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家里什么情况?”
“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小鬼子开始封山了,各个交通要道都设了岗,来往人员只能出,不能进,加强了戒备。”
“嗯,这是小鬼子实施的毒计,想把我们革命队伍封杀在山里,与百姓的联系割裂开来,想冻死饿死我们,没那么容易!我们的抗日主张是受老百姓拥护的,小鬼子的想法是不会得逞的。”
“水,来喽。”韩福英端来了一盆热水,对王德林说:“德林,快脱掉袜子,泡泡脚。”
“嗯。”王德林脱掉袜子,将脚伸进了盆里,韩福英伸出白皙的双手,为王德林洗脚王德林的心暖暖的,眯着眼睛深情地看着韩福英。
韩福英低着头,知道王德林在看着自己,柔情地说:“看我干啥呀,好像不认识我似的。”说完,脸上泛起了红晕。
张老坦有意地走开,对王德林说:“兄弟啊,你跑了一夜,身子骨都被寒气打透了,早点休息吧,我去外边看看。”
自从王德林、韩福英的到来,张老坦夫妇二人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他们在这里,总是替他们安全着想,为他们站岗放哨。以最朴实、最真诚的行动深深地表达对王德林、韩福英的尊重和理解。
再说飞天鼠,按照王德林的安排再次前往徐三爷率领的日伪警备队。
飞天鼠的到来让徐三爷感觉意外,问道:“飞天鼠,你这不是刚刚离开,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大哥有所不知,我门清懂咱的规矩,先和你打个招呼,你看怎样?”
徐三爷眼睛一眯,低声说:“我可不是吃素的,你小子想到我这里来卧底,别以为占活目标容易拿下,没那么容易,嘿嘿……”
“徐三爷,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嘴里硬得很,那心啊软软的。怎么样?给我弄套皮穿上,也算是当一回你的手下的兵。”
“你小子能耐大了,我这个庙太小了。”
“大哥,啥意思?拒绝我?”
徐三爷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他说:“就说痛快话吧,把你来的想法说出来,俺上托配合行动。”
此刻,飞天鼠的心中云见日,充满着喜悦,开心地说:“大哥,在和我卖关子,戏弄小弟。有我在你身旁,你就放心吧!”
徐三爷四处观察屋外的情况,见没人,压低嗓音对飞天鼠说:“上次你们来,发生了……”一五一十地叙述了发生的事情。
“嗯,我说什么来着呢?大哥是个聪明人,要不是你出手,我和王大哥就危险啦!我得替大哥向你感谢啦!”
“呵呵,你这么说就外道了。以后跟我混,还得多请教你啊。你小子精灵着很,别让我和兄弟们吃亏!”
“大哥,我这次来,就是来帮助你的,多多关照啦!”
?徐三爷打个手势,自己走了出去,把正在站岗四儿叫到了跟前,简单地交待之后,又回了屋子里,对飞天鼠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的住处和那套黑皮,你和我的多年兄弟四儿住在一起,这样可以相互有个照应。”
“嗯,太好了!大哥安排的细致周到!好了,闲话少谈,我这次来,就是充当踏线的侦查的协助你摸清小鬼子的底细,便于联络小鬼子不得安宁。”
“好,上次杀了三个小鬼子,引起了他们注意,我感觉到了他们对我和兄弟们不放心,暗地里在监视。也在四处搜集情报,加强了警戒,寻找你们。你来了我心中有了底儿。”
“哦,小鬼子工事修得怎么样了?”
“基本上快修完了。那里的劳工多数从关里抓来的,多数不是累死的,就是被残害死的。前一阵子,小鬼子声称转移到别处修工事,结果半路将30多个劳工拉进了山里,用机枪打死了,唉……这小鬼子够狠的,根本没拿中国人当人看,说杀就杀,残酷无情。”
“这叫杀人灭口,防止走路风声。守在工事里的小鬼子有多少人?”
“大约200多人,两个中队的,由一个少佐指挥。据说工事前面有防坦克战壕,工事全是用水泥、石头砌的,很坚固。周边的住户都被小鬼子撵走了,两公里之内不准中国人靠近。一旦靠近,就会被小鬼子抓住,当做通苏的罪名杀掉。”
“大哥,咱们警备队有多少人?”
“人不算多,也就30多人,多数奔我来的,多数和我一样都是绺子中的人,还有个别兵痞子。你来这里,和我们都是很通路熟悉同道人,慢慢就了解到这些人了!”
“嗯,王大哥让我转告你,如果愿意加入我们组织,可以选个机会把队伍拉出去,如果还没有想好,帮助情报,我们里应外合。”
??“你们上次走后,我想了很多,对我触动很大,对你们的主张我很赞同。要和你们入伙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小鬼子盯得很紧,不能轻易的行动。一旦想得不周全,漏水被人发现了,这些兄弟就遭殃了。还真得选择好机会,告诉王大哥别着急啊!”
这几天的雪,越下越大,无论是山上还是山下,一切都是白色,没