走了过来。
看着夏凌香红肿的脚腕夏清筠撇了撇嘴拿着一瓶药油扔给了她:“就是扭了一下没什么大事,自己揉揉吧!”
夏凌香伸手拉住了夏清筠的胳膊,龇牙咧嘴的喊了一声:“哎呀,大姐你再帮我瞅瞅啊,真的很疼!”
夏清筠冷笑着盯着夏凌香看了一会才转头冲着屋外站着的丫鬟冷哼了一声:“你们去打点凉水过来,记住越凉越好!我要给她正正骨旁人不准进来!”
见屋里头只剩下了两人夏凌香才哭丧着脸冲着夏清筠诉苦:“大姐,你今个儿也瞧见了那夏梓萱真是欺人太甚!
您都不知道她在马车里是怎么编排您跟四皇子的,那话啊没个听!”
夏清筠哼了一声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夏凌香的对面,冲着她敲了敲桌子道:“没个听你还不是听得仔仔细细的?怎么着觉得自己受了屈挑拨我来了?”
夏凌香面色尴尬的干笑了几声,甩着手帕叹:“大姐您看您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不是,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妹妹取笑谁也不敢取笑大姐啊。”
夏清筠淡淡的点了点头,心想这丫头就是看着蠢那使坏的心思重着呢,自己前几日跟她说的话她转脸就回敬了回来。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要求我?”夏清筠皱了皱眉,手里把玩着一个瓷瓶淡淡的叹了一声。
夏凌香左右看了几眼确定没人偷听,才瘸着脚凑近了夏清筠的耳边阴笑着问了几句。
夏清筠故作震惊的抬眸看了她一眼,往后躲了一下开口问:“那不过是我听来的传说,真假还不知道!你怎的要去试试?”
夏凌香满眼怒火的拍了一下桌子恨恨的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真假,只要大姐帮我瞒着我今晚一定能找到……男尸!”
夏清筠摆了摆手拒绝:“算了算了,那法子听着就怪瘆人的,再说你真能下去口么?万一吃了之后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模样怎么办?”
夏清筠越劝阻夏凌香就越是逆反,索性又竖起了手指头发誓:“不论发生什么都与大姐无关!”
夏清筠无奈的叹了一声,拍了拍大腿叹道:“好吧,但愿你能成功,对了那药丸可别忘了吃!”
一提起药丸夏凌香心里咯噔一声,自知这是夏清筠威胁自己的手段立刻点头应了几声,瘸着走出了夏清筠的房间。
夏清筠躺在床铺上翘着二郎腿默默的算着,这心理暗示下的已经足够了,她能保证只要夏凌香在明日看见男尸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上去啃上一口。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了一具男尸而已,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夏清筠微微的勾着嘴角冷笑了几声:“男尸啊,男尸你是自己走过来呢,还是叫人抬过来呢……”
夏清筠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琥珀忽然猛地推门冲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周家人不知道怎么听说咱们在庙里,抬着周奇胜的尸体上山来要说法了!”
夏清筠睁开了一只眼睛摆了摆手:“那他们是进来了还是没进来啊?”
琥珀怔了一下摇头:“老爷气得够呛带了一队兵跟他们在山腰上僵持着还没上来呢!”
夏清筠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床铺,指着窗外骂了一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你拦着他们干嘛!上来啊,我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琥珀呆呆的看着夏清筠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探着问:“小姐您莫不是气糊涂了?那可是周奇胜的家人啊,他们非说周奇胜的死跟小姐也脱不了干系,现在六皇子病着他们没法去讨说法,可不就盯上您了!
再说……那个小丫头还在诸葛先生那,咱们恐怕是说不清楚了!”
夏清筠阴笑着勾着手指把琥珀叫到了跟前问:“我问你,那周奇胜是躺着来的,还是坐着来的!”
琥珀脸色一沉,退到了一旁气哼哼的说:“小姐惯会取笑人,那周奇胜早就死的透透了,自然是躺在棺材里被人抬上来的!”
夏清筠哈哈的笑了几声:“这不就结了,他一个死人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