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军曹在回去的路上,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王德林,忽然,他的脑海里呈现了通缉令那张,他停住了脚步。身边两名日本宪兵诧异中,听到了他的命令:“快快的回去,抓人。”
军曹冲在前,两名宪兵紧紧跟随。
当冲进徐三爷的房间里,王德林、飞天鼠早已经离去。军曹见徐三爷气急败坏的说:“你的,通共匪的干活,一会儿回来收拾你!”
军曹转身带领两名日本兵去追赶王德林和飞天鼠。此时的徐三爷已经知道王德林暴露了身份,自然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若被日本人抓去,九死一生,难以活着回来。看来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当看到军曹前去追赶王德林的时候,他抽出了手中的盒子枪,对准了军曹,“啪”的一枪,军曹音声倒地。身边的那名日伪警备队队员看到徐三爷举枪杀死了军曹,愕然中,似乎明白了什么,迅速躲避一旁。只见那两名日本宪兵见自己的头儿被徐三爷射杀,立即掉头向徐三爷冲来。那名日伪警备队队员知道是冲徐三爷来的,其处在危险之中,慌忙迎头向日本宪兵射击,刚打出一颗子弹,就被日本宪兵击中了胸部,倒在了一旁。
两名日本宪兵“呀呀”奔向徐三爷。
清脆的枪声惊动了那些警备队员,也惊动了远在10多华里的驻守在军事工事的日本宪兵。
面对涌来的这些惊恐的警备队员,徐三爷大声说:“没事儿,是共匪与日本人遭遇战,大家快回去,看好自己的事情。快把日本兵的尸体归拢起来,送给日本人。把那位兄弟也埋了!”
另一名知情的警备队员走到徐三爷的跟前,低声说:“队长,我们还是跑吧!”
“跑?往哪里跑?能跑出小鬼子的虎口嘛?再说了,我走了,你们怎么办?听我的,别胡乱说,就说是日本人遇到了共匪,待咱们出来救援追击,他们跑了!”
“唉……只能这么说了!”
“不是只能这么说,就应该这么说。日本人奈何不了我们什么,还指着我们替他们卖命呢!不要慌,有我在怕啥!你跟我多年,你知道我的性格!”
果不其然,50多名日本宪兵在岗田少佐率领下的日本宪兵闻讯奔了过来,看到徐三爷组织警备队员抬着三个日本兵的尸体,心中大惊,问道:“你的知道,是谁干的?”
徐三爷冷静地回答:“太君,这大雪天的,兄弟们都猫在屋里取暖,谁知道冒出来共匪,与他们遇上了,打死了皇军,也打死了我们一个兄弟,待我们出来增援,打了几枪,共匪跑没影了。这不,我组织兄弟们正准备将他们抬去,向你报告呢!”
“共匪多少人,向哪个方向跑了?”
“哎呀,今天风大,刮大烟炮,人数没有看清楚,感觉人不少,打完就向东跑了……”
看着三具僵尸,岗田无奈地命令其他几名日本宪兵抬走之后,鄙视的目光看了徐三爷等人一眼,大声地说道:“你们统统地饭桶,为什么不及时向我汇报?”
“事情太突然了,谁能想到共匪这样的天能出来骚扰我们。再说了,共匪精明着呢,还没来得及汇报,就……”
岗田打断了徐三爷的话,凶狠地说:“八嘎,你的有责任。”重重地搧了徐三爷的耳光。徐三爷的脸火辣辣的痛,有生以来从来没人敢这么对待自己,心里很窝火,但是,在这种情形下,还是忍了忍。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来日方长,毕竟小鬼子栽在自己的手里。打个巴掌,就打吧!徐三爷不再作声。
徐三爷见岗田等人退去,走进自己的住处,平躺在铺子上,脑海里闪现王德林讲的那些话以及惊心动魄射杀小鬼子那一刻,心里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冲动,自言自语:“他妈的,太爽了。”那名跟随自己的多年警备队员被他的话语惊呆了,低声说:“徐队长,小点声!”
徐三爷若有所思回答:“哦,是四儿啊,这事哪说,哪了,以后就别提了。这小鬼子可不是吃醋的,你给我盯着点儿,一旦走露风声,我们全完蛋了,听到没有?”
“大哥,我听着呢!打死也不会说出去。”
“嗯,这就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和你说,咱们死了一个兄弟,我这里有点钱,拿去办丧事用!唉……好好安排去吧!”徐三爷从兜子里掏出了全部的满洲伪币,递给了四儿。
再说王德林和飞天鼠,听到身后响起了枪声,知道有敌情,究竟具体什么情况不得而知。他们加快了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营地。高亮、韩福英等人见到他们回来了,心已经安稳了下来。
密营里,王德林问高亮:“鸣山去哪里了?”
“按照你的要求,他去矿区摸情况了。”
“去哪个矿区?”
“你们前脚走,他后脚去了滴道矿了!”
“哦,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大哥,这次去有收获吧?”
飞天鼠乐呵呵地说:“大哥出手,肯定有收获!”
“收获还是有的,这个徐三爷头脑灵活,也不是个省油灯,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