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里,伊格尔已经不知道自己昏迷过几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惨,这次险些丢了性命,不只是伤势太重,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人类昏迷在狼群里,这和所受伤比起来,简直太小意思了。
伊格尔睁开眼,第一个发现的不是卡西,也不是他妈妈,而是一直有些肥大,毛色称银灰色的母狼,为什么是母的,因为伊格尔记得清清楚楚,他昏迷前曾准备用这只母狼当肉垫子,好挡一下棕熊的攻击。
“嘿,老兄,你醒么?醒了就睁开眼,我快急死了!”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我去,卡西是你!”伊格尔不仅醒了,他还突然坐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完全做起来,因为刚刚有个人正准备低头检查下他是否已经恢复了,所以···不出意外的,伊格尔苏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的救命恩人来了一记头头槌,当然这以外让他再次昏迷了。
隐约还能感觉到头部的痛楚,这次伊格尔睁开眼睛,看到卡西正坐在他身边,逗着一只小狗,这个小狗就坐在他身上。
“卡西?”
“我的好朋友,你终于···终于又醒了!我太高兴了。”
“我···我怎么动不了了?我残废了么?”伊格尔想抬抬头,但他始终抬不起头来。
“恩?哦,对了,等下我给你解开绳子。”卡西伸手在伊格尔头上顶动了动。“好了,我扶你坐起来,你的左臂可能还有些痛,不要用力。”
“老天,这哪里是有些痛,简直是痛死了!”之昏迷醒来,伊格尔就发现自己的左臂被卡西包扎过,这时又是昏迷一醒就发现左臂被包扎过,而且···抱得很严实,连肩膀都绑的严严实实的。“看来我伤的不轻,诶,这个小狗是哪来的?”伊格尔指着刚才起身,混到到一边的小狗,这时候小狗正咬着盖在他身上的台子,在那发力呢。
“哦,这是马西,他不是狗。”卡西一副很自然的样子。
伊格尔用还能动的手将小家伙抓起来,小家伙看样子是被抓习惯了,一边伸爪子挠着伊格尔的手一边试图用它那还没发育的犬牙咬。“难道···难道这是狼?”
当银灰色的母狼叼着另一只狼出现时,伊格尔十分确定,卡西没说谎,但是····
“这··这···这怎么回事!!”伊格尔咆哮起来,吓得小不点马西一溜烟的跑到母狼身边躲起来。
“好吧,如果不是我身上这身伤,我更愿意相信自己已经到了天堂而不是你已经和你的老的仇家相安无事的坐在这。”伊格尔一脸不爽的盯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卡西。
“总之就像我说的那样,疤爷和它同伴,将我从棕熊的手下救了出来,当时我几乎已经绝望。那种棕熊的力量非常大,而且它很生气,可能是因为被夹子夹子,总之它根本无视我放在地上的兔子,一口气追了我好远,直到我跑不动了,我就开枪射它。但就如我爸所说,猎枪根本伤不到它,只能让它更痛更愤怒。”卡西再说这段的时候表情很紧张。“我当时爬在一颗树上,这是对付熊的最后手段,熊不能上树,但它会在树下等着,直到它下次吃饭或者把树上的人吃了。”
“然后疤爷威风凛凛的带着它的手下,一顿不要命的猛攻,把那头熊赶跑了,救了,然后你就跟他一笑面恩怨了?你觉得我会信么?”伊格尔一副你说啊,你说什么我都不信,有本事揍我的欠揍样子。
“也许我来给你解释会更好些。”一个全身百分之九十九都被唔得严严实实的人出现了,和木乃伊相比他也只是使用的布料和包裹的方式不一样罢了。这个人穿着一件看起来就极为不方便的大连帽斗篷,在这种天气里这么穿的除了精神病就是暴露狂,前者是精神不正常,后者同样是精神不正常。当然除了这件令人无限联想的斗篷,她的脸和手都被各种措施遮挡着,脸上带着忍着和强盗才会带的那种只露出眼睛的头巾,手上则带着和这种丛林非常不符的丝质手套。
知道为什么用“她”而不是“他”和“它”么?因她使用两条腿走路,而且她说话的声音很容易让人判断她的性别,当然偶尔也有判断错误的时候,有一种人非常想改变自己的性别,可惜当今的医疗技术没办法满足这些人,这些人只好从心灵上先转变,而声音的转变就是心灵转变的第一部分。
“女士···我这么说应该没问题吧,你捂得这么严实,一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身份。不过,既然你的声音这么···这么女性,我只好这么称呼了,还是说叫你蒙面人?”
“恩?叫我女士没有问题。伊格尔先生问您的感觉自己的伤势如何了?”
“还好,除了有些痛以外,根本不能与我现在想要听到的解释相比,我太好奇这个卡西竟然和他的···他的杀父仇人在一起,我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夺妻杀父更严重了,除非他骗我·····不过我觉得卡西不是这种人。”
蒙面人女士个子很高,恩虽然她也只是坐着,但已经隐隐高出卡西一节了。
“事情很复杂,但我会尽量用简单的语言来讲,你失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